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字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量她们这帮小丫头没有能达到这个水平的。”这件事查了一通,不了了之。
“开饭了、开饭了!”白头宫女知了大声喊道。
东施早已饿的前腔塌后腔,一听到开饭了,急忙拽着西施去打饭。300个越国婢女都来打饭,排着长龙,没人只准打一份,吃饱吃不饱也没人管。东施饭量大,长长饿肚子。西施吃的少,剩下的都给了东施。吴国后宫的女婢领班,天天站在饭锅前面清点人数,“一、二、三………三百、三百零一。”领班的宫女盐花是吴国的,是夫差第一夫人白芍的心腹。她天天数着打饭的,有时数三百,有时数三百零一个。盐花跑去报告白芍:“启禀王后,奴婢天天数打饭的,好像不是三百人,而是三百零一个人,怎么多出来一个?”
“是不是你数错了。”白芍问盐花:“三百个人不是个小数,稍一马虎可能就数多了一个,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些人能吃,一份吃不饱,又跑来多打一次。”
“不可能出错,这几天我和知了就格外加细,我们俩一起数,总是三百零一个。”
“明天你们在好好数一数,看看是不是多一个。”白芍说完便又处理别的事情去了。
盐花回去之后,便又和知了商量,怎么才能把数茬准了,知了便说:“要不,明天咱们摆三百个大碗,都准备好了,三百个都领完了看看有谁还没领到饭的。”
“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知了你真行啊,姜还是老的辣。”
到了第二天,越国宫女又都来领饭。弋飞天天都是夹在中间,领完就走,躲到角落里一声不吭的吃饭。吃完饭,他拿出无字天书说了生“变”便把自己隐蔽起来,今天茶花排到最后,到那一看三百个大碗领没了,便大吵大闹:“当牛当马还得喂点草料呢,亡国奴也是人,不给饭吃怎么干活啊,大王不是召幸吗,不吃饭哪有精神头伺候大王。”茶花仗着吴王夫差召幸过她,便敢大声吵闹。
“别吵吵了,再给你打一碗,这大锅里还有饭,我们没把你当亡国奴,当不当亡国奴那是大王只见的事,跟咱们老百姓没关系。”白头宫女知了一个劲的劝茶花。
“怎么没关系,你们吴国人就高一人一等,你看你们吃的什么,我们吃的什么”茶花端这饭碗一个劲的嘟囔。
“别嘟囔了,等明个我会王后,让他们也改善下你们的伙食。吴国,越国都是人,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哪一个挨饿我都心疼,将心比心,如果我们的孩子到了你们越国,越国的母亲也会这样疼她们的。”白头知了说完,抹了一下眼泪:“可怜的孩子,委屈一下吧,将来会有出头的日子。”茶花见白头宫女如此说,又见她抹了眼泪,心里也不免酸酸的,对老宫女也不那么怨恨了。盐花这回发现真的多了一个,便召集越国女婢到广场集合,她和知了一人把住一头,清查人数,一查正好三百,不多也不少。
“这就奇怪了,大碗领出三百零一个,人却是三百个,今天又没看谁来领双份,这多出一个人跑哪去了呢?”盐花看看操场上的越国女婢,又看了看知了,便说:“这个人难道会钻天、会入地。钻天大伙也能看见个影啊,入地也得有个地缝啊,这来无踪,去无影的难道是个隐形人?”盐花找不出原因,便又跑到王后那去讨主意,王后听了也觉得很蹊跷,便对盐花说:“今后不在吃大锅饭了,用泥碗蒸饭,只蒸300碗,来晚了吃不着,这回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没有冒领的。”
第二天到了吃饭的时候,越国宫女又排成了长队来领饭,盐花和知了,不错眼珠的盯着每一个领饭的人,每人都只拿一碗就做到桌边去了,弋飞还是夹在中间,领完饭他又走到墙角处,他刚要吃,一想不对,今天怎么不是大锅饭了?昨天茶花一吵吵大锅里还有饭,便多打了一碗,今天她们可能研究了对策,非要查出三百个以外的那个人,不搞大锅饭了,只用小泥碗,而且只有300碗。很显然这是要查出这个多余的人,弋飞立刻拿出天书,说了声“变”空间转换器接收了指令,不到一秒钟,弋飞就从一处转移到另一处。今天,红豆排到最后,到她哪里饭碗又没了。盐花便和知了仔细查看,看谁手中拿了2个饭碗,一看都没有。茶花这时便喊:“这里有一碗。”盐花和知了便来到墙角旁的桌子旁,一看多出一碗,这分明是有人领来的,没有吃,但是人呢,谁也没看到。一看东施坐在旁边,在看看她的身体,膀大腰圆的能把西施装下,盐花便大声喝问:“东施,是不是你把这碗饭拿到这里来的?”
“不是,刚才领饭的时候我只拿一碗,你们不是瞎子,不是也都看见了吗?”东施一点也没有怕她,理直气壮的顶了她一句。
“好啊,我看就是你拿的。”盐花被她一顶觉得不够面子,便东起怒来,一个越国女婢竟敢顶撞后宫领班。
“你也不要太张狂了,我和东施一起去领的饭,青天白日,凭什么诬赖好人,多拿一碗你们让吗?”西施出来为东施撑腰。
“我看张狂的到是你,王后都已经说了,你就是一个小狐狸精。”盐花觉得又王后做后盾,谁都不放在眼里,然后又说:“说不定这碗饭就是你拿的,你怕东施挨饿。”
“你才是狐狸精呢。”西施也不怕盐花,便反唇相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