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寒忍着笑意,给韩子璇夹了一筷子菜。瞬间韩子璇温柔起来。脸上绯红。挞拔姒与慕容苏苏有说有笑说着公子秦向南,全然没将两人放在眼里。
慕容苏苏放下筷子,“等会去钓鱼,我去拿鱼竿你快分分钟滚过来。”挞拔姒边吃饭比了个ok的手势。萧风寒与韩子璇有些不明白却也没多问。
挞拔姒吃完便飞快的跑了取,萧风寒见状放下碗筷便跟着去了。“你等等我,我跟你们一起。”韩子璇气急败坏也跟着去。挞拔姒嘴角挂起一丝微笑,她想甩掉萧风寒。一个翻身便上了房梁。看着韩子璇追着他跑去。
挞拔姒刚高兴拍拍手往前走,一个转角便看见萧风寒带着笑看着她。她扶扶头,冷着脸走了过去。萧风寒便不紧不慢的跟着。
挞拔姒与慕容苏苏将鱼竿放置一旁,两人坐着闲聊起现代的实情来。萧风寒有些听不懂独自在一旁看着鱼竿,
“好可惜银行里的毛爷爷!用生命赚来的还没花够就和我拜拜了。”慕容苏苏失望的说着。
“是啊,那次去秦向南极执行一个任务差点有去无回那笔钱都不知道进账没。”
可惜也没用了,不过这里的生活确实枯燥无味啊!来打牌吧”慕容苏苏一脸坏笑。
“好啊,你有牌!”挞拔姒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忽然两个人相视而笑。萧风寒见状,刻薄的语气“看看看站起来还是有些姑娘家气息的嘛。”
挞拔姒没有理睬他,“快快快去拿纸笔来。”慕容苏苏一溜烟的跑了,挞拔姒忽然想到什么走至萧风寒身旁。
“会打牌么?不对本公主来交你玩个游戏。”萧风寒疑惑的看着她,嘴里不紧不慢的吐出三个字“求我啊。”
挞拔姒一脚就对着他踹,萧风寒一个闪身躲过了。慕容苏苏不一会便拿着纸笔回来,奈何这纸太软做成牌有些勉强。画的衣袖尽沾上墨汁便放弃了
“有了找木匠做一首麻将吧。”
“也行,明天再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一下午对于萧风寒来说过的极慢。他一直等着一决胜负。放下鱼竿便往书房那边走,随意挑了把剑去凉亭等着。
挞拔姒拿着公子秦向南送的剑往凉亭赶去。萧风寒猫腻的看着她手中的剑,他想着今晚要找公子秦向南去谈一谈人生了。
短剑在挞拔姒手里挥出来行如流水。萧风寒不紧不慢的躲,嘴上油腔滑调“若是你输了嘿嘿嘿!”
“少废话!”说着一剑刺上去。这短剑挥起来还是不如长剑好,萧风寒一剑挑断她的发带。如黑夜的长发散落开来像瀑布。
挞拔姒将头发往耳后一放,“还未说今日的规则呢!谁手中的剑先被打落便是输!”说着一剑朝着萧风寒手中的剑砍去。
“都没有准备就来了,好看我怎样赢你。”萧风寒巧妙的将剑往身后一放,身子往后退。随即挥剑朝着挞拔姒的脚刺去,挞拔姒一个翻身。
萧风寒继续往她的脚刺,挞拔姒的短剑一挥下来压住他的长剑。萧风寒倒是不及空手擒住挞拔姒的手。一用力便以为挞拔姒回松手,谁知她一脸冷酷眼睛也眨一下。“告诉你个秘密。”萧风寒倾至挞拔姒耳旁,挞拔姒楞煮的。
忽然挞拔姒然后手中得剑被用力一扯,离开了自己的手。萧风寒大笑着将剑扔地上,不过他是将两把剑都扔在地上。
挞拔姒看他一眼,萧风寒笑笑“手滑平手了。”说着笑呵呵的便去捡起剑。挞拔姒接过剑没有多说,她心里清楚明白。随着便走了,只是觉得此时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萧风寒一直目送她离开。这落花流水,不知是乱了谁的心。
萧风寒换了身衣服便打算去公子秦向南府上。他这身衣服是极具喜感的,挞拔姒看见只有说了一句“知道的便晓得你去嫖娼,不知道的以为你才是那个嫖客点中的姑娘。”
