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掌门师伯!”说完只见天玄道长浮尘一挥,顿时又是一阵眩晕,南宫兄妹已再次回到了他们熟知的那个世界。
离开了青山阁,南宫兄妹正打算回屋收拾东西,天玄道长叫住了他们,“南宫恒!”
“掌门师伯还有事吗?”
“这有几样旅途必备的物品,是你们的师傅让我转交的,”说着天玄道长左手一张,一对古朴的戒指出现在天玄道长的手心,闪着幽幽的蓝光,“这是储物戒指,你们滴血认主吧!”
只见天线道长左手一挥,那对戒指便飞向南宫二人,南宫二人便滴上一滴鲜血,那对戒指的光芒由蓝变红最后又恢复成淡淡的蓝色,自动箍在了两人的食指上。
“用时以神念进入戒指便可。”天玄道长话音刚落,南宫兄妹便纷纷分出一丝神念钻进了戒指中。
“哈!哈!果然是性急的小孩子啊。里面有一些伤药,还有几只玉瓶,这玉瓶便是用来装那两样奇药的,哦!里面还有一对神符,威力极大,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切记!切记!天岚道长还装了几套衣物,和一些干粮供你们在路上食用,你们要抓紧时间,而且魔族现在蠢蠢欲动,尔等一定要小心行事啊!”
“多谢掌门师伯。既然一切已准备好了,那我们就上路了!”
天玄道长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南宫恒和南宫思便开始了他们寻药之旅。他们会成功吗?也许只有天知道吧!
第十五章
“哥哥,咱们先去穷石山,还是先去……”
“穷石山!”
“哦……”
南宫思偷偷瞄了眼哥哥,看着面无表情的哥哥,南宫思长吁一口气心想这次恐怕要无聊了。
南宫兄妹两人现已离开了天罗寺,一路上两人均并未多言。南宫思虽然外表有时有点迷糊,可是内心却十分细腻。她已看出她的宝贝哥哥已经爱上了天睿,见天睿如此必然内心慌乱,所以也不愿多说些什么。而南宫恒也不知为什么总是心中烦躁,天睿睡在水晶棺的样子总是浮现在眼前。一路无话,两天的时光在沉闷中度过了。
“哥哥,前面有一个村子。咱们歇息一会吧!”
“嗯!”
随之两人御剑而下。在村里找到一户人家,南宫恒敲敲门,叩门的啪啪声回荡在寂静的小山村里。南宫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对于一个山村来说,刚到傍晚还不应如此安静,对!这里太安静了。
“哥哥,这里……”说着,拉紧了哥哥的衣袖,南宫思虽然已跻身修真高手之列,可是此刻心里也是毛毛的,毕竟是小女生嘛!
“没事!妹妹别怕!”南宫恒一边安抚着妹妹一边继续叩门。
一阵开锁的声音过后,门开了小小的一个缝,露出了一张惊恐的脸。
“老人家,我们二人路过此地,想向您借宿一晚,不知方便吗。”南宫恒揖首道。
“噢!是借宿的啊,吓死我了!快请进,夜黑风大!”老人一边说一边拂着胸口,然后拉开了大门,让两人进去,还一边向房内喊:“老婆子,没事,是借宿的,我就说是妖怪也没吃我们这样的老骨头的啊,呵呵,把饭热热吧,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来个外人可不容易。”然后便领着南宫兄妹进了小屋。
几人围着残破的木桌坐下,桌上的烛火在微风下左右摇摆着,发出昏黄的光。
“妖怪?老人家能否告知一二,也许我们能帮得上忙!”南宫恒听闻有妖怪作祟,拧了拧眉毛道。
“你们?没用的,不妨告诉你们之前村里也请过几个号称佛法高深的几个和尚,可个个都是尸骨无存。”老人家摇了摇头眉眼之间尽是忧郁之色。
“老人家,你说说嘛,反正闲来无事,就当听故事吧!”这事到是勾起了南宫思的好奇心。
“你们真的要听?那就说说吧。”老人家深深吸了口旱烟,吐出一个烟圈道:“那是一个月前,村里正在庆祝今年的大丰收,大家载歌载舞,好不愉快,可是就在这是,一股怪风刮来,顿时是飞沙走石,原本在中间堆起照明的篝火,也被声声吹灭,然后便传来了阵阵村民的惨嚎声,一时间,大家都慌了手脚,个个报头蹲下。直到怪风过去,村民们才敢再燃起火把,而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是十几具村民的尸骸。想起来还叫人后怕。”说着老人家还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从那以后,每天都有几个村名被妖怪残杀,所以原本热闹的山村也就成了这副模样,我活这么大年纪,这种怪事……”老人家话音未落,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席卷了这间小屋,不远处的厨房内传来一声清脆的碗碎声。
“老婆子!”老头仿佛意识到什么疯了般向厨房跑去。南宫兄妹也赶紧跟上,此刻两人也感到一股冲天邪气。推开房门,只看见一个全身墨色的人手持一把泛着红光的利刃,利刃的另一头穿透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妇人脚边是一个碎了的瓷碗,和散落在碗边为南宫兄妹准备的晚餐,很朴素,只是些青菜和白米饭,确实十分精细的摆成了好看的形状。
南宫兄妹见状大喝到:“妖孽,住手!”语气中蕴含着不可名状的悲伤,虽然一直没有见到这位老妇人,可看得出来,她十分高兴有外人来做客吧,善良如斯的人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下场,老天啊!这老妇人招惹到谁了。
“老婆子……妖人,你放开她!”不等南宫兄妹阻止,老人家,便扑上了墨衣人。
墨衣人清哧道:“不自量力,既然你们那么想死,我便成全你们,一起祭我的嗜血狂刀吧!”说着双眼红光一闪,那利刃空长数尺,一下子贯穿了老人家。
看着身前的妇人,老人家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抚摸着妇人枯黄的发丝道:“老—婆—子,下—辈子—我们—还—还—做—夫—夫。”话音未完,可老人家已经油灯苦尽,手臂垂了下来。
“真点背,找了这么两个老东西。”墨衣人抽出利刃,抚摸着清颤的利刃喃喃道:“我知道你还很饥渴,那还有两个呢。”说着,转头看向南宫兄妹。
终于看到了此人的正脸,是一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清瘦的五官,是个男子,不过两眼散发着红光,全身戾气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