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派去的两位花使还……”花姑姑话音未落,两道符咒竟自燃起来,不一会便化为灰烬。
花姑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终然垂下了双臂,眼中有一丝颓然。
“说你师傅是怎么死的!说!”花姑姑的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只有肃杀!
女子还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但他明白,面前的女子是友非敌,便将师傅的事全盘托出,想到师傅的脸,女子欲语泪先流。
“我与师兄在师傅的七位弟子中,排行最后,因为刚刚突破心动期,所以师傅便让我二人下山收些阴魂,以炼法宝,临行时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只可取阴魂,不可杀生。就在前日,我和师兄大功告成,便飞回山中,可却看到了凄惨的一幕。”说到这里,女子眼中已一片血红,“五位师兄惨死,原本宁静安逸的山中庭院,此刻阴魂纷飞,一片鬼哭神嚎,血,到处都是血,当时师傅也全身浴血,双眼无神,只有口中不止念叨‘放过他们,他们还小,求求你了!’而换来的……换来的……是一剑穿心!”说到这里女子再也坚持不住了,嘤嘤的哭泣起来。
“谁!说!是谁!”花姑姑喝道!
“黑云老祖,和……和一个蒙面黑衣人!”女子抽泣着道。
“黑云老祖,哼哼!你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花姑姑怒极的声音从牙缝中溢出。衣袂一挥,看向女子道:“哭什么哭!你难道能把你师傅哭活吗,哼!此仇势必要报,墨迟,你的恩我将回报给你的徒儿,哈哈哈哈哈!你的在天之灵也可安息了吧!”花姑姑便大笑着离开了,小中带着一丝悲伤。
第24章
“黑云老祖,哼哼!你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花姑姑怒极的声音从牙缝中溢出。衣袂一挥,看向女子道:“哭什么哭!你难道能把你师傅哭活吗,哼!此仇势必要报,墨迟,你的恩我将回报给你的徒儿,哈哈哈哈哈!你的在天之灵也可安息了吧!”花姑姑便大笑着离开了,笑中带着一丝悲伤
看着花姑姑离去,南宫兄妹也随之离去,留女子一人趴在地上嘤嘤的哭泣。
“花姑姑……”跟着花姑姑走回自己的房间,南宫四便担忧的看向花姑姑。
“哼!我没事,你们也知道你花姑姑从来不自怨自哀,倒是你们,眼看拍卖大会就将临近,以你们的修为,能成什么气候,到时候,不到万不得已我花魅只是个底儿厚的老鸨!”
言尽于此,南宫兄妹眼中也均蒙上一层忧愁。
见两人的神色不对,花姑姑也发觉言语有些严厉,于是安慰道:“不过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从今天起,我将和你们闭关两天,以求恢复你们的功力,不过如果有丝毫差错,那么……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掸掸衣袖,花姑姑便离开了,临走时嘱咐道:“你们先修养一下元气,我去将万花楼的事务处理一下。”
花姑姑离去后,两人深知此番花姑姑虽有言在先,可是必然是另辟蹊径,虽然快捷,可定是凶险万分,于是南宫恒御剑在房中布下禁制,然后两人便盘膝而坐,运功开来。
就在两人运功之时,两人的房前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便是那先前南宫恒所救女子。
女子在门前辗转,几次欲推门而入,终还是垂下手臂,终于女子银牙一咬,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扣向了房门,可那知,还未碰上房门,原本毫不起眼的木板竟登时红光大现,无数红符凭空而生,女子毫无防备之下,狠狠的被击向在了对面的墙上,而那葱葱玉手也是一片眨眼的红色,原本伤势未愈,此番又遭巨创,全身气血翻滚,殷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出。
眼中的徘徊不再,女子一手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另一只手抠着依靠的墙面,试图站起,可终是女子,刚刚支起身子不到两尺便后力不济摔倒在地上,万花楼精雕细琢,华美无双的墙壁上留下了,五道惊心的血痕,女子的指尖此刻已是血肉模糊,所谓十指连心,忍着指尖的钝痛,女子再次咬牙,该用整个手掌支撑自己的身躯,血顺着指尖,嘴角流出,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原本红色的织锦地毯,此刻被染上了更加妖异的红色。
终于踉跄站起,可近在咫尺的房门对于女子来说依然遥不可及,每走一步,女子的全身没有一处不再嚣戚着,忍着浑身的痛,一步一步的滑向房门,可又被无情的击回。倒在地上,女子清澈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可眼神却是一成不变的坚定,仿佛发泄板狠狠地锤着地板。可片刻后又再次努力起身。
在结界被触碰的那一刹那,南宫恒便有了感应,可行功正直紧要关头,分身乏术,见来者并未破开结界,也不去理会,待南宫恒运功36个大周天后,便气沉丹田,与此同时,萦绕在南宫恒周身的霞光也瞬间散尽,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一阵咔咔的关节声,只觉神轻气爽,宛如新生,看向一旁的妹妹,也在收功之际,便准备待妹妹完成之后,再看看门口那个锲而不舍得家伙是谁。
南宫思刚睁开双眸,便听门外轰隆震响,屋内无数红符动荡,赶忙起身。环视一周,见哥哥正悠闲的坐着吃梨,顿时好不生气。
“哥哥,怎么回事,你干吗呢!”气恼南宫恒毫无待客之道,要知这万花楼中还是凡人居多,那能经得住这等禁制。
挥手数道掌心雷击出,红符便化为灰烬,房中红光不在。看着心急的妹妹,南宫恒一脸苦笑地摇了摇头。
南宫思打开房门,看见眼前景象,不由抽气,一双美目满是惊慌,原本绣着百花的精致地毯,此刻已被血染得模糊不清。女子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颊,更显得苍白,满手尽是血污。
不再延迟,拉起女子的手奔回房中,回头还不忘狠狠瞪了眼那个作俑者,而南宫恒这是一脸无奈。
女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南宫思狠狠拉起,顿时痛彻心扉,不由惨叫,而南宫思不管不顾的将女子拉到床边。
“你也是,倔什么,等等不就行了,看搞得一身的伤。”边说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跌打损伤的药膏,死命的抹着,女子本来就委屈,又遭此毒手,一张俏脸都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