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刻集中注意力在那挂件上——他们好像要把那东西看穿——究竟是什么神奇的物品能叫万逝客主动感兴趣。他们深刻的记得,万时刻惟一一次主动买东西是买一本关于无为而治的书。这仅仅是第二次。
一个白色的挂件,隐约还发着白光。但是仔细一看,却又不像是一个挂件。它居然给人这样一种感觉,好似应该是某个大件的一个组件。
摊主一看有人注意到她的东西,立刻走了过来:“这个是外子在一次外出进货时偶然买到的小玩意儿,据说是个不错的护身符,有凝神定气的功效啊。四位一看就知道是学院的学生,买这个正合适啊。”
一般做小本生意的人,尤其是在商业发达地区的人,基本上舌绽莲花,黑的都能说出白来,水里都能说出火来,因此他们的话很值得怀疑。不过这次好像这位摊主并没有夸大其辞,这个挂件委实神秘。
木尔兀丝瑞瞟了万逝客一眼:“这东西还凝神定气,不过是好看点罢了。”说罢,眼又朝郑训赓眨了眨。
郑训赓心领神会,凑到万逝客耳边说了几句,万逝客立刻不发作了。龙默勤虽然不玩这一套,但是从小跟随父母走南闯北,当然知道这些把戏,也没有说什么。
“哎呀,这位小哥这么说就不妥了。这看东西不能只看外表没错,但也没人说过好看的东西一定不管用啊……”
根本不等对方说完,木尔兀丝瑞径直走了,郑训赓架着万逝客离开,龙默勤跟着也走了。
最后,四人以两成的价格买下了那个挂件。
“喏,我们费心思给你省钱,你还一副呆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的聪明点。”木尔兀丝瑞的“出言不逊”,众人已经习惯了,反正他也确实是好心。四人虽然性格各异,却都不是什么计较的人物,便不当回事。
“我知道了。”万逝客找不到第二句话回应。他有本事找人称兄道弟,却没有本事做生意,难怪了。其实他是一点都不呆的,只是最近研究棋道有些过分投入,脑子都不好使了。
四人分开后,万逝客认真研究起挂件来。
他先放松精神,只用眼睛观察,确认看上去它只是好看一点而已,没有其他的特殊之处了。但是关键是,只要用上精神力,就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吸引。
研究了半天没有一点成果,万逝客只能上chuang睡觉。
次日。
万逝客自然睡醒,突然想到那挂件,又去观察了一下。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感应消失了!
他连衣服都顾不上穿,直接跳下床,打开放挂件的抽屉一看,东西还在,就是感应没有了。
万逝客想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结果,直到三人叫他,才反应过来要去上课了。
走进教室,三位同学和老头都注视着他:三人是诧异加上憋住笑;老头倒是赞许加上个憋住笑。片刻,郑训赓一决口,另外三人随即崩溃。
他的衣服穿反了……
上完课,老头叫住了他。
“今天在想些什么,衣服也穿不对?按你的悟性,一定是个大难题了,说来听听。”
万逝客看了看老头,对方正盯着他看。“哦,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和他们三个出去逛街,我买了一个护身符,因为我用精神力观察时,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吸引,但是不用就没有。可是更加奇怪的是,今天早上我一起来,这种感应就消失了。现在也没有。”
“这样啊。哦,你今天的衣服穿得和昨天不一样,是学院发的,你昨天穿的是你自己带来的,是吧?”
“您是说?”万逝客顿时想到了这个可能,感应来自衣服,或者是衣服里的东西!
“老头,我去看看先。”由于精神都集中在护身符上,他居然学会了老头多次要求的东西——叫他老头!
果然,换回衣服,感应又出现了。
真正见鬼了……
老头对着衣服探测了半天,什么名堂也没有弄出来。
半晌,老头严肃地说:“看来,我又要去找她了。”
万逝客奇怪地问:“找谁?”
老头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说这一界内只有一个人能够明白缘由,也只有这个人,风系大魔导师——青。”(雷神等不算是这一界的,后面会说明。)
“为什么,你们不是同样是六大大魔导师吗?”
“没错,但是她有师傅。以前她的实力与我只在伯仲之间,现在恐怕是比我们加起来还要厉害了。而且更加可怕的是,我们随着时间流逝,一方面对于魔法的控制力增强,但是不可避免的,精神力本身在衰退,综合实力几乎没有变化;但是她当年是年轻人,现在仍然是,她的实力只增不减。她的底细我们清楚,因为在她超过我们之前,我们一直互相频繁联系。她的资质并没有明显高于我们这一切,但是他最强,只因为她的师傅——风神。”
“风神!自称为神的人!”万逝客十分震惊,他只听说过教神——虽然他见过雷神,不过他还是不认识。
“她根本不是我们这个界的人,而且确实已经成伸了。”随着老头的阐述,一个崭新的世界展开在万逝客的面前。神秘的修真者,传奇的仙神冥魔,超脱一届的强大力量,贴近天道的感悟,可以说是一个更加宏大的世界。(夸客本人喜欢看仙侠,无奈对于这些东西缺乏足够了解,所以就不用现成体系了。最早看的是萧大的《飘渺之旅》,受到相当的影响,只可惜可望而不可及。所以我的小说里同时会有修真系列、剑与魔法、龙与地下城的内容,而且全都严重残缺,再胡乱拼凑。反正就算胡说八道,唯一的优点是能说得圆的,不用担心。)
“我以后会带你去见她的,你更加适合学习风系而不是火系。”讲完一些宇宙的事情,老头突然说起这件事情来了。
老头回到住处,发现徒弟不见了。
“老师,我走了。”青年人只留下了一张字条,字写得跟狗爬一样,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认得出来。(放心,夸客的字狗爬都不及,这里是指他故意写得难看的。)
“这小子,哼!谁会理你!”老头虽然口里这么说,心里却开始为这个特殊的弟子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