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芸皙。”肖梓皓有点感伤的回答道,这个名字的主人在自己还没满月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离去了。
在座的石婉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脑海中显现的是一个知性的女子,但他的母亲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眼中除了震撼就只剩下震撼了,薛芸皙?一个时代的典范随着她的逝去而永远的逝去了。
“你是唐盟肖氏一门?”石婉的母亲再次确定的问道。
“是。”肖梓皓毫不忌讳地肯定答道,这个问题现在不说清楚以后就说不清了。
“肖阁老就是你的亲爷爷?”
“是。”
“好一个‘天赐霸业’,有你这样的子孙,唐盟怎么可能会不独霸于众联盟之上。”石婉的母亲忽然很有感慨的说道,想象自己的联盟中的那些尸位素餐妒贤嫉能的家伙,宋祠的败亡已经不可避免,对比之下,不禁黯然神伤。
肖梓皓忽然加重语气解释道:“现在唐盟是唐盟,我是我,与唐盟无关,希望阿姨可以理解。”
“哦?怎么...”石婉的母亲惊奇的盯着那张坚毅的面孔,想要从上面发现点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
“离开窝巢的小鸟,只有彻底地离开了大树,才可能飞得更高,当然也可能摔得更惨,我相信我是前者,所以我才选择彻底的离开,也可能是我自不量力,但到目前为止,我还在一直向上飞着。”肖梓皓顿了顿又说道:“这是我现在的身份。”说完即递过去一张精致的名片。
“明皇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哦?就是前两天收购了五凤大酒店的明皇集团?”石婉的母亲不敢相信的看着肖梓皓喃喃道,就前两天,他还和自己坐在一起吃饭来着。
“是。”
在一系列的震撼中,石婉的母亲爽快的答应了肖梓皓的提议——送石婉到法国深造!其实这也是石婉的母亲一直以来的一个愿望,迫于生活的残酷才不得不强自压住这一念想。而且这个原本开始适应了普通人生活的非普通人开始恢复到一种本来就出身豪门应有的气质和品味。
一连数日,肖梓皓都在为石婉选择学校的事情而奔波着,再者还有偶尔到那间唯一属于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去扮演一会儿“傀儡”的角色,说他是傀儡?笑话,谁不知道明皇背后这个实际当家人的存在,只是他一直刻意隐藏加低调了点,这样也是为了让那个女狂人更加无所顾忌地去展开工作,说她是女狂人,那是一点也不为过。
看着眼前那个忙来忙去的女工作狂,肖梓皓竟有一种虐待美女的快感,而且还是制服美女。明皇大酒店这几天的改革重组已经在李逸晴的亲自操刀下接近尾声,几乎是滴水不漏的吸收了五凤大酒店原版精英人马,这可能会让一直静观其变的汉邦气的吐血,看来以后都有的忙了,嘿嘿...
出发日期就定在第二天,巴黎美术学院秋季开学的前两天,这所号称世界上最好的美术大学因为肖梓皓酋长的身份而不得不提前放水,再者,石婉前些天寄了一些自己的作品过去,几乎每一幅都被鉴定为优等级别,而且其中有一幅还被其中的一个嗜好东方绘画艺术的老教授收藏,看来真正的人才到了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时间就这样在每一天的变化中匆匆度过,真忙起来还是有点不适应这生命的短暂和灿烂啊,一切来得太快,走的也太快了。
日子就想是这一张张自己手指头快门下的胶卷,咔嚓一下,这一瞬间已然飞驰而过。然而遗憾的是,生活的画面永远都不能够定格,即使是最为幸福的一瞬抑或离别的一面。
D省飞虹机场
“记得要想我。”石婉用那种哀怨的眼神默默的诉说着离别前的感言。
“你也是。”肖梓皓帮她理了理那被风吹散的秀发,柔声道。
“你喜欢什么风格的作品,我有遇见的话就带回给你。”石婉用那种两个人才能了解的手势轻轻的“诉说”着。
“只喜欢你的。”肖梓皓直截了当的说道。
石婉幸福的一笑,悄悄地嘟了一下嘴唇,肖梓皓也不管岳母大人正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两个人,立刻会意的吻了上去,石婉每次含蓄地索吻时都会用这招,久而久之成为一种惯性的默契。
久久的,唇分...
“我要你用手中的画笔征服整个世界的心!”肖梓皓咬着石婉的耳垂用那种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呢喃道。
“可我只想虏获你的心。”石婉在心里小声说道,现在对于她来说整个世界的意义加起来还不如一个肖梓皓来的实在。
肖梓皓像是听懂了似的回应道:“放心,我的心已经放到了你那里,三年前就是,现在还是,将来还是,如果有下辈子,也一样是,这不仅是承诺,也是约定,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石婉在那一刻抑制不住自己那脆弱的情感防线,被肖梓皓这变相的表白给感动的哭了,原来在三年前自己就曾拥有,只是没有珍惜,三年后呢?自己恐怕会比珍惜自己生命般更加珍惜这已经错过一次的缘分,一生一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最终,她也不敢提及到三年前让肖梓皓选择彻底离开,三年后让肖梓皓彻底变样的那个名字——小雪,也许,时间会告诉答案,但这之前,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
飞机消失在蓝天尽头的时候,肖梓皓的眼神忽然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好啦,感情戏太丰富了,接下来,就让我的本性毫无顾忌的渲染一下吧,嘿嘿...哈哈...
整个机场忽然笼罩在一种阴冷的氛围里,也许有些人还不相信,令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即将上演...
第四十四集立花制霸
“让开,都给我让开。”一个男子疯了一样的跑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面,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浓重的血腥味,确实没有一道伤口的身上到处是血,可能只有一个,那些都是别人的血。
同样像疯子一样跑在他前面的是一群亡命般的年轻人,身上处处刀伤,处处流血,有些几乎已经接近力竭。
群众在惊恐中的议论声...
“他们还像是学生啊。”
“可不是吗,肯定是立花男子高校的。”
“你怎么知道?”
“哎呀,这年头打架斗殴少得了那所学校吗,和本省的明星学校铭泽中学还真是形成鲜明对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