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你就好好走,再乱晃我就放火烤了你。”齐亦天恶狠狠地对前面的达义说。
“我怎么走关你什么事?”达义没好气地回他一句。
“怎么?我就看你不爽还不行吗?你看你走的什么样子。”齐亦天理直气壮地说。
“再吵你们累死也走不到啦。”宇浩全身围者一层水雾,悠闲地跟在两人后面,笑容可掬地对两人说。
第一部第十一章决赛
更新时间-2-2716:03:50字数:11444
三人从神翼峰上走到宿舍的时候,个个累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宇浩是三人中最累的了,为了不被晒到,他几乎一路上没停止过自己的魔法,消耗了过多的魔力使他看上去比在烈日下暴走了接近两个小时的两个人加起来还要累。
“这下你舒服了吧。”齐亦天说完接过达义递来的凉水就咕隆咕隆地往自己嘴里灌。宇浩没理他,直接上去把水杯从他手里抢过来,猛喝一气。
“你给我留点。”齐亦天看着宇浩马上要把整杯水喝完了,心疼地说。
宇浩喝完里面所有的水,把空杯子还给齐亦天,一头倒在自己的床上,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像虚脱了一样。
“你个没良心的,都喝完了。”齐亦天晃了晃杯子,站起来去倒水。
“我感觉我要虚脱了。”宇浩躺在床是告诉达义气
“不是好像,是已经虚脱了。”达义躺在自己的床上说。
宇浩想坐起来,但是似乎身体支撑不住,只好无奈的再次躺下,感觉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很难受。
迷迷糊糊他就睡了过去,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齐亦天和达义正在使劲地摇晃他。
“快起来了,我们要去看比赛了,去图书馆也行。”达义说。宇浩只感觉达义在自己上面嘴巴不停地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达义趴在他耳朵上吼了两句,他才知道他说了什么。
“你们去吧,我想休息会儿,累。”宇浩虚弱地说,似乎不想多说一个字。
“那你睡吧,我们先出去了。”他只隐隐约约同到这句话,连谁说的都没听清楚,就再次沉沉地硕了过去。
“如果输了今生,那么我也不再需要来世。”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站在一个悬崖上,她看着站在前面悬崖边上的一个人,那人穿着黑色的披风,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我和你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如果输了今生,那么我连今生也会一并放下。”听声音是个男的,此时的风吹得他们的衣服忽忽地飘起来,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轻易地放弃了呢?你以前对我说过的话难道就不算了?”女人疼苦地说。她的声音被风吹得小了许多,但是风却没有阻止她的眼泪落下来,
“现在的我已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应该知道的。”男人没看到他背后的女人在流泪,女人也看不到他现在是否在微笑,或者其他任何表情。
“为什么?难道是为了那可笑的重伤?我就算找三百年也一定要找到四神之泪,你相信我好吗?”女人用温柔的声音说,与其是在询问,倒不如说是在哀求。
“没有用的,你走吧,我不需要你帮我找四神之泪,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想再和你见面。”这些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传到女人的耳朵里,听上去有点止不住的颤抖,是因为风的干扰吗?还是因为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违背了良心?
“你骗我。”女人看着男人的背影,那目光里不带任何忧伤,有的只是倒影在她眼睛里的男人的背影。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男人的语调里多了一种不安的成分,有什么能让你感到不安呢?是不是你怕她在你身边多呆那么一会儿,你就忍不住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让她看到?
“我不相信你那么无情。”伴随着这几个字一起传到男人耳朵里的,是断断续续地呜咽,她也会哭。
“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你现在看到的正是我真正的一面。”男人想用最冷酷的声音说出来那些话,但是他没能做到。
“你会后悔的。”女人说完,向山下走去。
男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过了很久,喃喃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他转过脸来,长发下是一张……
“啊!”宇浩突然坐了起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齐亦天和达义正在那里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什么。
“你搞什么呢?想吓死我们啊。”齐亦天一边说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衣服,刚才他正在喝水,让宇浩这一吓把满满一杯子水都倒自己衣服上了。
“就是,差点把我吓死了。”达义一边从地上怕起来一边抱怨。
宇浩惊魂未定地说:“我才差点被吓死,你们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
“我们当然知道你做了一个差点把你吓死的梦,请别怀疑我们的智商。”齐亦天说。
“什么梦,看你吓的。”达义感兴趣地问。
宇浩努力回想着刚才的梦……悬崖,大海!是那里!想到这里,他心里又一阵发麻。
“神翼峰!我梦到在神翼峰上有一个男人和女人,他们说了很多话,后来……后来那个女人走了,男人转过脸来,他…他脸上没有肉了,只有白森森的鼓楼,太可怕了。”宇浩说完,不安地向传外看了一眼,就好像那个黑衣服的男人会出现在那里似的。
“只是一个普通的梦,有什么好怕的。”齐亦天满不在乎地说,说完他自己也冲窗户那边看了一眼。
“是啊,只是一个梦,你是不是记错了?梦里的男人或许只是有点丑而已吧。”达义说。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看错的。那里应该就是神翼峰,但是又不完全像,对,我想起来了,那里没有终结刻字的那块岩石。”宇浩对他们说。
“这不就完了。”齐亦天轻松的说,坐到自己床上,看着还在发愣的宇浩,继续说:“你梦到的只是一个悬崖上的两个人,虽然其中一个只有一具鼓楼。”
“不要再说了。”宇浩说完,从床上下来。
“你干什么去?”齐亦天问。
“去厕所。”宇浩头也不回地说。
“怎么不说话了啊?你不会也被那个无聊的梦吓到了吧。”齐亦天看着一言不法的达义问。
“不是,我只是想起一件事情。”达义说。
“什么事?说来听听?”齐亦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