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琪在牡丹园西下车了。
思琪走进花园路的一间老式的茶楼里。
陈设古朴、典雅,京味十足。大厅内整齐排列的八仙桌、靠背镂刻的金雕椅,恍如走进了老舍茶馆。
一个熟悉的背影靠着窗户坐着。
思琪走到跟前,对面坐下。
“搞得我们像接头似的,是不是碟剧看多了?”思琪说。
“还说呢,多久没有出现了?”她说。
“人家上班呢。”思琪说。
“不是吧,是老公看的紧吧?”她的眉毛往上挑了挑,说。
“你这样说也太冤枉他了,我老公反而希望我多和闺蜜们在一起能够......”思琪说。
“能够什么?”她说。
“能够探听一下隐私。”思琪说。
“他还有这爱好呢?说说。”她的眼睛瞪得好大。
“没有,薛牝,你想哪儿去了。”思琪说。
“呵呵,我开玩笑的。”她笑得前仰后合的。
“还是那么的没心没肺。”思琪无奈的说。
坐在思琪对面的女孩薛牝是思琪四年大学的同一个寝室的室友、闺蜜,俩人上下铺,有时候两人就睡在一起,那么窄的一张床也不知是怎么睡下了,不怕掉下来。
“怎么回事?说说。”薛牝被勾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他是写作的,不是需要素材吗?”思琪说。
“真够阴暗的。”薛牝说。
“阴暗?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思琪说。
“听说你又回到原来公司了?”薛牝问。
“是啊,回去一个礼拜了。”思琪说。
“你老公不知道你公司的经理一直在追你吧?”薛牝问。
“知道啊。”思琪说。
“知道还敢?”薛牝惊讶地张开了薄薄的嘴巴。
“他说了,哪一个女孩会没有人追呢,没有人追的女孩才可悲呢。”思琪说。
“他真的是这样说的?”薛牝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是啊,怎么了?”思琪说。
“他还真放心。”薛牝说。
“你这样说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我啊?”思琪说。
“反正够神奇的。”薛牝说。
“神奇?”思琪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你们这样还能不出事很神奇。”薛牝说。
“找你这样说只有看紧了才会不出事吗?”思琪说。
“前两年播出的一部电视剧《婚姻保卫战》看了吗?哪一个女的结了婚不彻彻底底的打一场漂亮婚姻保卫战才能使自己的一份拥有的婚姻稳固下来?”薛牝说。
“看来你被电视剧毒害的不轻。”思琪说。
“不说电视剧,看看我们身边结婚的,谁不是如履薄冰,不敢轻易放松警戒,就那还常常听说揪出小三小四的事出来,不看紧了怎么得了?”薛牝说。
“你没有结婚,不跟你说,你不懂。”思琪说。
“我不懂,等出事了你就后悔了。”薛牝说。
“我糊涂了,你是担心我出事啊还是担心他出事啊?”思琪问。
“不管谁出事,反正不看紧了就是不行,看紧了还不行呢,何况看不紧呢。”薛牝说。
“这都是哪来的?”思琪扑哧一声笑了。
“这些都是人们总结的,婚姻就是一场保卫战,只有打赢了这场婚姻保卫战才会不给小三小四们造成入侵家门的机会。”薛牝说。
“我怎么听着这些理论都是女人要男人给看紧了,刚才说的不是担心我吗?”思琪说。
“反正就是要看紧了。”薛牝笑了。
“没事瞎总结什么,有那个劲头还不如做些别的呢。”思琪说。
“喝惯咖啡了,还喜欢喝碧螺春吗?”薛牝说。
“哪有,我很少喝咖啡的,容易兴奋睡不着觉。”思琪说。
“怎么守着咖啡屋还不常喝?”薛牝说。
“没有听人常说卖啥不吃啥么?”思琪说。
薛牝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单,我可要点了。
思琪拿了过来看了看。
“这么贵?”思琪说。
“不懂享受,要的就是这个感觉。”薛牝说。
“你点,我最后买单。”思琪说。
“你说这句话是不是咬着牙说的?”薛牝说。
“看你说的,我有那么不堪吗?”思琪说。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薛牝笑得前仰后合。
“还是个孩子呢。”思琪说。
她们从茶楼出来已经是晚上6点多,外边的路灯已经开始亮了。
“晚上还有一场‘婚姻情感亲密关系’免费公开课,去听吗?”思琪问。
“你要去吗?”薛牝说。
“去,陈晗在那呢。”思琪说。
“你叫他去的?”薛牝说。
“嗯。”思琪说。
“行啊...走,我们去看看。”薛牝被勾起了极大地想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她们乘坐地铁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