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郑州两三天了,一直没有给老表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郑州,看新闻,最近几天又有冷空气光顾中国大部分地区,不知道什么原因,前段时间,从一月中旬就已经开始了,亚欧很多国家都在经历严寒,不知道死伤多少,想来那个具体的数目一定会是非常惊人的吧,今天新闻上报的最新死亡人数是135。在这样严寒的天气、在这样忽冷忽热的极端天气下,流感非常的严重,这不,刚刚从北京回来两三天的思琪就病倒了。
我拿一个热毛巾敷在思琪的脑门上。
“头晕,想吐。”思琪说。
“躺着别动,我去拿痰盂。”我走到外面,把痰盂拿了过来。
“我想靠着,难受。”思琪有气无力的说。
我坐在床沿上,从里面拿出一个厚的枕头,慢慢的扶起思琪,然后靠在上面。
“还吐吗?”我问。
“现在不。”思琪说。
“我给你倒杯热水,把药给送了。”我说。
“看你身体那么弱,怎么倒是我一病就这么厉害呢?”思琪说。
“我可能是感冒习惯了,过去还是春秋两季的来,现在是一年四季都来,身体早已经适应了,所以每次来显我的身体都能接纳。”我开玩笑的说。
“虽是玩笑,却也是实情。”思琪说。
“你在病中,就不要说那么多话了。”我说。
“我睡会儿,你给老表打电话了吗?他小儿子怎么样了?”思琪问。
“没有,我出去打,你睡会儿。”我把思琪背靠的枕头拿掉,平躺着睡下。
我走到了外面,掏出了手机。
“哥,你说。”手机通了,我没有说话,在手机的那头老表说。
“还在郑州吗?”我问。
“没,昨天回北京了。”老表说。
“这样说来,小孩已经好了没事了?”我说。
“没事了。”老表说。
“没事就好。”我说。
“二姨还好吧?”老表问。
“还好。要不要说说话?”我说。
“说说。”老表说。
我走到门口,跟坐在沙发上晒太阳的母亲说,雷宇的电话,接一下。
“他听不清,就不说了。”母亲说。
“还是说说吧。”我硬是把手机塞到母亲的手中。
“是雷宇啊?”母亲问。
......“你去看看思琪。”母亲把手机递给我。
“您冷吗?”我问。
“不冷。”母亲说。
“那好,您小心别感冒了。”我说。
“我多少年就不感冒了。”母亲说。
我走进了卧室,思琪还睡着,睡得那么香那么甜,我坐在床沿上,就那么看着她。
“陈晗——”思琪在叫我。
“哦,醒了。”我揭掉敷在思琪脑门上毛巾,摸了摸脑门,“烧退了。”
“你给雷宇打电话了吗?”思琪问。
“打了,昨天他们回北京了。”我说。
“哦,看来他小儿子好了。”思琪说。
“是吧。”我说。
“没有想到今年流感那么厉害啊。”思琪感叹着。
“雷宇小儿子病了这么一场,真不知道明年会不会回来。”我说。
“不回就不回吧,你可以看他们啊。”思琪说。
“他那么忙,我每次去北京都不忍打扰他,最多打个电话,每次打电话都让我去他那儿,我都没有去。”我说。
“今年可以考虑去看看,都2012了,还能不去一趟吗?看看他工作环境,体会体会在外的艰辛。”思琪说。
“呵呵,好吧。”我说。
实际上,没有思琪的提醒,我也是会去的,毕竟是2012了嘛。
2012?
2012真的会出现吗?
我不知道,但我会把它作为2012来过的,因为有一些事我真的不能再拖延了不能因某种原因给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我宁愿相信2012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