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姑苏台已经建好了,夫差把西施领到姑苏台上,登高远望,豁然开朗,远处是水天相接,河湖港汊,星罗棋布。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无数块宝镜,在闪闪发光。姑苏城外又几座小山,虽然不高,但上面林木丰茂,郁郁葱葱,平高远眺,让人赏心悦目。扶持那色咪咪色眼睛,紧盯着西施不放。夫差早就想和西施上床,但考虑她还小,不懂那些事,等到姑苏台建好了,在和她尽情的欢乐。西施从夫差的眼神里早就看出了他的心在想什么,害怕极了,她的浑身哆嗦了起来。
“这天也不冷啊,你哆嗦什么啊?”夫差两只手像捧一只小猫似的把西施捧了起来。
“快放下我,一个君王如此举动叫大臣们看见了,成何体统。”西施的柳叶眉倒竖了起来,眼睛里射出了一股不可名状的寒光。
“我的心肝宝贝,你放心吧,大臣们是不敢到这里来的。”就在这时夫差的第一夫人,白芍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场面便“哼”的一声,把夫差吓了一跳。他回过头来,一看是白芍,便呵斥了一句:“你来干什么?”
“这姑苏台建好了,兴西施来,就不行我来?”白芍两眼一瞪。夫差赶忙把西施放了下来。西施一见白芍来了,趁机离开了夫差,白芍年轻时,就像一朵白芍药花一样,楚楚动人。自打生了公子友之后,身体变得越来越臃肿。夫差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以及那么多的后宫佳丽,他就再也不喜欢白芍了。但她为他生了儿子,后继有人,他虽然不像以前那样喜欢她了。但是看在往日的恩情上,他还是经常到她的寝宫里,看看他的儿子,和她说些知心话,毕竟是结发夫妻。有了龙种,这个纽带是扯不断,撕不开的。白芍见夫差脸色黄了许多,也瘦了许多,便规劝他说:“大王,如今越国贡献300个美女,你都差不多快尝遍了,也该停一停了,不要累坏了龙体,龙体要紧,社稷更要紧,君王一身,系天下之安危。越国被打败了,岂肯善罢甘休,勾践所以选那么多美女,就是要让你泡在没人堆里,搞垮你的身体,松懈你的斗志,丧失你的警惕。君王啊,你可要三思啊。”
“夫人,你就放心吧,社稷兴亡,寡人会时时放在心上的,夫人就不用在操心了。”
“我听大臣们说,西施长的有点像老背人传说的妲己那样,长的虽然漂亮,可是身上带有妖气,哪天那个小匣子在她手上说没就没了,大王也不深究,你是不是被那个小狐狸精迷住了。那东西哪天在出现恐怕危急到你的生命,君王不可不妨啊。”白芍一片苦心,劝说着夫差,可是夫差哪里听的进去。奈与她是结发夫妻,他不好大发脾气,只是轻轻的说:“夫人啊,你就放心吧,那东西在也没出现过,寡人让她再变回来,她说她根本不会变,恐怕是上天的神人丢的东西,又把它拿回去了。”
“那是她不想给你变,她还留着心眼,一担要变回来恐怕就来不及了。”白芍非常担心夫差的安危,生怕那小匣子再出现,就会危及到他的生命安全。
“你是不是又点多虑了,有点杞人忧天了吧,那个东西难道还比寡人的宝剑还厉害吗?”夫差把宝剑抽出鞘来,寒光闪闪,白芍不做声了,但她看看夫差的脸色便又忧心忡忡的说:“我看你脸色不如从前,肯定是伤了元气了,人都说,那东西不是白糖罐子,是咸盐篓子,是最伤元气的东西。”
“你少啰嗦几句吧,寡人注意就是了。”夫差和白芍聊了半天,又逗了一会公子友,公子友已经三岁了,什么话都会说了,他一见夫差来了,两只小手搂住夫差的脖子,就让夫差抱,夫差抱起公子友,便亲了又亲。这小家伙长的和夫差一样,就像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坯一样。那眼睛、那前额,就像从夫差的脸上扒下来的,只是缺少一些胡须。两只大眼睛圆溜溜的,两只小手都胖出坑来了,扶持伸出食指让他抓,他抓住就不放,拽都拽不出来。有时他拽住夫差的胡子,疼的夫差直咧嘴。夫差逗完孩子,便又往姑苏台去了。
弋飞自从混进宫里后,他始终变成女婢一样,干一些宫里下等女婢的粗活,这样不宜被人识破。今天他看见夫差,又领着西施到姑苏台去,搂搂抱抱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但一看西施,连蹬带踹的知道夫差是一厢情愿,西施是被逼无奈,弋飞趁卫士不再跟前之际,便拿出无字天书,他想趁机刺杀夫差,他把咒语念了一遍,天书里既没有匕首也没有宝剑。这时空了道人出来了,便说:“夫差的劫数未到,不可造次,否则会有杀身之祸。”说完空了道人便不见了,弋飞无奈,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西施被夫差蹂躏。
夫差早把白芍的话忘到耳旁、脖子后去了。到了晚上,夫差把西施拉到跟前,让她脱衣服,西施死活不肯。夫差还以为她年龄小,害羞,便上前去改她的衣服扣子。西施死死拽住衣襟不放,并把她裹得紧紧地,夫差急了,抓住她的衣襟一使劲,便把她的上衣扯开了,露出了白皙而又光滑的双肩,还有那凸起的乳房。夫差简直就像饿狼见到肥肉一样,一下子就把西施按倒在床上。任凭西施怎么扑腾,也无济于事,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久经沙场的男人的对手。
“哎呦,我的心口疼了,疼死我了。”西施想起了弋飞给她出的主意,便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刚才你的胸口还没疼呢,怎么这一会就疼了,这病就像在袖筒里装着一样,说疼就疼了。”
“谁都知道我又心口疼病,我装它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