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病倒的第三天早上,天是阴霾的,在前一天,阳光还是暖暖的,只是隔了一天,就变成了阴霾的一天。
就在前一天,就在这个周末的晚上,在播出的《非诚勿扰》羌族“围巾”少女高贵华最终被黄菡连连说多好的男孩张天生牵走了,真是天生一对。
男嘉宾张天生说:“我觉得来南京,这个天气呢一直是阴,阴霾,然后我想需要一条围巾。”看到这里,我对躺在病床上的思琪说:“多好,这一对多好,真真是天生一对,这个男嘉宾不愧叫天生啊。”
“等我好了,我也给你织一条围巾。”思琪说。
“你想要东施效颦?”我开玩笑地说。
“马上就情人节了,你就不想想送我点什么?”思琪问。
“我是不会刻意做一件事的。”我说。
当我说完这句话,我所能感受到我所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亏心只有亏心,不管我给自己找多少理由,都不能,都不能让我忽略,不能,我知道,我做的还很不够,我从来就没有想着给思琪过情人节,没有,一次也没有。
“那么你就不刻意的给我过一次情人节吧。”思琪说。
“那么在意?”我问。
“我想要的只是一份惊喜。”思琪说。
“我知道。”我说。
“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可就是你只是知道。”思琪说。
“从认识你到现在一年多来,我给你的最少的恰恰就是惊喜。”我说。
“张天生的父母是闪婚,我们也是。”思琪说。
“比着他们,我做的很不够还很不够。”我说。
“我也是,那就从一条围巾做起。”思琪说。
“你这样说,我很羞愧。”我说。
“张天生的声音的确很富有磁性,我喜欢。”思琪说。
“我也是,一个女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首先吸引我的不是对方的美貌,而是声音,如果一个女孩的声音足够特别足够好听,我会陶醉的在我的大脑中可能会产生多巴胺。”我说。
“她也是吗?”思琪问。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你知道就行了,别说了。”我说。
“我不说。”思琪说。
转过天来的上午,外面下了,淅淅沥沥的,是雨夹雪。
我走到里屋在看电视的母亲跟前,问,冷吗?不冷,就是有点冻脚,我想睡觉。我说,这个时候别睡,马上就要要吃午饭,这样,我给拿一双厚袜子套上。我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厚的棉绒袜,给母亲套在脚上。
“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些?”我问。
“不用。”母亲说。
“那我给你按摩一下?”我说。
“嗯。”母亲应了一声。
我搬把凳子坐下,在母亲的背部轻轻地用手掌推拿着,然后在腿上由上而下推着。
半个小时后,我站起身来。
“还疼吗?”我问。
“好点儿。”母亲说。
“解手去吗?”我问。
“嗯。”母亲应了一声。
我搀起母亲。
“我自己来。”母亲说。
“慢慢的啊。”我嘱咐着。
母亲拄着单拐,扶着墙一点点走着。
我一直等到母亲出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才离开。
我来到思琪的病榻跟前。
“我要起来。”思琪说。
“外面下着,冷,就不要起来了。”我说。
“一直躺着,难受,还是起来。”思琪坚持着。
“那好吧。”我扶着思琪坐了起来。
思琪穿上了衣服,下地了。
思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天冷,中午吃酸汤面叶吧?”我问。
“好的,再买点鸡肉下锅里。”思琪说。
“好的。我出去买鸡肉和面条,你一个人在家行吧?”我说。
“行,不就一个感冒吗?跟什么似的。”思琪说。
我笑了。
从外面回来,我把手背在身后,神秘兮兮的跟思琪说:“你猜,我买什么了?”
“玫瑰花?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呢?”思琪说。
“不不,那个太俗气,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我说。
“不会是你给我买一条围巾吧?”思琪试探的问。
“那个是我等你给我织的,我怎么会买给你。”我说。
“我不猜了,猜不出。”思琪最终投降了。
我把背后的东西在她眼前晃着。
“哇——好漂亮的一条黑珍珠项链啊。”思琪惊呼着,“哎,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黑珍珠项链啊?”
“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我煞有介事的说。
“说,快说,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思琪晃着我的身子,说。
“没有,我只是听你说过一句。”我说。
“你真坏......不对啊,我什么时候说过啊?”思琪说。
“你不是跟我说的。”我说。
“哦,你真有心。”思琪笑了。.
我把珍珠项链给她戴上。
“好看吗?”我从桌子上拿起一面镜子,让她瞧。
“你买的,就是好看。”思琪说。
“到底好看不好看?你说啊?”我故意在撒娇。
“你还会撒娇呢。”思琪惊异的问。
“在你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只要你高兴。”我说。
我在想,如果我在她面前,会做什么呢?那一定是是卖萌。
我真他娘的天生也是个卖萌的料~~~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