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思琪从睡梦中醒来。
“醒了?”我说。
“人家根本就没有睡。”
“看你睡那么香,怎么会没有睡呢?”我好奇的问。
“人家直到天亮才睡着嘛,困死了。”思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那还不多睡会儿。”我说。
“不是还要赶飞机吗?”思琪说。
“不急,10点多的飞机。”我说。
“你不是没有坐过飞机吗?总还要了解熟悉一下乘坐飞机的流程吧?”思琪说。
“我身边不是还有你这样一个向导吗?”我说。
“呵呵,我给忘了。没事,坐飞机也就在起飞的时候有些不舒服,升上去之后就会非常平稳了。”思琪说。
“这话她也说过。”我说。
“是君如吗?”思琪问。
“是的,是她。”我说。
“那你为什么没有乘坐飞机呢?你究竟在担心什么?”思琪问。
“不知道,看来我还是缺少乘坐飞机的勇气,可能是被我的一些想象出来的东西给吓住了,我总是在问自己总是这样的跟别人解释,一个连走路都晕的人,能坐飞机吗?”我说。
“是啊。”思琪说。
“记得在郑州上学的时候,跟一个同学去亚细亚商场,乘坐电梯的时候,跟前的同学一把搀住我站立不稳的身子,而现在,我乘坐电梯是不需要扶手的。”我说。
“看看。”思琪说。
“就是要尝试,不尝试不经历怎么会知道呢?”我说。
“就是,哦,对了,亚细亚好像没有了吧?”思琪问。
“十来年就没有了。”我说。
“哦。”思琪说。
“郑州去过吗?”我问。
“没有,我对那里不熟。”思琪说。
“想去吗?那里一直被我认为是我的第二故乡。”我问。
“只要你去,我就去。”思琪说。
我笑了。
下午一点多,飞机稳稳的降落在长沙黄花机场。
“长沙有几个飞机场啊?”我问。
“好像就这一个。”
从机场出来,我们来到了黄花国际大巴停靠点。
“这里有直达火车站的大巴。”思琪说。
“原来你来过长沙啊?”我问。
“是啊。”思琪说。
“什么时候的事啊?”我问。
“有几年了。”思琪说。
“来干吗?”我问。
“去张家界游玩。你去了吗?”思琪说。
“没有,从张家界经过。我上不了山。”我说。
“又来了。”思琪说。
我会心的笑了。
来到了发往火车站的大巴跟前,我给思琪拉开了车门。
我们上了大巴。
车上人很多,几乎坐满了。
“什么时候开?”车上有一个人问。
“到时间就开。”司机说。
“还有多长时间?”那个人问。
“10分钟。”司机说。
“这里的大巴还按时间开啊?”我问思琪。
“是啊,只有前面一辆走了,后面一辆才会过来。”思琪说。
十几分钟后,大巴车逐渐驶离机场,开往了火车站的方向,当天晚上,我们来到了吉首。
第二天我们接着赶路,日近中午来到了凤凰。
凤凰古城位于沱江之畔,群山怀抱,是镶嵌在湘西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沈从文曾经这样描述凤凰:“若从一百年前某种较旧一点的地图上寻找,当可有黔北、川东、湘西一处极偏僻的角隅上,发现一个名为“镇竿”的小点,那里同别的小点一样,事实上应当有一个城市,在那城市里,安顿下三五千人口……”这就是蒙有一层神秘面纱的古城凤凰。
“真漂亮,这些就是吊脚楼吧?”思琪赞叹着。
“你来张家界的时候就没有往这边来?”我问。
“没有,时间不够,上班呢。”思琪说。
“哦。”我说。
“晗,我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定居?”思琪问。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问。
“猜的,看你对这里情有独钟。”思琪说。
“没有的事,我对很多地方都表现出了这样的‘情有独钟’。”我说。
“哈哈,你真的很幽默。”思琪说。
“有吗?”我问。
“有啊。”思琪肯定的回答。
“那就有吧。”我说。
“这里为什么要叫凤凰呢?有凤凰吗?”思琪问。
“凤凰西南,有一山酷似展翅而飞的凤凰,古城因此而得名。”我说。
“这样啊。”思琪说。
君如,我和思琪选择的第一个旅游景点就是我刚去不久的凤凰古城,故地重游,我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在这么一座据说能够很容易遇到艳遇的古镇,依然不乏孤独者的身影,这里没有你熟悉的地方,这里你熟悉的只是一个人的名字和这个名字带给你的这个古镇的名字,仅此而已,但我不会忘记,就如同你把一个OO好友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那个人的名字依然会在你的脑海中停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迸出,你最知道你为什么会把那个人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因为你最怕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