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那真是遗憾……那么胧,要加油哦。
听到指令说出意外的话,胧露出有点惊讶的表情。她本来以为对方会坚持要她跟去,现在是怎么了?她甚至不安地怀疑对方是不是肚子痛。
不过,看到遥乖乖听话,队长松了一口气,带着六名同伴出发。
到巨蛋为止要通过地下道,大家要小心。跟我来。
说完之后,过了一会儿,反抗组织的成员们做好准备,迈步前进。
那么我们出发了。雷奇大人也请小心。
向遥打过招呼后,胧也跟着那群人,在黑暗中前进。
路上小心~土产买味噌炸猪排回来吧。听说名古屋有很多名产,炸鸡翅也不错哦~
遥用力挥手送行。等到大家的身影消失后,莎拉为了安抚雷奇而开口:
没问题的,这种事已经做过好几次,不会太危险……哎呀,小雷奇?
不知不觉间,原本在眼前的少女消失无踪。雷奇东张西望地寻找她的身影,却遍寻不着。
没有人发现放在旁边的纸箱以媲美汽车的速度移动。
309话潜入恶质巨蛋的游戏少女
在一片漆黑的地下道里,抵抗运动组织的精锐部队一边注意脚边,一边持续前进。他们为了解放这座都市,已经奋战了两年。他们的脚步稳健,展现出战士的风范。
其中,隶属大树的优秀特务女忍者胧也一边注意周遭,一边跟着前进。
在她的身后,有个纸箱发出噗噗——的引擎声,用大树吉祥物的可爱少女嗓音跟着她。
噗噗——有车子要过来了哦~
纸箱就像在附近玩耍的小孩一样,用愉快的声音说着。每当纸箱说话,抵抗运动组织的战士们就会转头确认后方有没有什么东西。
喂、喂,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听到少女的声音,但后面什么都没有吧?
是、是啊……可是,真的没有任何人在……是死掉的小孩变成幽灵了吗?
别吓人啦!大概是风吹过的声音听起来像那样吧。
他们有些胆怯地互看一眼,同时不寒而栗地望向空无一人的后方。
后方只有黑暗,角落放着一个纸箱,没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
由于游戏设定,只要没被发现,就算躲在眼前也不会被发现的游戏少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捉弄着反抗组织。或许是在无意识中对无法跟上他们的事怀恨在心。
在这样的地下道中,偶尔会有僵尸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发现这边后,拖着死者的身体,以诡异的表情在黑暗中走过来。
啧,又是僵尸啊。最近出现在地下道的僵尸是不是太多了?
反抗组织成员不悦地看着僵尸,用散弹枪射击。巨大的枪声在地下道中回响,击出的散弹轻易地将僵尸打成碎片。
虽然不太想在地下道用枪……要是被吃掉可受不了。
枪声在地下道中回响,甚至会传到远处,所以他担心枪声会不会被敌人发现。不过,面对僵尸似乎不会用刀战斗。他大概没想过用铁管之类的东西,避免发出声音吧。
在意这件事的胧瞥了反抗组织的队长一眼,用视线询问后,他简单地告诉她:
嗯,接近出口以后就不会用枪了。毕竟现在离出口还很远,而且还有其他人会来搜刮物资,就算有枪声也不会那么不自然。
原来如此,我点头表示理解。就这样,一行人前往目的地的出口。
◇
一走出隐藏的出口,阳光便刺眼地映入眼帘。大概是因为至今都待在黑暗中的缘故,我眯起眼睛环顾四周,看见了前名古屋巨蛋。天花板已经半毁,看得见突出的直升机残骸。
巨蛋也脏兮兮的,入口处有举着枪的混混们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站在那里。
庞克头加上带刺的垫肩,破烂不堪的牛仔外套和牛仔裤,完全就是世纪末的混混模样……
欸,好冷哦。别再穿成这样了吧?在夏天到来以前都别穿了。因为这个庞克头,一般人都会逃走耶。
我也这么想,但穿成这样店家就会给我们折扣啊。哈啾!
用纸箱做成的车子噗噗——地发出声响,踏着轻快的步伐前往巨蛋,但那番话令我傻眼。
真的假的?正月穿和服不就跟折扣大拍卖一样吗?遥惊叹着这不是跟我想到一样的点子吗?。她想都没想过,竟然会有敌人跟愚蠢的游戏少女想到一样的点子。
噗噗噗。主人,您的点子跟某人一样呢。下次在若木市要不要也做同样的事呢?
咲夜隔着视窗笑嘻嘻地调侃,但遥却以平静的表情回答:
我承认这个点子。毕竟那样就能清楚明白世界为何会崩坏。
遥满意地点头,因为这个点子不错而满足。她觉得那样就能清楚明白世界为何会崩坏。
唔唔唔,不愧是主人。您真懂侘寂之美呢。
银发女仆露出有些傻眼的表情。这反应似乎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两人一边进行这种愚蠢的对话,一边跟着进入巨蛋的反抗组织成员。
枪要怎么弄到手呢?
面对提出疑问的胧,首领用下巴比了比里面。
巨蛋里被隔成好几个区块,形成一座小型城镇。我看过这种场景哦。在某个以核战毁灭的世界为舞台,拯救被绑架孩童的游戏里就有这种城镇。记得市长是个机器人。
我懒得再穿了,把纸箱收起来吧。
遥轻巧地起身,收起纸箱后环顾四周。
天花板崩塌的巨蛋里,用合板隔出了许多区块,招牌上写着潦草的难看文字。
上面写着赌场、餐厅、竞技场和武器工厂等字样。合板上还用油漆写着猥亵的字眼,完全就是个崩坏世界的城镇。
我梦寐以求的城镇就在这里!
游戏少女双眼闪闪发亮,环顾四周发出感动的赞叹。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城镇,感觉就像发现了飘浮在天空中的城堡,说着真的好厉害。
一开始该去哪里呢?果然是赌场吗?
她东张西望,犹豫着一开始该去哪里参观。她就像个第一次来到东京的乡巴佬,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
然后她突然惊觉一件事。
咦?胧它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