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召幸东施,看看她身上有隐形人没。”盐花一听,大王要召幸东施,心里十分的不快,白天挨打这口气还没出来,这回还要去告诉东施大王要召幸她。这心里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了上来。盐花自己这一辈子还没受到大王召幸呢,连知了都白头了,也没受到召幸。但是,大王的吩咐不敢不去,于是便硬着头皮来到东施的住所,便说:“东施妹妹,恭喜你了,今晚大王召幸你。”
“何前踞而后恭也,怎么叫起妹妹来了,白天那一拳不记仇了?”东施毫不客气的问盐花,盐花左一句妹妹,右一句妹妹的,使她听了很反感。知道她是装出来的,脸上的笑容也是虚情假意的。
“哪敢记仇啊,大王要召幸你,妹妹就成贵人了,小的想攀还来不及呢,还敢记仇?”其实,盐花说的是心里话,都是宫女命运都是一样的,分什么吴国越国,谁得势就攀谁,这是现实逼出来的。
“我才不稀罕呢,大王召不召幸我都照样活着。”
“东施妹妹,我们可是等了一辈子,都没被召幸呢。”
第十四章
到了晚上,东施来到夫差的寝宫,夫差让她上床,她也不拒绝,夫差让她脱衣服,她痛痛快快的脱光了衣服。
“好,这多爽快,何必扭扭捏捏的呢。”夫差一看东施那丰满的乳房和那光滑的身体,虽然脸面丑点,但她毕竟年轻,才16岁,花季的年龄。年轻就是宝,只是身板宽一点,哪里有什么隐形人?这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夫差也许是处于亢奋状态,也许是他有这种病瘾,便爬了上去。东施对夫差说她的话,别的没记住,只记住了一句,“越国竟有这样的美人。”东施想到这里,吴王并不嫌弃她,反倒说她是个美人。因此,她对夫差真的好感激,什么吴王越王,对她好的就是王。她把全部激情都献了出来,她扭动着身子,扭动着大腿,使夫差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东施情不自禁的抚mo着夫差的肩膀,使夫差感到更加痒痒的,这么长时间里只有东施这么温柔,这么使他陶醉,他的浑身舒服极了。他的激情也上来了,高潮一个接着一个,不知不觉夫差的浑身出满了透汗。东施虽然怀孕了,可是东施的身体比西施的身体强壮,尽管夫差怎样使劲,也没有殃及到腹内的胎儿。
第二天,白芍问夫差:“怎么样,东施身上有隐形人没。”
“有什么隐形人,纯属无稽之谈,倒是在东施身上,尝到了从来没有尝过的新鲜滋味。”
“大王,贱妾提醒过你多少次了,你总是不听,你看,你的眼眶子都陷下去了。”
“这不是你让我去召幸她的吗,怎么反倒埋怨我?”夫差来到殿上。太宰嚭一见夫差脸色蜡黄,两眼凹陷,知道这一夜准没消停。便问:“大王,看到隐形人了吗?”
“什么隐形人,隐形人一见寡人来了,还不早就吓跑了,倒是那东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东施虽丑却新鲜,寻遍裙钗少缠绵。
从此效颦花样多,常使寡人带笑看。
“大王,你怎么也做起七言诗来了?”公孙雄听夫差朗诵自己做的七言诗,觉得挺奇怪,便说:“大王你不是反对做七言诗吗,只把关关雎鸠的四言诗当做样本,不许打破这个样本吗?”
“寡人说过吗,寡人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不记得,是你们听错了吧?”
“没有错。”公孙雄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错。
“公孙大夫说的对,是在越国宫女唱思乡曲时候说的。”太宰嚭帮着证实。
“你别说思乡曲虽然反动,但那韵律优美,读起来朗朗上口,所以寡人也就在马背上哼成了这七言诗。”夫差听太宰嚭帮着证实,便岔开话题说:“东施那个新鲜劲就别提了。”太宰嚭捅了捅公孙雄,小声说:“别较真了,大王自己怎么做都行,别人这样做就‘咔嚓’……..”太宰嚭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然后又说:“还是大王有魄力,敢于打破四言诗的框框,这是一大进步。”太宰嚭的一番恭维,使夫差感到有点飘飘然。谁不爱拥戴,颂歌盈耳神仙乐。夫差对太宰嚭更加有好感。
自从那一夜以后,东施更加活泼了,常常在众人面前表演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效颦动作,逗得众人哈哈大笑,有时还讲一些稀奇古怪的笑话。夫差见了,也禁不住停下脚步看看。隐形人的事闹了一阵子也没查出个子午卯酉来。
知了和盐花觉得天天用小碗蒸饭太费事,而且有几次查查大碗,居然又是301个。也不知道着隐形人作的是什么妖,明明蒸饭时时300个碗,怎么又多出来一个?谁也不知道时怎么回事,盐花在怎么向白芍反映,白芍也懒得管这件事了。弋飞在暗中用无字天书进行大搬运,这碗一会多一会少,弄的知了和盐花也不在查了,又恢复了大锅饭。
又到开饭时间了,还有5个人没来吃饭呢。知了见盐花妖收拾打饭的家伙,便说:“先别收拾,在等一会。”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吃饭,伺候现成的还不来,还等喂到嘴里啊。”盐花一边收拾,一边嘟囔。
枣花、桂圆、香梨、琵琶、柳花五个越国宫女,她们只有15岁。昨天清理花圃、翻地、打埂,有点累着了,年龄又小,正是贪睡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别人也忘记叫她们了。于是起来晚了,别人吃完都走了,就剩她们5个姗姗来迟。盐花一见她们几个这时候才来,气就不打一处来,便大声骂到:“就你们这几个打啦鬼,来的这么晚,耽误老娘休息了,还不快点。”
“你骂谁是打啦鬼,我看你像个打啦鬼。”枣花一点也不让分,便骂了盐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