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两人的背影,赛忠勇摇摇头说:“靠不住的始终是靠不住,蛇鼠一窝始终是蛇鼠一窝。”丁尚武说:“师父,咱们以后怎么办呢?猛虎镖局这一次回来肯定不会跟咱们相安无事,只怕我们不惹他们他们也会惹咱们。”赛忠勇说:“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赛忠勇还不至于怕了他,七年前怎么整死他七年后我也怎么整死他。”赛红线说:“老爹,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好过,今天真是气死我了,都是些什么人呢?”赛忠勇白了赛红线一眼,严肃地说:“小妹啊!忘了老爹的教诲了吗?镖局的事女人不许插手,你要是敢坏了规矩,我要你好看。”赛红线努努嘴不说话了,丁尚武安慰她说:“小妹,放心了,这口气大师兄帮你出,等过完年我就去找他们。”赛红线咧嘴笑了笑说:“还是大师兄懂得疼人,有些老人家啊……唉……”她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房间走去,对赛忠勇只怕是有够失望了。赛忠勇招手把弟子们叫道跟前嘱咐他们这几天好好注意猛虎镖局的动静,看看虎振山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丁尚武等人点点头,说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虎振山鱼肉乡里,可惜的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从初一到十五这段时间,猛虎镖局一点动静也没有,没有招揽生意也没有到处挑事。这让赛忠勇等人越来越想不清楚虎振山父子到底想干吗?
过完元宵节之后,昌隆镖局开始开门接生意。十六号早上,一股恶臭气息冲进了昌隆镖局的大院,搞得正在睡觉的众人忍不住全部爬起来。赛忠勇起来之后正要查清楚怎么回事,一大早起来接生意的丁尚武跑来说虎鹏生带着人拉着几车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说要托镖给昌隆镖局,这镖到底要不要接?虎鹏生找上门来,赛忠勇恼怒不已。来到大堂,虎鹏生满脸堆笑正四周瞧着,见到赛忠勇后指着大堂中间挂着的“昌隆镖局”四个大字的牌匾对赛忠勇说:“赛总镖头,这字真的是乾隆皇帝题的吗?我怎么瞧着不怎么像是他老人家的手笔,这不会是你们自己为了面子捏造的吧?”看到虎鹏生这番嘴脸,赛忠勇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是什么话?觉得我昌隆镖局是吹牛吹出来的吗?你算个什么东西呢?”虎鹏生看到赛忠勇被自己的话激怒赶紧笑嘻嘻地说:“行,行,这是乾隆皇帝的手笔得了吧!你老人家先别生气,万一气死了怎么办呢?我还得陪埋葬费呢!多不划算,你别跟我计较,我今儿是来跟你们昌隆镖局做生意的。”他这话更叫赛忠勇气愤,一边已经忍不住的丁尚武已经开骂:“我们不做你们的生意,快给我滚出去,以后想进来先把嘴巴洗干净。”
“嚯!这怎么回事呢?这生意不做吗?昌隆镖局真没胆子,你们不是号称晋北第一镖局吗?怎么连个寻常无比的镖也不敢接呢?”虎鹏生讥笑着说。
“谁知道你玩什么花样?”丁尚武骂道。
虎鹏生呵呵一笑说:“我能玩什么花样呢?在你们昌隆镖局面前我能玩花样吗?七年前的教训可是每天都在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跟昌隆镖局玩花样。”
“哼!既然是做生意,闲话少说,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猛虎镖局不走这趟镖凭什么找我们?”赛忠勇平息自己的愤怒后淡淡地说。虎鹏生知道赛忠勇这些顾虑,想了想,说:“实不相瞒,猛虎镖局虽然说已经开张,但是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筹备好,我们还不能走自己的镖做自己的生意,这一次我们的镖走得急,不能等猛虎镖局把所有的事做好再走,所有我们想把这趟镖交给你们昌隆镖局,还有什么异议吗?”听到猛虎镖局一直没有筹备好,也难怪猛虎镖局最近一直没啥动静,知道虎鹏生话里的意思,赛忠勇还是有些不放心,问:“这次你们托我们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