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问:“绞啥子发型?”
他说:“自然一点的。”
他认为道家重视自然,摆盘时,也按照每样菜品的外形摆成需要的造型。女子看看他,在他前面围上宽大的白布。
女子把他的长发剪短,他看自己精神了,年轻了。女子问:“帅哥,有没有生理需要?”
他知道有些妓女用理发做掩护,今天碰上了。他问:“啥子生理需要?”
女子说:“瓜娃子!你读书的时候上《生理卫生》没有?”
他回答:“上了。”
女子问:“那你有没有生理需要喃?”
他问:“啥子生理需要?”
女子问:“你上了《生理卫生》,还不晓得啥子是生理需要?”
他说:“我不晓得。”
进来一位女孩,理发店突然亮了。他扭头看女子,女子身高约一米六十,长相漂亮,肌肤白皙,上身穿件白色衬衫,下身是牛仔裤,像大多数女人样,髋部较宽;看女子的外表和气质,女子读过高中或中专。
第一百零三章
他看着女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女孩,想起了昨夜的裸体女人,女孩也看着他,眼睛亮了。穆芝的气质、容貌跟女孩相比,差得太远了,他直觉到女孩才是主角,想占有女孩,也诧异女孩会干这一行,想邀女孩跟他去打工,想拥有金钱当老板,把女孩养起来,他想她的时候,就去看她。
理发师傅捧着他的头面对镜子,看哪些地方需要修整,他看着镜子里的理发师傅,和她的目光相遇,理发师傅的脸红了。
理发师傅问他:“有没有需要?”
女孩站起来,走到他后面站着,看着镜子里的他和她,问:“帅哥,有没有需要?”
“真像爱侣!”
他吞了口唾液,说:“有需要。”
理发师傅取下他前面的白布,说:“帅哥,洗头。”
他站起来,跟着理发师去洗头,几分钟后,又坐在椅子上,让理发师傅完成最后的操作。他看着女孩,突然想当老板,想拥有很多钱,为漂亮女子修幢楼房,有空了就去漂亮女子那里。
他问:“一次多少?”
理发师傅回答:“一次十元。”
女孩回答:“一次十元。”
理发师傅完成操作了,他把理发的钱给理发师傅,理发师傅说:“你跟她进去。”
他跟漂亮女子进她们的卧室,进去后,感觉她们的房间还可以。漂亮女子关了门,他想要,又有些不知所措。女子脸红了,笑着问:“第一次啊?”
他回答:“第一次。”
女子说:“去床上做。”
他说:“好。”
女子看着他,动手脱衣服,他看着女子行动,也脱衣服,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会有这样的艳福,虽然做了后要付十元钱,这十元钱花得值。
女子上床躺着,他闻到女子的体香了,行动自然了,迅速上床,抱着女子吻,说:“我爱你,你好靓!”
女子的眼睛亮了,脸上有了好看的光泽,问:“爱我,真的?”
他回答:“真的。”
女子问:“怎么爱?”
他滑进她的身体,女子配合他,说:“就是这样爱?”
他说:“还不够?”
女子笑了,说:“很多人都想我的身体,他们都爱我?”
他脸红了,一边运动一边说:“这样的爱才彻底。不光是身体需要,而且因为爱你,我会更加投入。”
女子开始呻吟,配合他运动,不能回答。他在她体内为所欲为,听他和她喘息,精力释放得差不多了,搂着女子亲吻,问:“我这样爱你好吗?”
女子还在快感里,回答:“好。”
他听她还在喘气,他自己也还喘气,想起去某些从事按摩的发廊理发时,发廊里面的按摩室里有喘息声,男子对按摩师说好了,过去几分钟,按摩师和去按摩的男子还不出来,而喘息声还在继续,倒和现在的情景相似!
他问:“多少钱?”
女子说:“就给十元。你知道不止这个数。我和你算是有缘,只收拾元。”
他看着她,把钱给她,想要她做情妇。女子把钱装进口袋,抱着他吻他,也许这是俩人最后一次接吻。
第一百零四章
阳光明亮,但不躁热,他在阳光里面往回走,心留在女孩身上了,他知道女孩不知道他真的喜欢她,却没有办法让她相信,他想带她走,却只能想想。
阳光里的空气使他心情好了些,他再次萌发当老板的愿望,如果当老板后有很多钱,不光能拥有家,拥有让人艳羡的地位,还能买想看的书,就能实现他第一次在解筠家吃饭时突然有的想法了,他那时的想法是拥有解筠那样的家。
他想自己如果当老板,会做什么生意?会做小吃,而且做得很好,拿到大专文凭后,如果继续打工挣不到多少钱,就花五六百元买辆小车卖小吃,他相信,凭他的技术,也许还能干出点名堂,还能成为一大品牌?他相信他拥有大专文凭了,他做任何小生意别人都不会看不起他!他为有了新的奋斗目标高兴,振奋。
再过几个月就要拿大专文凭了,可以去找体面的工作了,到那时要花些钱,锅锅香工资低,攒不了多少钱,只能节约开支。很多闻名世界的大富翁都珍惜每一分钱,他要像他们一样,珍惜每一角钱,他决定,从现在开始,每次休假都去火锅店吃早饭,每天可以节约2-3元;以前偶尔会买报纸,从现在开始,不买报纸了,几个月之后,从事其他职业,可以买想看的报纸,痛痛快快地吃东北水饺蒸饺!
他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感觉舒服。昨夜没休息好,心好像还在风里被风吹着,身上也还有夜风吹拂的感觉。
“唐岚,去逛置信丽都花园!”
他被惊醒了。他感觉头有些痛,却还是睁开眼睛看,因为这个声音是女子的声音,说话时语气稳重。他看对面,是小富姐邀约他,他揉揉眼睛,说:“富姐,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