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鬼皇!”舒了口气,晏阑便离开了。
“哈哈哈哈哈,越来越有意思了呢!”鬼皇一边笑一边向着后院走去。
苗疆
“圣女大人,我们到了。”铃轻轻推醒筱韵。
“哦?到了吗?”筱韵示意铃将她放下,抚摸着熟悉的雕柱,微微一笑,这股气息,没错,我回来了。
回到家园,筱韵并没有露出任何的喜悦,却有一丝无奈,司徒清看了有些不解,还没等发问,一个衣着苗人服饰的男子手持弯刀闪现在几人面前。
“何人擅闯苗疆!”
“圣女归来还不跪下!”铃见那男子看了圣女却丝毫无动于衷有些生气便喝道。
“哼!你也配!”话音刚落,伴随着的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男子没看见人影便被狠狠地扇到了一边,等回过神来一条长鞭已经困住了脖颈,鞭子上的倒刺刺入皮肤,猩红的血液流淌下来。
“拔!住手!”筱韵感觉到拔的杀气,和空中的血腥味,急忙阻止道。
拔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收回鞭子退到了一边。
筱韵走到男子身边一双素手正要拂上男子的伤口,却被男子一把推开,筱韵现在没了护命蛊,身子奇弱,被这么推立刻摔倒在地。
“住手!”筱韵不顾自己满身的泥土,呼道。
再看男子冷汗淋漓,一把长鞭在拔的真元注入下变得笔直,只差一瞬,男子估计就要去见他们的巫神了。
“拔,退下!青耕……”筱韵在铃的帮助下支起身子,便摸了摸青耕,示意它去帮那男子疗伤。
青耕小脑袋一瞥,显然是不理睬,敢欺负它的主人,死了最好。
“哼!我才不要你们假好心!看了你就嫌脏!”男子只是些皮肉伤,一边骂着一边闪身进入了苗疆。
“你!”一直没开口的铃气的身体战栗起来。
“哎,没事,我们先回圣殿吧。”筱韵淡然一笑,摆了摆头,几人便向着圣殿走去。
走在最后的司徒清此刻则是抱着天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苗疆圣女不应该是近乎于神的存在吗?为什么会这样……看来不简单啊。
进入苗疆之后,司徒清更是蹙眉,村落之中满是伤患之人,而且残留的魔气则浓烈的吓人,四处都有苗兵守护巡逻,这是怎么了?魔族不是小时了好长时间了吗?怎么……还是这么强的气息。
“铃!怎么了,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道!”筱韵也感觉到了,连忙问身边的铃。
“我也不知,我去问问,圣女大人先歇息片刻吧。”说完铃将众人带到一棵大树旁,将筱韵安置好,然后起身去询问哪些伤病之人。
“神品法杖!这是‘祈天’?!”司徒清看着筱韵衣袂一挥,一柄通体青绿的法杖便浮在空中,散发着安详的清光,正是传说中的神兵,不同于一般言语中的神器,只代表着威力巨大,这是真正的神品兵器。
“恩,这正是我苗疆至宝祈天法杖。”筱韵回答道,随后单手一挥那柄法杖便若离弦之箭般向着天空射出。
“青耕。”
青耕鸟此刻没有再耍脾气,振翅清鸣,跟随着法杖飞去。
筱韵盘膝而坐,手捏印诀,然后便开始用苗语念着冗长的咒文。
半空中青绿色的法杖释放者淡金色的光华,笼罩了整个村落,纯净的光芒,冲淡了魔气,原本惨叫哀号声也小了不少。
“我们不需要你!”
“你是我们的耻辱!”
“你滚!”
……
没想到不一会谩骂的声音便从村民的口中喊出,更有人拿起手中的武器向着空中的法杖扔去。
第70章
司徒请没有想到村民们有如此大的反应,来不及出手,不过身边的拔倒是十分熟练的将巫力汇聚形成一道光膜挡住了村民的攻击。
“怎么会……”司徒清这时完全迷糊了,如果说刚刚的男子是与巫马一族有什么过节的话,那这些村民呢?
村民大多都是常人,攻击也并没有什么威力,司徒清便想问问拔心中的疑惑。
“拔,为什么……”
“唔!”拔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捂胸退到一边,殷红色的血液从嘴了流淌而出。
“你怎么了!”司徒清急忙扶住眼前一脸痛苦的男人,可手碰到他的衣襟时不由得收了回来,好冰!只是短暂的一触整个手部都瞬间没了只觉。
“保护圣女!”拔退到一旁的树下,喘息着说。
司徒清连忙回头,刚刚拔所施展的光膜竟然消失了,司徒请当然不会以为是被村民们猛烈的攻击所破,看来这里面藏有图谋不轨之人。
司徒清运起土之魄,转瞬眼珠就变成了淡黄色,灵识放出,整个村落都落入司徒清的掌控之中。
来了!手腕一翻,骨扇飞出,刚好挡住了一道攻向法杖的蓝光,那蓝光却像活物一般想绕过骨扇,司徒清微微蹙眉,低喃道:“缚!”骨扇释放出数到黄光将蓝光捉住,然后便在它周围盘旋着。
手再一勾,骨扇便飞了回来,司徒清也看清了蓝光的本质,一只清蓝色的小虫子,就算有黄光的束缚,那阵阵的寒意还是让司徒清打了个寒战。
是蛊吗?巫术果然厉害,仅仅一条小虫子的寒冰之力便堪比元婴后期的力量了。司徒清暗想道。
“还我冰儿!”一个女声传来,司徒清回头,对方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
女孩看到司徒清的脸顿时楞住了,伸出去的手也忘了拿回来,一柄泛着绿光的苗刀便冲着司徒清。
“为何要伤她?她在救人啊!”司徒清轻轻一笑,温和的问道,这个女孩应该是个好孩子,她的眸色泛着清纯。
“我……我……”司徒清的话虽然成功的吸引回了女孩的注意力,可是面对着司徒清女孩还是有些忸怩。
“嘭!”的一声脆响,一对金铃打来,一只打破了骨扇的禁制,而另一只则将那淡蓝色的蛊虫震作了齑粉。
“哇!”女孩吐出一口鲜血。
铃当没有半些停顿,借力一弹直取女孩命门。
又是一声脆响,伴随着铃铛的玎玲,一柄骨扇挡住了铃铛,而司徒清却有丝丝眩晕。
“你干嘛拦我!她是长老的人!”铃似乎十分气氛,司徒清明显感觉在骨扇上的压力又大了些。
“快走!”司徒清向着身后的女孩喝道。
“没有用的……”
“快走!!”司徒清见女孩不动,顺势骨扇一舞,一阵罡风便将女孩吹到一边,女孩看了司徒清一眼,皱了皱眉,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