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啊,我、我今年十四岁。
我想知道你的三围——咕哇!!
由于她的右手揍了我的右脸一拳,所以我没能把话说完。
给我认真点。
你没事吧!?
即使面对突然殴打自己脸颊的怪人,她也担心地冲了过来。真是个好人啊。竟然会担心一个试图问出三围的男人。
我重新振作精神,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要逃离那些家伙?
因为我从他们手中……夺走了女神大人的御足。
女神大人的御足是指这个吗?
我从<帕德姐的面具>中取出用布包裹着的肉块。不,与其说是肉块,不如说更像是大姐的单脚。
看到我拿出大姐的单脚,希丝伊小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毕竟这东西突然凭空出现,也难怪她会吃惊。
这就是女神大人的御足吗?
是、是的。
什么嘛,女神大人的御足(笑)。
我不清楚。我生前不记得有人这样称呼过我。
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首先,你说的女神大人是指谁?
咦?
听到我的话,希丝伊小姐发出了呆愣的声音。她眨了眨眼说道:
来、来到这个国家后,说出这种话会很危险,请您注意一下。
?
这个国家是宗教国家。基瓦那教将女神克菈托奉为唯一神明,我国的国民几乎都信仰基瓦那教。
呃,那个女神克菈托的脚……
就是您手中的东西。
……
我和魔族姐妹同时陷入了沉默。
咦?等等,大姐的单脚竟然被人们崇拜着……这是什么宗教啊……有点让人退避三舍耶。
话说回来,姐姐你怎么知道这是自己的脚?
妹妹小姐提出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疑问。我也很在意这点。因为我不认为大姐是开玩笑的,所以想知道她如此确信的理由。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说,就是有这种感觉吧?我感觉到这是自己的左脚。
靠直觉吗?
你只要看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定也能凭直觉认出来。
因为被布包裹着,所以有点难以分辨,但仔细一看确实很像左脚。光是触摸就能知道这些事吗?
那么,为什么基瓦那教要向裸足祈祷呢?
这、这种说法有点语病……
什么?
不,我们原本是向女神克菈托祈祷,并不是以御御足为目标。
那么,这只裸足是什么?
那个,请不要一直把女神大人的御御足称为裸足好吗?
失礼了。
所以呢?
呃……接下来我要说的内容,可以请你发誓不会告诉别人吗?
咦?啊,好的。我向女神克菈托发誓。
……你还真是随便呢。
我就是随便啦,对不起哦,向一个不熟的女神发誓。
当我这么想时,希丝提小姐一脸讶异地盯着我看。那眼神就像是平常戴眼镜的人裸眼凝视着什么一样。
只是……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一股奇妙的气息。
是宗教劝诱吗?
你是特别的存在→要不要加入我们的宗教?之类的。我不想被拉拢,要是她拿出壶之类的东西,我有自信立刻把它砸碎。
然而希丝提小姐说出了和我想的不一样的事情。
那个……该说是你纯洁到让人觉得是受到诅咒吗?如果方便的话,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是从事神职工作的人吗?还是平常会做礼拜之类的?
没有哦。我什么都没做。
就是那个吧?
就是那个吧。
什么啊,那个。
总之,我决定把话题拉回来。
那么,回到刚才的话题。
就在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
哎呀?在那里的是兹奇吗?
兹奇兹奇吗~
有人从后面向我搭话。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有着一头淡桃色长发的苗条美女,和有着一头天蓝色蓬松头发的萝莉老太婆。
但我还是回过头去。我祈祷着她们认错人,然后转过身去。
现实并没有那么美好。
这不是米夏小姐和莎丝瓦堤小姐吗……
竟然能提前十分钟行动并抵达集合地点,真是黑社会的榜样啊!
真让人佩服呢。多么可靠的一位黑暗组织成员啊。
……
什么黑社会的榜样啊?我可不记得自己成了黑暗组织的一员。
第326话加入黑暗组织?
你原来是黑暗组织的人吗!?
希丝緁小姐怀疑起我。
现在,我在一条无人的小巷里向希丝緁小姐打听各种事情,但不知从哪里来了两个黑暗组织的人。
是有着一头淡粉色长发的苗条美女米夏小姐,以及有着一头天蓝色卷发的萝莉老太婆莎苏薇媞小姐。
她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不用说,我不记得有把这里当成集合地点。
话说回来,她们不是说过要暂时安分一阵子吗?不是和我一样被基瓦那教的人监视着吗?
总之,我向希丝緁小姐解释道:
这是误会。我和这些人没有关系。
等一下、等一下。你这么说太过分了吧?
我们不是每晚都在一起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吗?
什么!?
听到米夏小姐的话,希丝緁小姐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
是那个吗?在护送途中翻找〈三想古代武具〉山的事吗?那不是不可抗力吗?虽然确实得到了能变成透明人的戒指,还收留了两个萝莉,但我完全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希丝緁小姐眼神锐利地瞪着我。
你骗了我!
都说了是误会。好了,别管这些人——
坐下。
汪!!
..................诶?
咦?为什么我会双手撑地蹲坐着?
……咦?而且“汪!”是什么意思?是我自己说的吗?
我眨了眨眼,站在眼前的人俯视着我,轻声说道。
脸上浮现出嗜虐的笑容。
这是<弗利德>的力量。我的命令是绝对的哦?
……
真的假的……
我的脖子上被套上了生锈的铁制项圈。这是【理想武具】的一种,一旦戴上就会强制形成主从关系。
虽然命令有时间限制,但必须绝对服从,不允许反抗。我现在正亲身体验着这种可怕之处。
像这样像忠犬一样在主人面前坐下,除了屈辱之外什么都不是。
你、你在做什么啊,奈尾多子小姐……
希丝緁小姐退后半步,有些害怕地问道。
我慌忙想要解释,但还是保持着犬坐的姿势。
这、这是这个项圈的缘故,我无法反抗她们——
椅子。
是!
这次我变成了四肢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