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向来是不愿意和我说一句话的,哪怕只是多说一句话也是懒得的,爸爸在我的映像中就好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印象,就好像是一个比路人一样。路人对于我们来说完全是蒙昧的。但是现在对于我来说,父亲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自己也不懂,我看着我的父亲一脸陈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是在原来的一样疲倦的屋子里面。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小三已经回到了我的房间里面,小三也是知道我和父亲之间的这种气氛的,所以自然也很是明白的识趣的离开了,但是这种情况,小三毕竟也是有些怨气的,毕竟我在去之前我没有告诉小三的具体情况,所以我究竟还是对于小三有些歉意的,
当我走进父亲的书房的时候,父亲,一个人站在书桌后面,挥亳而书,我不知道父亲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到父亲沉闷的深情,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读一本枯燥乏味的书,但是主人还必须要我读下去。
第八十九章歌
我走过去,父亲示意我坐下来,我坐在这里竹藤以上面,椅子发出不情愿的吱呀的声音,在这沉闷的房间里面显得越发的清脆。我想着母亲在门口时候的那种紧张的语气。我的心里也是隐隐的有些发出,自己不知道到底父亲来找我是什么事情。
父亲看着我,放下手中的笔,然后走到我的面前说“你去找前辈了?”
我知道父亲说的是那个和我祖父一同的那个老人,我自己去找他的事情也是确凿有的事实,但是现在从父亲的最里面说出来的时候我现在为什么总是感觉那么羞于承认呢?
我想要摇头否认,但是我此刻头却很重,我只是沉默。
父亲见我沉默了,厉声说“你和我的秉性终究是不同的,我本来走着和父亲不一样的路,但是没有想到我自己的儿子也选择了一条和我完全不一样的道路。我本来只是希望波光平静的生活,但是,我只是想要提醒你,现在的生活要是你选择之后的日子里面就不能后悔。”但是现在我看着父亲这样说,我也知道了选择对于一个人来说是负责人的一件事情,我们是有责任的。
就好像是现在父亲一样,虽然父亲的生活是那样沉闷,但是父亲选择了甘于接受,所以就算是旁人怎么样对于父亲的生活进行着苏格拉底式的抨击,但是我终究是知道父亲是善于接受的。现在我看着父亲一个中年的男人,一脸木然的看着自己的生活,就好像是预计无关一样,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开始变得这么麻木,没有了直接的感官了。
父亲目送着我离开他的房间,父亲只是这样说着,我也只是这样听着,虽然我也明白父亲说的话是肺腑之间的,但是我总是对于父亲说的话抱着一种怀疑批判的态度,但是每一次母亲梨花带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数落着在自己家里面的地位微薄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家里面的矛盾就好像是一颗隐性的炸弹一样,随时都会以一种恣意的姿态,席卷而来,当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我想着我是不是可以以一种几乎清醒的姿态看着这些云卷云舒的风雨变化呢,
母亲看着我从父亲的房间里面出来,没有言语,我也没有理会母亲,一个人兀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小三告诉我他待机日就要回去了,学校开学的时间已经近在眼前了。我也是知道的。
但是在开学之前我还是要做一件事情的,就是帮着二叔,解了尸毒,我再一次找到前辈的时候,前辈的身体更加佝偻了,我也不想着前辈的生活还会出现什么样举世的见天巨变。
前辈和我一起出现在二叔的房间里面,二婶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看着我们。我自己也知道二婶对于我们的这番折腾抱着一种看客的态度的,冷眼旁观,若是我们取得什么样突破性的进展,对于我们来说,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的,但是对于二婶来说确实一劳永逸的。
二婶在一边挑着眉,眼神里面即今鄙夷的眼神,我本来是想着可以请二婶出去的,但是想着这些事情对于二婶来说终究还是有一些知情权的。二婶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们。
老人拿出自己斑驳的眼神,看着我们二婶就好像是一句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尸体一样。只是转眼之间,老人把自己在家里面熬好的汤药和我们送到老人那里的尸油一并放进里面。我只是看着二叔紧闭的双眼丝毫没有反应。
老人整理完这些之后便净身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我也只是跟着老人我回头看看二叔,二叔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老人这么说着,“我要做的已经做了,但是具体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
我在电视剧里面看到了太多这种蹩脚的情节了,那些咀嚼着枯燥乏味的表情的时候,我也终究是有一些厌恶的。
我随着老人一起离开二叔家,毕竟有二婶在我也是不太想要在二叔家里面呆着的。二婶大概也知道我的这种心境的,所以连最起码的礼节也米有来叫我。
我后来回到家里面,母亲和小三,一起坐在太阳柔和的光绪里面聊着天,这种情节已经离我很遥远了,我们也只是对于这些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东西觉得很尽然,但是这些东西况且从来都不是属于我们的。
一直到我们要走的时候,二叔都没有好转,我和小三也只是觉得我们做的那些事情终究是白做了,只是一片徒然。
但是当我告别母亲,汽车疾驰在高速路,我们看着故乡的剪影在我们的身后倒退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了,是二婶给我打过来的,二婶在电话里面告诉我,二叔已经醒来,我自然是很高兴的。
当我再一次踏入到城市里面的时候,一种甚嚣尘上的喧哗穿破鼓膜,钻进我的耳朵里面的时候,我还是有几分默然的,后来我去了表姐的古董店一趟,表姐经过一年的净化,我牟然间发现表姐脸上掠过一丝忧虑,我自己不知道这忧虑从何而来。
我只是把二叔好起来的消息告诉表姐,表姐也只是点了点头哦,一脸安静的送我离开。
我回到我们的那个狗窝里面,小三又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