萧风寒不以为意,他现在一门心思在那短剑上。挞拔姒与慕容苏苏打算出宫找阿岚,这不巧三个人又撞到了一起。出了宫门,三个人分为两路走。
公子秦向南坐于书房内擦拭着宝剑。一个身影鬼鬼祟祟从墙头翻了进去,书房外一个人影闪过。一眨眼的时候,一把闪亮的刀便架于公子秦向南脖子上。
公子秦向南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笑一笑。“就知你今日会来,诺你最爱喝的茶。”萧风寒放下刀,将茶一饮而尽。公子秦向南见他这身衣裳,先是楞了楞。
“你这是方才卖身给春满楼了?没这么缺钱吧!”强忍着笑意。公子秦向南也忍不住。萧风寒一身花哨的衣裳,胸口处大开。好一副浮夸子弟的模样。
“卖你大爷!先跟我说说刀是怎么回事!说好我过几天便来赎。你这小子枉为人。”
“可是人家看中了不送岂不是显的我堂堂男儿不大度。”公子秦向南似笑非笑。
“好了,来来来。这事只有打一架才能完了。”萧风寒说着便要往外走。
公子秦向南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你确定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能行?”
远远便能听见书房里砸东西的声音,下人好一片苦不堪言。管家路过气急败坏敲门,公子秦向南将门开一点点一脸天真的看着他。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砸了东西又得花钱买!”这管家公子秦向南是尊敬三分的。他无父无母一直以为是靠着管家的教诲。
公子秦向南扯扯笑脸,“里面有只疯狗咬人,我要咬回去。”说完关上门砰,花瓶落地的声音。
管家猜到是谁来了,无奈的扶扶头叹叹气走掉。
挞拔姒与慕容苏苏提着一壶宫中深藏的桂花酿到了赌坊,慕容青依旧笑脸赔着每一个客人。见挞拔姒与慕容苏苏来了远远便迎上来,
“今日怎么来了。”
“来坐坐寻寻乐子,哈哈。”说话间慕容青将她们往里间带。此次慕容青并未跟着进去,而是交代下次要进去自己开便可。
里面依旧是十几个人,依旧是那些人。叫嚣着放声笑着。慕容苏苏与挞拔姒寻了一位置坐下,掌柜带着笑意看着她们。
上次那个醉汉见到慕容苏苏手中的酒便靠了过来,“生面孔啊,可以一同举杯吧。”
两人相互点点头“不知阁下大名?在下公子白这位公子苏。”
大汉看他们两眼有些疑惑“你们是四大家族之一的?”
挞拔姒有些不解“此话怎讲?”
“这京城以公子相称的只有四大公子。你们若不是他们门下之人,又怎以公子相称。公子只是一个统一之名,他们的真名无人知晓。”说着醉汉饮了一口酒“好酒”
挞拔姒举举杯,“哪里我们初来乍到,并不知这一说法。这姓氏是父母给,哪里来的违抗。您说呢”
大汉若有所思点点头“你们便唤我醉汉是,大家都这样喊惯了都忘了自己本名。不过今日你们请我吃酒,日后有什么能帮的尽量通知我。”
挞拔姒举举酒杯,“这酒我是应有尽有,上不了大台面。不过此番小弟想打听一事,”这酒挞拔姒确实是因有尽有,她偶然发现萧风寒的一个酒窖。
“何事,尽管说。这果真是好酒,”
“倒是听说有主顾雇人想刺杀那个和亲而来的疆北公主。小弟想躺一躺这浑水。”
慕容苏苏此时已经加入了旁边的赌局,众人纷纷猜测她的来历。
“我劝你是别去,现下京城里无人敢接这个活计。且不说那个疆北公主身手听说是了得,在来若是刺杀成功那也是插翅难逃。疆北王与皇上必定是要翻出这个人,通天本事也难。再说人家疆北公主也没招惹什么,只是听说哪位主顾与疆北有些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