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完他的话后,喊道:“原来是校长大人和南海战神,快请上来,刚才得罪了。”
等小船靠岸以后,延西等人一个个走了上去,码头上已经有一队人在等着他们了。龙神大炮被几位战士帮忙抬下船。放在路上,六人在小队长的引领下向着一处庭院走去,龙神大炮慢吞吞地跟在延新后面,所有人都好奇地盯着它。
延新等人刚走进庭院。里面已经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随着笑声,一个中年人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握住延新的手,亲切地说:“延新,好久不见啊。”延新看着眼前这人,一幅文雅的打扮,虽然已是中年,但是脸上不见一丝皱纹,让人看上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只要有他在,没什么事可担心的。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这就是当今皇帝的唯一的弟弟玉轩王。
“王爷,多年不见还是一如当年的英姿啊。”延新见是玉轩王,脸上露出了笑容,在整个逐羽王室里面,他个人最看好的就是玉轩王,只有他在人民最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所以,尽管对逐羽王室很排斥,但是玉轩王向来受到他的尊重。
一旁的南海刀客见到是玉轩王,大大咧咧地走上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说:“我还以为是哪个兔崽子想算计我们呢?原来是你在这里接应我们啊。哈哈,真是害我白担心一场。”
“三哥,你这不是在拿我开玩笑吗?我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算计你们啊。”玉轩王笑呵呵地说道。
“少废话,别解释了,先摆上好酒好菜,我都快饿死了。”南海刀客说完,第一个走进了正厅,延新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玉轩王抱歉地笑了笑。玉轩王则大笑一声,拉着延新随后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酒席就摆在了正厅的桌子上。玉轩王带着他身边的两个谋士和延新等人分宾主坐下,南海刀客不等众人坐好就已经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三哥慢点吃,酒菜有的是,没人和你抢。”玉轩王说着,给延新和南海刀客满上一杯,给卡诺和达义倒酒的时候,二人站起来连声称谢。
“来,让我们先干了这杯!”玉轩王举杯说道。众人站起来同他一饮而尽。
酒过三旬南海刀客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我就喜欢小王爷这种坦荡的人,不管你是什么神还是一个平民,都一视同仁,这才是身为王者本该拥有的气质。”
“三哥说笑了,小王向来敬重三哥的为人,试问上至两国朝廷下至绿林江湖,三哥的口碑谁人能比?”玉轩王说着又给南海刀客满上一杯,说:“来,小王敬三尔一杯。”
“王爷,您不是一直在边境和子康将军领兵同御阅国作战吗?”延新问玉轩王。
“呵呵。”玉轩王只是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延新惊喜地问:“难道是?”
两位谋士中的尔谋士对延新微笑一下,说道:“延新猜测不错,就在三个月之前,王爷和子康将军率领的三十万大军将御阅国的四十万大军击败。取得了雪原关大捷。”
延新听完对玉轩王说道:“恭喜王爷了,如今天灾人祸施虐于国民,王爷立此奇攻,定能稳定民心,他日我国军民一心,必定又能恢复往日的国富民强之势啊。”
“延新说的有理,现如今我皇兄治理有方,想必在短时间内我逐羽国定能强过现在十倍百倍。”
南海刀客听到这里,拍了下桌子,对玉轩王说:“王爷啊王爷,不是我田老三爱说人闲话,我一直都觉得。如果你来当皇帝的话要比他好得多,你看他那德行,自己什么事都做不了,有事就知道让自己的弟弟去。现在竟然还想要占领神翼,哼。”
听我南海刀客的这一番话,在坐的众人都有了不同的反应,延新说道:“三哥,胡说什么呢。”玉轩王则故做小心地对南海刀客说:“三哥可不要乱说。若是被他人听到那就不好了。”
南海刀客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完,说:“被听到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要杀了我不成?”
“三哥说的什么话?我皇兄怎么可能杀三哥?全大陆别说杀三哥了,能打败三哥的还有几个?”
延新说:“不知道这次王爷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玉轩王叹了口气说:“原本打完这场仗以后是该回皇城复命的,谁知道最近又有传言所神翼山上有御阅国的人出没,皇兄就下了一道皇诏,让我带着5000军队来调查一下,我个人的意思是如果神翼山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当然要去援助,但是没必要动不动就调派军队来呵。这样怎么行呢?我们是盟友不是君臣,没有神翼的同意逐羽国的军队是不能擅自登山的,我试图向皇兄说明这一点,但是他怎么也听不进去。”
“岂有此理!他当神翼山是什么地方了?当年若不是我大哥救了他三次性命他还能有今天?现在倒好,我大哥下落不明他却趁这机会想占领了我们神翼山。”南海刀客愤怒地说。
“三哥,我皇兄没这意思……”玉轩王尴尬地说。
“王爷,皇帝的意思是什么我相信你比我们清楚。”延新说。
“延新,我告诉过他,神翼是我们的恩人和盟友。但是他似乎不管那么多了,而且我肯定,他甚至会派遣大军围攻神翼。”玉轩王叹着气,独自喝了口酒。
“这么说,他派你来是为了打探消息还是让你做先锋?”延新问。
“延新,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先皇,对不起神翼的事,小王再怎么不济,列祖列宗的遗训还是知道的,神翼是逐羽国的盟友。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难得你能这么想。”延新缓缓地说。
“我已经想好了,不管怎么说,先皇们的遗训是不能违抗的。”玉轩望说。
“所以你就一直只呆在码头,不上山,对吗?”延新看着他说。
“可以这么说,皇命不可违,先皇命也不可违,如果皇兄责怪起来,我也不会有什么事,我只怕这些跟随我多年的战士们,万一皇兄一怒之下以违抗皇命的罪名把他们杀了,那我就真的愧对他们啊。”
“他敢,这个昏君!我早晚杀到皇城找他要个说法!”南海刀客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