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唐母要死不活的哭天喊地,手机那边的唐铭朗像个死人半天不接电话,连续拨过去几个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一连两次都这样,我心底隐隐的有些揣测不安!我开始怀疑唐铭朗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人性本身就是邪恶的,我也不例外,所以,我不相信唐铭朗真如表面那般,温润儒雅。我甚至期待他做出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这样一来,我们就能两清了。
“你这个坏女人,来我们家才几天就搅得我家鸡犬不宁,你这个扫把星,你还我儿子”唐母的情绪一再崩溃,好在我早有先见之明,在无法拨通唐铭朗电话之后便一头扎进房间,否则,此时我一定被这一家人追在屁股后面打骂。
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也无法阻止那如魔音一般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
我发现,我的人生彻底完了,无论是在娘家还是在婆家,我都必须要活的像只忠实的狗,每天摇尾乞怜才能安稳度日。
然而,那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即便我再乖巧懂事,温顺听话,到最后还是只能以悲剧收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委屈我自己。
唐母的哭闹最多就维持了半个小时,谁会那么无聊,一直唱着独角戏,既然是演戏,那么迟早会累的。所以,她哭累了,喊累了,在没人劝的状况下,还不是屁颠屁颠的滚回房间睡觉了。
这一夜,我失眠了!
不是为了彻夜未归的唐铭朗,也不是为了唐家的另外三个人。
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季斐漠的身影就会飘入我的脑海中,死命的撞击着我的敏感神经,让我无法安然入睡。
早上起床的时候,我被镜子里出现的憔悴女人给吓了一大跳,那分明就是一张怨妇脸啊!
这不是我!我平日里最爱清水出芙蓉,可今天这副鬼样子,实在难以素面朝天了。
简单的上了个淡妆,好在能够遮掩住一丝疲惫,否则出门又该要接受一顿冷嘲热讽了。其实,为了避免撞见唐家的那几个人,我特意起了个大早。
一天之计在于晨,所以,我绝对不允许那些人一大早就触我霉头!
第34章
我攧手攧脚的打开门,探出一颗小脑袋,左看右瞧,确定没人,才快速冲出房门,一鼓作气跑到门口,快速套好鞋子。
“哟,屁股着火了?”
“呵呵,这不是怕撞见瘟神嘛!”我朝唐铭敏做了个鬼脸,不等她反应过来,快速推开门,哐当一声,重重地关上门,将她的咆哮声挡在门内。
唐铭朗一整宿都没有回家,我才不相信他会出去找我!这些天他的行踪扑朔成迷,我有心找他却无处可找。电话打不通,他的那些朋友我又不认识。
走在人来人往的路边,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干什么?当初公司给婚假的时候,我还嫌少,现在居然可笑的发现,婚假太特么长了。
我发现我这个人特别虚伪,表面就是个名副其实的乖乖女,实际上呢?内心邪恶下流不说,成天就是脏话连篇!
哎,一切都是被生活所迫啊!好在自从和季斐漠认识之后,我终于能够做回真正的我了,想骂人就骂人,想打人就打人,想哭就哭,还有,想干就干!干完了再说干完的事情!
唐铭朗的电话仍旧处于能够拨通却无人接听的状态,好在我了解唐铭朗,所以相信他绝对不是坏男人,也不愿意将他往坏处想。
所以,我只能逃避,逃避现实!于是,我踏上了外出旅游的道路!我什么东西都没带,反正如今的社会,一机在手,天下我有。
只要有一颗不安且骚动的心,我特么想上天又有何不可?
人生且长且苦,既然唐铭朗没有时间陪我度蜜月,那么我就自己一个人去,花自己的钱出去玩,人和心都踏实。
我买了票,上了车,还不忘发一条短信息给我那个‘失踪’的准老公。
结婚多久了?我都不记得了,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结婚期间发生的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便是唐铭朗为了维护我得罪双方父母
短信发送完毕也走到我的位置编号,看了眼坐在外面的男人,他身穿一套休闲套装,头戴一顶鸭舌帽,正在低头看报。
“先生,请您让一下。”没错,我的位置就在里面。
“好!”
耳边传来男人的说话声音,我第一反应就是逃!
孽缘,这绝对是孽缘啊!几乎每天都能遇见,这不是孽缘就是阴谋,这车,我不上了。
只是,在我刚转身的时候,男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轻轻一拽,我乖乖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面,“亲爱的,我们又见面了!”
艹!这个混蛋!这个扰乱我生活,扰乱我平静的心湖的臭男人,他怎么能像鬼魅一般,随时降临啊!
我想老天爷大概不知道我的心脏很不好,稍一惊吓就会骤停,然后然后就死掉了。
我捂着狂跳不安的心脏,一脸错愕的瞪着季斐漠,由于太过惊讶导致我没有发现季斐漠眼底的惊喜,“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真的快要崩溃了,这个男人居然朝我抛来一记眉眼。
“我没要怎么样啊!这回真是凑巧,我去喀天办点事。”季斐漠紧紧搂抱着我,没有半点松手的机会。
“你放开我,这边熟人多,要是被看见了,我非得被抓去浸猪笼。”虽然这个时代已经没有猪笼了,但是人言可畏啊,为了不被人当做饭后娱乐人物,我只能语气柔软一些。
昨晚刚痛定思痛,这辈子都不要和这个男人发生一丁点关系。
好在今天的季斐漠特别好说话,我想,他大概是昨天吃太撑了。要知道,男人一次性身寸太多次,很容易阳*萎,早*泄
我得到自由,直接面朝外,看着窗外的风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然若泰的欣赏美景,我想,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我一人能够做到。
身侧的男人很是老实,老实到令我怀疑他是不是季斐漠的双胞胎兄弟。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心思,原来他是在保护我。
车子缓缓启动,一路驶出车站。
“你去哪?”季斐漠仍旧摆出一副看报纸的姿势,说话的时候,没名没姓,好像对着空气问。
我本不想理会季斐漠,想到他那说爆就爆的脾气,有些心虚的厉害,“喀天风景区!”我对着玻璃窗户,不冷不热的来了句。
“看来,老天都不愿意将我们俩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