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杀不了那个男人,但我可以杀掉那个女人!就算失去一只手,只要考虑在对方使用〔可憎的污秽注定难逃黑水伪镜〕之前的战斗,只要拖入长期战,我就能确实杀掉她!!
你话太多了。
啥?
分身怪露出哑口无言的表情,脸上浮现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的表情,而让这样的对手停止思考,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唔,怎、怎么了?唔,身、身体……!?
啊,难道你……!
我说〔太郎坊兼光破解〕×〔可憎的污秽注定难逃〕,你懂吗?
啊,啊啊!!?
我炫耀似地亮出手中的秃毛笔,分身怪脸色发青,跪倒在地。
苍汰拜托我时,我吓了一跳。因为语气太强硬了。
因为是在和时间赛跑,所以用粗鲁的语气说话,抱歉。
偶尔被那样命令,其实也不错。
咦?
我解除〔可憎的污秽注定难逃黑水伪镜〕的同时,用〔羁绊戒指〕拜托咲夜赶快回来,把我送到分身怪大师的身边……不过我因为太慌张,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拜托咲夜的,不过咲夜现在还是有点脸红,我到底是怎么拜托她的啊?
先不管这个,当我领悟到必须解除〔可憎的污秽注定难逃黑水伪镜〕的瞬间,脑中立刻浮现趁分身怪大师重新使用技能时攻击他的念头。
不过分身怪大师因为能够再次使用大量技能而兴奋不已,破绽百出,他居然会大意到这种地步,就算是我,攻击也打得到他。
而且对方因为无法攻击我而僵住,更是让我有机可乘。
可、可恶……!
分身怪大师懊悔地瞪着我,不过已经太迟了。
〔太郎坊兼光破解〕虽然是其他【典正装备】的拟似〔典外回状〕,不过只要与〔可憎的污秽注定难逃〕组合起来,当然会发挥与刚才相同的效果。而且与刚才的无差别攻击不同,这次只针对一个人。
……唉。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再度变重,还是因为类似〔可憎的污秽注定难逃黑水伪镜〕的影响只对自己生效,令他绝望得崩溃,分身怪主人维持跪地的姿势,似乎已经不打算再战斗了。
哈、哈哈……没想到我居然会被一个没有同伴就失去变身价值的家伙打败。
你可以变身为其他人吗?如果是那个人,对我言语上的暴力就太严重了。
大概是因为眼前这个俄罗斯人的个性,他对我说话的口气感觉特别严厉。
——那变成你自己就好了吧?啊~啊,我输了。
分身怪主人不知为何变身为我的模样,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
创造主们也真过分。我明明是为了杀人而生的,结果他们却连一个人都不让我杀。
分身怪主人一边躺着,一边用怨恨的眼神看着玛莉与伊莎贝尔,但两人毫不在意,发出独特的笑声。
嘻嘻嘻嘻,真拿你没办法。
嘻嘻嘻嘻,是啊,真拿你没办法。
毕竟这终究只是游戏嘛。
除了我以外,其他人明明都认真到差点死掉,居然说这是游戏。
……可是你和分身怪说过,除了我以外死掉也无所谓吧?
我是不觉得死掉也无所谓。
只是觉得死掉也无所谓而已。
这两人还是一样,讲话很夸张。
不过如果不是这两个人,我就无法战胜分身怪,应该会先被杀死吧,所以说是得救也是得救了。
所以,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不是要打倒我吗?
我没想到会连续打倒两个长相一样的人。
分身怪就算了,分身怪主明明可以变成任何人,却故意变成我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最后的恶作剧。
他大概也知道变成我的模样,乃亚她们就会犹豫吧,所以一脸贼笑看着我。
虽然是我自己的脸,但还是很火大。
唉,真难搞。
可是不打倒他就无法结束吧。拜托你一鼓作气。
知道了啦……再见。
嗯,再见。
我从〔魔法收纳包〕取出配给的剑,朝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分身怪主的心脏刺下去。
咕呼!这、这就是你的末路……开玩笑的。
喂,住手。
分身怪以我的模样这么说,一点也不好笑。
直到最后的最后都还在报复我的分身怪,身体前端逐渐染成一片漆黑,就这样崩解消失了。
——咚。
——咚。
打倒已经听过好几次的【魔女编织的故事】时,会获得宝箱,里面装着【典正装备】。我听见宝箱出现的声音。
这次我明明没有特别活跃,说我是最佳人选真的好吗?
面对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宝箱,我忍不住心想:这样真的好吗?
你们都是没有满足最低条件的人,除了你们以外,没有其他人有正当的权利,所以乖乖收下吧。
说得也是。而且,既然要收下的人是我们,我们也没有异议。
咦?我也是吗?
咦?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我不禁回过头,看见眼前出现小小的宝箱,菖蒲一脸困惑。
结语1
?彰人SIDE?
我和樱一起搜索可疑人物时,发现了一对穿着西装的人。他们不逃走,只是观察魔女创造出来的黑色球体。
终于找到你了。
哎呀?真稀奇。我大概有一百年没见到魅魔了吧?
我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存在呢,高等妖精先生。
魔女出现后,我搜索周围,终于找到了他们。
找到了这场骚动的主因——激进派的异界居民。
你就是这场骚动的主因吧?
没错。顺带一提,我是创立“平稳之翼”组织的罪魁祸首,也是组织的首领。
首领?
没错。毕竟那个组织已经结束了。拥有危险思想的人几乎都在那个组织里,这次的骚动应该会让他们完全被认定为犯罪组织吧。
高等妖精指着魔女们的球体。
虽然我不知道球体里在做什么,但既然是【魔女编织的故事】,就算死了几个人也不奇怪。
先不管这个,这个人的说法简直就像——
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已经不在乎组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