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升给思琪配置的笔记本,在思琪拎回家的当天晚上就给我了,在家,她还是愿意用我的台式机。
我从郑州带回的台式机我带回的我一直在用的联想牌的台式机,还是让思琪在家用。
我用上了笔记本,不论走到哪儿,我都能用,码字不再受时间和地点的限制。
咖啡店有表侄女田晓菲在打理,用不着我*心。
但我还是经常来咖啡屋坐一坐的,我是作为一名顾客来咖啡屋坐一坐的,和其他顾客的唯一区别恐怕是不会有人看到我为喝咖啡而要付钱。
我喜欢。
我喜欢咖啡屋里弥漫开来的烘焙及研磨咖啡豆纯纯的香味。
我更加喜欢咖啡屋里的那种温馨那种安静。
不管如何的烦乱,只要走进咖啡屋小坐,包你很快的沉淀下来。
“晓菲,给我来一杯加糖的咖啡。”我径直走到了柜台跟前。
“表叔,小说写得怎么样了?”田晓菲问。
“还在写,这些天我都是一天两更。”我说。
“那么长?”田晓菲说。
“这个应该是我写得最长的一部作品了,希望在夏天完结。”我说。
“那么久?”田晓菲说。
“也不是很久,我已经是写得很快了。”我说。
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到我的面前。
“坐哪儿?”田晓菲问。
“如果可能,我可不希望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喝咖啡了。”我说。
“徐艳玲,你去陪表叔喝?”田晓菲扭回头跟旁边的小姑娘说。
“嗯。”徐艳玲应了一声。
“帐记到我的名下。”我说。
“哪能让你请客?算我的。”田晓菲说。
“那不一样吗?”我笑了。
“艳玲,你随我叫表叔,去吧,那边暖和。”田晓菲说。
“表叔——”徐艳玲甜甜的叫着。
我和徐艳玲找一个地方面对面坐下了。
徐艳玲那纤细而漂亮的手轻轻地托着下巴,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望着我。
褐色的咖啡座椅衬托着她瘦削而高挑的身体。
真漂亮。
来了几次,我居然都没有注意到,直到此刻,直到近距离的坐在了一起,才发觉面前的这个女孩是如此的漂亮。
“哪儿的?”我问。
“山东。”徐艳玲说。
“山东那儿的?”我接着问。
“山东济南。”徐艳玲说。
“熟,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山东济南的。”我说。
“哦。”徐艳玲哦了一声。
“出来多久了?”我问。
“没,去年出来的。”徐艳玲说。
“住的还习惯吗?”我问。
“还行。”徐艳玲说。
“在北京有朋友吗?”我问。
“没。”徐艳玲很老实的回答。
“那怎么行?”我说。
“才出来,还没有朋友。”徐艳玲说。
“你不觉得已经出来很久了吗?你如果是我,已经有很多朋友了。”我说。
“是吗?表叔。”徐艳玲只是淡淡的说。
“上次在上海,我那天早上在火车站的的大娘水饺城吃早点,由于那是一个分店,里面还没有开始营业,我就只是买些包子和粥,没有什么事,我和买早点的小姑娘聊了半天,聊得很投机,随后我就坐地铁去了南站,准备在那里坐动车,结果在半路上猛然之间发现自己忘了把我的一张名片给那个小姑娘,看时间还早,我就又折了回来,把名片给她。”我说。
“你还有名片呢?”徐艳玲惊讶的问。
“是啊,在哪儿,我都能交上朋友。”我说。
“你真行。”徐艳玲不由称赞着。
“你也行。好了,你我现在就是朋友了,我把我的名片给你。”我朝她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给她。
“名片那么普通?”徐艳玲问。
“名片就是名片嘛,不需要那么花里胡哨,那不是身份的象征。”我说。
“我没有你那么悠闲,整天都在忙,很难交上什么朋友。”徐艳玲说。
“不能这么说,就在这里就在咖啡屋,你一样的可以交到朋友。”我说。
“是吗?”徐艳玲似乎被我说得有些动心了。
“你只要想,不论在哪儿不论有多忙,总还是能交到朋友的。”我说。
“是吗?”徐艳玲等待着我能把话说得更详细些。
“你只要把这里每一个来的人都当成朋友,和他们聊,比如聊他们有什么口味喜欢喝什么样的咖啡对这里的服务有什么看法,等等,都可以聊都可以说,还可以在不那么忙的时候聊聊闲篇聊聊天气什么的,都可以,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对你产生兴趣。”我说。
“表叔,你不在这里做生意真的亏了。”徐艳玲好心的说。
“没,我就喜欢我现在这种生活状态,忙碌,特别是过度的忙碌会让我失去很多。”我说。
“真羡慕你,等我将来有钱了,我也提前退休,什么都不干,像你那么悠闲的到处走到处玩。”徐艳玲说。
“这个和钱没有什么关系吧,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都是可以的,不过是一种选择。”我说。
“谁说的,如果你没有钱如果你不是家里富有,你这样试试?”徐艳玲很不屑地撇了撇嘴,说。
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