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很怕死,但是陈先生我说过我以为我们只是情人关系,您是没有掌握我自身情感的权利的,难道不是这样吗?”顾西宁显得很从容。
陈冠琛默默的盯着她,“那只是你以为,我也说过了以我身份我是不可能让你如此给我难堪的,所以你绝对不能跟任何男性有任何的接触,明白吗?”
顾西宁不由自主的提起了嘴角,“我知道啊,所以我跟你离开了,并且狠狠地伤害了我一直暗恋的人,为了保证您的利益,我做的难道不对吗?”
他愣了一下,知道她在给自己下套不禁咧开了嘴,“那是因为当时我在威胁你,如果我放任你的话,我想我的绿帽子已经戴的实实的了,我猜的应该没错吧?”
“我觉得如果我说您错了,您肯定是不相信的,可是我还是想说不要用你那种龌龊的心思来猜测我和肖洒纯洁的感情,我们根本没你那么恶心。”
顾西宁说着说着眼圈就泛红了,她有些情绪失控的大声吼叫,“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原本虽然我很不幸但是却可以过得不错,但是现在我身在地狱。”
陈冠琛深沉的眯起了眼睛,微微抬起眉头,“地狱?仅仅也只是地狱而已,你觉得你这个样子在夜店继续做下去会有什么比现在还好的情势吗?”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肯定会比现在要好很多,最起码我不用伤害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这样怎么算,我都觉得我会好过很多。”嘴硬的她争辩着。
听着她有些稚嫩的话,陈冠琛不由得笑了,“真是单纯啊,你觉得这么漂亮的你,可能在那个复杂的环境下全身而退吗?最终的结局跟现在是一样的。”
顾西宁明显不愿意相信的摇头,“你胡说,世界上没有比你更无聊的人了,没有人这么愿意这么耗时耗力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人,时间就是金钱呢。”
“那只是对于失败者来说的,对于成功的人来说,金钱是花不完的,时间是很宽裕的。单纯的你明白什么叫做拥有百分之八十资金的百分之二十人群吗?”
听着陈冠琛似乎很不屑的语气,顾西宁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不就是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玩弄人吗?何必将所有的人都讽刺一遍呢?有什么意思?”
她的心真的很痛,在这个男人身上消耗的,是自己全部的青春,但是到了现在才发现,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人,那么算了吧,就这么妥协吧,也许未来真的就不用来了。
她静静的闭上眼睛,仿佛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陈冠琛无奈的摊手,“这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很有名的金融专家统计的。还有我现在倒是觉得你做一个死人比较好,你不断的顶嘴让我觉得很烦。”
顾西宁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是您说我明明像个死人,所以我力证我其实不是个死人,可是您又觉得不满意了,我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顿了一下,顾西宁笑的很奇怪,“像我这种根本不会取悦您的人,还不如舍弃算了不是吗?毕竟这个世界上其实聪明懂眼色的人是很多,您再找找?”
陈冠琛瞬间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不过我现在还没有玩腻你,所以还不想这么轻易的放弃,再加上你的服侍实在是太烂了,我要好好调教一下。”
“其实我的服侍到底怎么样您心里是明白的,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我们都有责任,您应该放弃了,其实我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而已。”
顾西宁为了让他放弃不惜自己诋毁自己,陈冠琛摸了摸鼻子,淡淡的笑了,“男人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不就是将一条死鱼变成一个尤物吗?我很有兴趣。”
听到他的话,顾西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我不觉得死鱼可以变成尤物,我觉得死鱼它一辈子就都是死鱼,没办法改变的,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觉得你的这句话应该只是适用在真正的死于身上,而不是假装的鱼身上。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隐瞒我,明白了吗?”陈冠琛很严肃的看着他。
顾西宁睁着无辜的眼睛开始装傻,“什么隐瞒,我怎么敢隐瞒什么呢?毕竟陈总你是什么都知道的不是吗?我不觉得自己的小伎俩瞒的过你。”
陈冠琛挑起眉头,语意不明的轻哼,“是吗?从一开始你就事事都瞒着我不愿意告诉我,妄图欺骗我这些事情你都已经全部忘记了吗?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但是最后,我不都是选择坦诚了吗?我知道什么事情其实都瞒不过您呢。”顾西宁假装很有诚意的眨眼,“陈总其实我知道您的能力是很厉害的。”
陈冠琛不屑的撇头,捏住了顾西宁精致小巧的下巴,“你之所以坦诚是因为你已经瞒不下去了,并不是因为你想要坦诚,而我不知道的,你就会继续隐瞒。”
顾西宁惊讶他的敏锐,但是还是极力缓和着,“其实也没这么夸张,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陈总您是不愿意听的,也许听了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呢。”
“所以我是真的很想将你的嘴缝起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的一切都是归我的,不能有任何的遗漏,明白吗?”陈冠琛又一次的宣布主权。
而顾西宁则轻轻地点头,看起来极为乖巧,“我明白了,陈总。你现在的意思我已经完全懂了,但是我觉得您真的是很不公平呢,您不觉得吗?”
陈冠琛轻提嘴角,笑的很恶劣,“我想你应该知道成王败蔻这个成语的意思吧,我不觉得我有不公平或者是什么,这就是这个世界里的规则。”
她静静的看着他邪魅的笑容,不说话了,陈冠琛抬起她的头,“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单纯的乖女孩儿,我想你不得不为你之前所做的事情负责了。”
“我之前所做的事情?我不觉得我到底有做错什么,说白了您也没有付钱更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为什么要做亏本的事情呢?”顾西宁桀骜不驯的挑拨着他。
陈冠琛怒极反笑,“很好,翅膀张硬了呢,知道怎么顶嘴了,我想你都已经忘记了谁是你的主人了吧?你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了吗?你有这个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