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你的沉默,是你的沉默让我知道了,爱一个人,最终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没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就如同你的沉默就如同你一直持续的沉默,在此之前,我曾跟你说,我最怕的就是你的沉默,现在看来,这个算不得什么,就当是对我的考验好了,我知道不是的,但我这样想至少可以让我更坚定对你的爱,虽然这个不是爱情。
爱,我为什么要放弃呢?难道是因为你的沉默你的不爱,爱一个人,那是很痛的,可我也知道,爱一个人是多么的不易,我为什么要放弃呢?爱和被爱,一样的值得拥有一样的值得珍惜一样的可贵,哪怕最终得不到那个人,得不到那个人有什么要紧吗?不就是得不到那个人的身体吗?不就是得不到那个人的肉体吗?这个又有什么关系,我所失去的只是也仅仅只是那个人的肉体,除此之外,我不可能失去的更多。
距离,你我的这种距离,地域上的身体上的精神上的这种距离,可以想见,会让我的爱持续得更长久,没有任何的疑问没有任何的悬念,尽管这种爱没有呼应,那又有什么要紧呢?
直到我和思琪走进了婚礼的现场,思琪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就这样结婚了?”思琪显得很茫然的问。
“你怎么了?”我很心疼的问。
“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就这样结婚了?”思琪说。
“知道吗?亲爱的,在此之前,不,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向往着谈一场轰轰烈烈的刻骨铭心的至少也是非常甜蜜的持久的恋爱,可我现在认为,你我这般的已经是非常的甜蜜了,时间的长短真的可以忽略,何况过于持久的恋爱反而会失去那种彼此间的神秘感,你说呢?”我说。
“可那个时候你不是不想结婚吗怎么会向往谈一场那样的恋爱?”思琪问。
“不想结婚,那是有其他原因的,我不想说。”我说。
“嗯。此时此刻,我就是想哭。”思琪说。
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劝“不要哭”,那么,不想哭也会哭的。
我看到思琪眼角的泪痕了。
“要哭就哭出来吧,虽然有那么多人看着,我也会给你遮挡过去的,相信我。”我说。
思琪破涕为笑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婚礼在紧张而甜蜜的氛围里结束了。
我结婚了,我居然结婚了,过了很久,我依然没有适应这种转变。
“让思琪在家做饭,你出去做生意好不好?”那天家中没有人,母亲跟我商量。
“妈,我知道您年纪老了身体也一直不好,身边需要一个人,但妈,您也知道,您一直都希望我结婚希望我出去做一番事业,思琪也一样,可我也不能让您像最近我们出去这一年一样靠邻居照顾,或者就是请一个保姆,那又怎么样呢?我不放心,弟妹们也不放心,他们都忙,这样吧,您就和我们生活在一起,这些年,都是我陪着您,自从老头子走后。”我说。
“去哪儿?我哪儿都不想去。”母亲说。
“我已经和思琪商量好了,就去郑州,那里不远。”我说。
“您不是一直向往着生活在一个有山有水那样的一个休闲的城市吗?”母亲说。
“是的,我是这样想的,可是妈,您是我们唯一的长辈了,为了您,我们最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郑州,弟弟进货一年不知道要跑多少趟,那个时候见您也是很容易的,就不要犹豫了,好吗?”我说。
“我知道你很孝顺,可是,你的理想不就是想当一个当代的徐霞客吗?难道也要放弃了。”母亲说。
“没有,我是不会放弃,您也知道,那是我的生命,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的骨子就是喜欢流浪喜欢游走,可是妈,婚后,我的生活状态不会产生太大变化的,我和思琪,再也不会一块出去,那不是我的性格,我更喜欢独游,思琪,她会慢慢接受这些的,因为我知道,爱是能够接受这些的,她看似很粘人,实际上,她很坚强,您会慢慢了解您这个儿媳的。”我说。
“可是,到了那边,我谁都不认识,可怎么办啊?”母亲显得很忧虑的说。
“不会的,到了那里,我会让您很快熟悉适应那里的生活会让您认识很多的朋友,就是考虑生活习惯,我们才最终选择了这样一个地方。”我说。
“到了那里,上下楼也不方便啊。”母亲说。
“不会的,妈,我是不会让您住到楼上的,在楼下,一样的可以侍弄花花草草,虽然我知道您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但我知道,您看着高兴,所以这些就有我们来做。”我说。
在我的劝说下,母亲最终答应去郑州了。
母亲常年晕车,但是坐弟弟的私家车就是不晕,这就怪了,反正不管怎么说,在这之后不久,我们就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