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哇啊啊!
你干嘛补刀?
我可没把他锻炼成第一击就会死哦。
对方可是能一击必杀的圣女。
虽然不太懂,但好像被夸奖了。
我心情大好,用鼻子哼了一声,这时盖尔和提卡朝我们走来。
哦,早啊。不过你们的脸还真难看。事情已经决定了,你们就做好觉悟吧。
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豁出去。我并不是要你们打赢,抱着向爱尔梅莉亚讨教的心态全力应战就行了。
话是那么说没错。可是,对我们来说,勇者大人、她的剑,还有公会长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突然要我们跟那样的人战斗,必须有相当的觉悟。
不过,你们跟魔王和圣女交过手吧?
……?啊,对哦,这么说来是没错。
你们敬重勇者、她的剑,还有公会长是件好事,不过你们要知道,自己已经跟那些人站在同一个战场上了。
是啊。喂,金吉,爱尔梅莉亚比拜兹隆德那个老头子还可怕吗?
……两边都很可怕。不过,嗯,我跟拜兹隆德那个老头子打过。
兰法,你当时在丽卡旁边,魔王很可怕吧?
是啊,面对龙还笑得出来,对死神大人则是情绪激动。当时我吓得半死。
那就没问题了。你们就算对上爱尔梅莉亚也能全力应战。
正是如此,你们要将至今经历的战斗当成粮食,今天全力出击。
被盖尔和提卡摸头的两人握紧拳头,用力点头。
我无话可说了。我摸了摸身旁的鸢,然后踹了戴肯的脚。
为什么?
因为我本来也想说的。哎,总之你们先打赢爱尔梅莉亚吧。
……你在说什么啊?
呃,因为那孩子最近都松懈了嘛。你们要打赢她,给她一点刺激。
金吉用手指着我,泪汪汪地对凯尔和戴肯说:
喂,我好不容易在鼓励他们,你搞什么啊?
又没有规定不能打赢。话说,丽卡好像会帮忙支援,不过我来好了。爱尔梅莉亚最近真的想把公会长的位子推给丽卡,我得趁现在挫挫她的锐气。
别这样。话说,那也不用挑在今天吧,至少改天。
我已经决定了。今天我要让爱尔梅莉亚哭。
凯尔和戴肯抱头,瞄了金吉和兰法一眼。
……抱歉,你们俩加油。
……好像有灾害过来了,你们设法撑过去。
请不要突然变得这么不可靠!
为什么我们遇到这种事啊!
你们有干劲就好。来,我们一起把那个爱撒娇的小不点打飞。
我侧眼看着金吉和兰法无力地举起手,自己则是逐渐涌起干劲。
惩罚魔王和耍赖孩子的爸爸(原魔王)
不,当然不行啊。
为什么啦?
这次为了让兰珐妹妹与金基弟弟今后也能继续战斗下去,目的是要让他们体验高阶的战斗。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我原本是想打破他们两人的外壳,不过看来已经没那个必要了呢。
米莎走到兰珐妹妹与金基弟弟身边,回来后突然说她也要加入,害爱尔梅莉亚哭了出来,因此我拒绝了她。
两人已经得到了继续战斗的理由。
兰珐妹妹是战斗的志气,金基弟弟是下次再打的约定。
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两人也会变得越来越强吧。
因此这次的战斗,我希望他们能以习惯高阶战斗为目的。就像米莎说的,目的并不是获胜。说到底,他们两人是赢不了爱尔梅莉亚的。
不,我明白我的青梅竹马想说什么。
实际上站在舞台上的爱尔梅莉亚正松了一口气,身为高阶冒险者这样对吗?
我看还是打断那个公会会长的鼻梁比较好哦。
我们没必要那么做吧。就算放着不管,盖尔和提卡也会帮忙,我们不该插嘴。
我摸着鼓起脸颊的米莎,盖尔和提卡在附近听到我们的对话,于是走了过来,和我一样轻拍圣女大人的头。
就是这么回事。虽然她最近确实没什么优点,但还是有在努力啦。
……真的吗?我听玛娜说,她为了变强,丢下工作说要去练习,结果在酒馆睡着了,好几个人都来抱怨,希望我们想想办法耶?
盖尔和提卡把脸从米莎身上别开。
爱尔梅莉亚自己也有公会会长的自觉。我们和血冠魔王战斗时,还有之前不死者袭击时,她一直都很关心冒险者的安危。
她毫无疑问有这份心。但总觉得她最近明显变得很爱撒娇。
那个,不好意思插个话——
这时,听到我们对话的露娜举手发言。
我们看向她,与此同时,舞台那边也有了动静。
兰珐妹妹和金基弟弟VS爱尔梅莉亚的战斗开始了。
金基弟弟上前试图保护兰珐妹妹,但对方是超越天空之人。无关前后卫,她毫不留情地攻击两人的破绽。
最近的她确实没有做出值得称赞的成熟行为。不过爱尔梅莉亚小姐的心情也很复杂。
是吗?
是的。盖尔先生和提卡小姐和她有十年左右的交情吧。
啊?对,自从她成年前,只因为我是勇者就来找我麻烦之后,我们就认识了。提卡则是我们打倒亚马托之后才认识,所以差不多是这样。
是啊。当时她也经常来找打倒魔王的我们麻烦。
找麻烦?为什么?
她激动地说自己也要打倒魔王,直到成为公会长为止,我们大部分的委托都是一起完成的。
嗯~?
我歪头表示不解。
她现在也会做出那种好战的行动。但是该怎么说呢,以前的她应该更……
她很不服输。她和盖尔先生与提卡小姐一样,是天生的战士。但是最近她一直输给丽卡小姐,工作被丽卡小姐抢走,被丽卡小姐——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不好。
啊~这么说来,她也认为自己输给狗头王了。
她一直输呢。
露娜摇摇头,同样在一旁听着的鸢也打着呵欠加入话题。
一次的失败,人类不管多少次都能重新站起来。研究失败,活用在下次的挑战。可是爱尔梅莉亚最近输到连这点都做不到,甚至已经不会对失败感到不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