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虎点头,优哉游哉的踏出了座椅,轻摇漫步的往门口走去。从座位到门槛,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白晓晓一眼。
不死心的白晓晓抱住了陈大虎的大腿,哭着喊着求饶,"不知者无罪,希望大人饶了我这一次,晓晓我下一下再也不敢了!"
可是哭有什么用呢?换来的只是陈大虎的厌恶。他最讨厌的就是只知道用哭和逃避解决问题的人!
想当年,我扔掉自己妻子和其他男人偷生的孩子,她都没有在自己的面前掉一滴眼泪。有的只有恨意,那双想要生吞活剥的眼神,自己至今还记忆犹新。
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我陈大虎的身边,死后葬在我陈家的墓地里。
姚凤在陈大虎变脸色时,走到了白晓晓的身边,缓慢的提起了自己的高跟鞋,用尖锐的根部,狠狠的对着她的小腹踩去。
尖锐的疼痛感犹如冰锥一下子戳进小腹一样,疼痛瞬间蔓延到了全身。
吃痛的按着自己的肚子,白晓晓撒泼的在地上打滚起来。
姚凤冷冷的嘲笑出声,而陈大虎并不理睬,只是云淡风轻的留下一句,"不要闹出人命就好。"
"我尽可能的答应你手下留情......"
姚凤关上了书房的门,表情如夜叉般凶狠,一步......一步......慢慢的向白晓晓走去。
最好的惩罚方法,就是让她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惩罚等着她。
白晓晓虽然疼,可是仍拼命的往角落里缩去。
向自己走来的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刚才那一脚,没有留半点情面,毫不顾忌自己是女儿身,若是真被姚凤惩罚,自己肯定会丢了半条命!
"你不要过来,我求你放过我!"
脚步突然停止,姚凤好奇的看着白晓晓,"放过你?"
白晓晓拼命的点头。
"你说天底下哪个正房会放过小三呢?"再次恢复了夜叉神情的姚凤再次一步步向白晓晓靠近,故意给她施加压力,"狗仗人势、欺凌弱小、勾心斗角,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三......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呢!"
姚凤已然没有平时的端庄,似乎体内的邪恶因子都被释放了出来。
她俯身捏紧白晓晓的脸,嘲讽道,"今日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害人终害己。"
下颚被捏的生疼,白晓晓的眼里却放出了一道精光。她就是在等待这一刻,一招制服姚凤!
右手握拳,露出了大拇指的指关节,用力砸向姚凤的太阳穴。这是偷学来的阴招,一般人的太阳穴若是被这么敲一下,神经就会瞬间坏死,几秒钟的时间就会倒置脑充血而死亡。
为了不想出人命,她还是舍去了一点儿劲。
出手之快,却被姚凤的左手一下子接住,整个拳头都被姚凤掌控在手掌中。
"哎呀哎呀,竟然使出如此阴险的招数,看来是想分分梁先要我的命啊......果然是一只不听话的夜猫呢。"姚凤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可是眼神却更加的狠戾,"看我今晚怎么调教你,我要一根一根的,拔去你所有锋利的爪子。"
她的左手慢慢的往下移,抓住了白晓晓的手腕,"喀拉"一声,白晓晓的手腕就再也直不起来了。
就那么轻轻的一下,白晓晓的手腕就被掰断,整只手掌就这么无力的挂在手腕上。
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白晓晓吓的尖叫出声,姚凤随手拿了一个杯子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不停叫唤的嘴。
"哎呀呀,接下来做什么好呢!"
姚凤环顾房间的四周,对准了墙上的时钟,指了指给白晓晓看。
"看到钟了吗?现在是十一点二十分,等到三十分的时候,我帮你把右手手腕接好,然后掰断你的左手,是不是很好玩啊?"
白晓晓脸色瞬间煞白,这断骨之疼岂是常人能够忍受的!还要再断个一次,她死都不要。
拼命的摇着头,她用眼神恳求着姚凤,希望她不要再惩罚她了,她真的知道错了。
姚凤哪会理她呢?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谁让她害的自己的儿子中枪的,还赶走了自己儿子心爱之人。
"看来妹妹你是不满足呢。那每隔十分钟我就断你一根骨头,玩到过年的钟声响起,你说可好?"
等到跨年的钟声响起?那岂不是还要断四次骨?
白晓晓用仅剩下的左手,拉扯着姚凤的衣角,却被姚凤的高跟鞋再次踢开。
"妹妹别心急吗,姐姐待会就满足你!"
书房就此演变成了暗夜修罗之场,白晓晓在那里度过了难熬的四十分钟。
跨年钟声响起,她也随之落地不省人事,狼狈的被人抬出了书房。
第二十二章思念
话说那一日离开后的墨樱,孤身一人踏上了一条她自己都预测不到结局的道路。随意的挑选了一辆班次最早的火车,说逃就逃的旅行就此拉开的序幕。
颠簸的火车"况且况且"的行进着,沿途的风景随着火车的快速行驶而瞬息万变。
若有所思的凝视着窗外的风景,墨樱的内心竟会慌张起来。她在害怕,害怕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梁骏崎,再也回不了生她养她的京都。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整整一夜都没有有合眼。随意挑的一辆火车,竟让墨樱整整坐了二十个小时。
片刻未睡又脱着病怏怏的身子,墨樱吃力的托着她的行李箱,漫步在陌生的街头。荒凉的土地,萧瑟的风景,还未修葺过的道路,一眼望去全是落魄之感。
若是把京都比作是大海,那这个地方只能称得上是一个被雨水溅出来的泥坑小水潭。
高跟鞋一脚一个坑的踩在泥泞的土壤里,还好这边没有下雨,干燥的土壤尚能承受她高跟鞋的力度。
在街道角落里蹲守着两个中年男子,他们跟墨樱同一班火车而来。一路上,他们就早已盯住了墨樱。
不是美貌,而是她一身华丽的穿着。光鲜亮丽的打扮,怎么看都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她的脚边还放着一个真皮制的小型行李箱,就妄自推测,那里面肯定有值钱的东西。
火车上不好下手,但是下了车,就是他们的地盘。强龙难压地头蛇,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打砸抢司空见惯。
他们两人对准了墨樱的位置,迅速的冲了出去。配合恰当的一个负责抢行李箱,而另一个闷住了墨樱的嘴,让他们好下手。
惊慌失措的墨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手掌吓的两手挣扎起来,自然而然就放开了身边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