秋咏莲见到哥哥也不让自己去,觉得扫兴,于是转身跑进内屋找娘求情。
待女儿走后屋中只剩父子俩人。
“阁儿,爹教你的七式太极剑练得怎么样了,年轻的时候练功可要下苦功呀,走,到后花园给爹爹练练看。”秋道尘边说边与秋恃阁走出了客厅。
片刻间二人来到了后花园,在靠近一丛杜鹃花的旁边,正端端的修建了一块足有三十平方的空场,空场面上铺上了青砖,这就是秋道尘练功的场所。在武场边立有兵器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兵器,在架子边上长着一个高大的槐树时而飘下零稀的树叶,此种环境正适合武人练武。秋恃阁来到空场边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剑握于手中。
“爹,请您老看看我所悟到的太极剑前七式是否精髓。”
语声一落,秋恃阁身行如燕的跳入场中,脚下太极步,八步一扣,环环相接,手中宝剑随人影游走上下,步伐与剑式配合适度,虽不能算神行一体,却也熟练百倍,随着一剑一剑的招式行进,整个院中的花瓣与落叶都翩翩飞舞起来,刚劲中增添了几分雅气。
秋道尘一直定睛观瞧,对阁儿的一招一式进行细致揣摩,时而微笑点头,时而吸气愁眉,当秋恃阁收剑后评论道:“阁儿,你年纪轻轻对武学却十分有见解,用剑的招式灵巧多变实属难得,只可惜你在快速的剑招中难以沉气,脚步不稳,外加内功上浅,所以太极剑的威力难以发挥极致,日后多熟练一下内功心法,爹虽只学了祖师的七式太极剑,但此剑变化无穷,悟得越深威力越大,你可要铭记在心呀!”
“是爹,我一定多多钻研武当剑术,用心熟练内功心法,”话虽说的顺耳,但秋恃阁心中却很不服,如此七式剑谱,何谈威力,熟记于心就可以了,内功心法总是难以领悟,不练也罢,凭自己从父亲身上学来的武当剑法足可以行走武林。青年人总是狂傲的很。
第二章神秘杭州少
六月的杭州总是美景如画,万物生机勃勃,花丛锦簇的河边人影行进,幽静的一切形成一张流动的画,忽然间所有的宁静被一只行进的马队打破,几匹高大强壮的烈马上坐着身着青衣背背单刀的彪形大汉,在人群之中横冲直撞吓得行人四下躲藏,满地狼藉,这三人组成的马队冲散了各个人群,仍旧肆无忌惮毫不收敛。正在这时三人催马急速向前狂奔,猛然间从路旁酒楼上飞出一套茶具,盖、杯、盘一式三件,不偏不正,力道正好,如利箭般击在几个骑马人胸前,由于马速过快,又被突然飞物以劲力击中,那三人均翻身落于马下,摔了个灰头土脸。
“奶奶的,谁扔的茶碗敢砸大爷,有种给我出来。”摔在地上刚刚爬起的一个彪形大汉大喊道。
只见从二层茶楼上飞下一人,此人二十多岁,玉面黑发,两道朗星眉下鼻直口方,却又说不出的贵气,再加身着绫罗绸缎,金光宝器,手中一把公子扇,活生生的一个富贵少爷飘落在街道中央。紧接着又从楼上飞下两人,身影敏捷,快如闪电,落地时无声无息,可见内功之高,这两人中一人红袍僧衣,胸前挂有桃子般的一串佛珠,面色黑沉,光亮亮的大脑袋上零星长有几根黄发,更显出一幅塞外人模样。另一人背挂宝刀,浑身蓝衣紧裹,腰缠百包囊,眉色间露出奸诈之容。
摔在地上的几位彪形大汉,一见有位穿着珠光宝气人出现,在其身后又有两位看似武功高强人士,于是立忙起身客气道:“你们什么人,我们可是杭州‘靖刀门’人士,有要事在身,你敢拦我们的路,就是不给我们门主面子,有种报上姓名……”
刚等他把话说完,只见那位塞外僧人右手一扬,袖口一抖,“啪、啪、啪”给了三位彪汉一人一个耳光,身隔数步隔空打物,足见武功之高,这耳光打得结实,三人半天没明白过来,紧接着那位身着青衣背背宝刀的人说道:“你们几个奴才,耍横也不看看人,回去给你们门主捎个信,就说他师弟‘雁刀冥’—陈景云带来个大人物来看他了,要他好好准备迎接,还不快滚……。”
三位大汉一听这几位的来头吓的连忙跪地求饶,“几位爷,小的不知是您驾到,瞎了狗眼,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红衣僧人并不领情,仍旧抬手要打,看着三人吓得如此狼狈,陈景云忙求情道:“少爷,看在‘靖刀门’门主和在下是师兄的情分上,还是饶了这几个狗奴才吧,您也消消气,咱们继续上楼喝茶去。”
听到属下为人求情,这位富贵少也渐渐收起了怒火,说道:“哎!难得来到杭州欣赏这闲街的美景,全让他们给毁了,罢了、罢了,古人云‘得扰人处且扰人’为了这等下人我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哪?陈景云,让他们走吧,回头告诉他们门主一声,杭州城还轮不到他们这么放肆!”
“是,少爷说的是,我回头一定转告。”陈景云转身向跪在地上的三人道:“还不快谢谢少爷,赶紧滚吧……。”
“谢少爷开恩,谢少爷饶命,”紧接着三人牵着马消失在人群之中。
陈景云见到主人开恩十分高兴的恭维道:“少爷,近来江湖平静多了,像以前这等仗势欺人之事多的是,少爷真是位仁心仁义之人,多为百姓造福,真是德才兼备的当时英杰。”
“哈哈,成大事之人当然要爱民如子了,朝廷爱民,民拥朝廷,一分稳定,一片祥和,你俩人明日随我走趟‘靖刀门’,这次出来一定要多结交一些武林盟友。”
“遵命!”红衣僧人和陈景云同声答道。
一行三人,一主两从,融入了杭州这如画的美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