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师是与阴阳师有所区别的,阴阳师的能力是控制与运用眼前的一切奇怪力量,而占卜师就是预知未来,占卜未来的一个神奇之人。
我听见顾方淮和秦书墨这样说,不禁是对这传说之中的冥老鬼产生了兴趣,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跑在前边催促着身后的他们道:“赶紧的呀,我们去看看。”
顾方淮冷漠的瞟了我一眼:“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说的没心没肺:“我想见见这冥老鬼,看看究竟是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也生的很俊秀?”说完,顾方淮就看着我冷哼了一句,好像是吃醋了一般很不情愿的走在我的身边,我一愣,随之大笑了起来,觉着他这模样简直是可爱至极啊。
说来这冥老鬼也住的是极其隐蔽的,非要我们穿过这十八层地狱才能够见到他,随之我们就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走过这十八层地狱,一路听见了各式各样的鬼哭狼嚎,途中还时不时有奇怪的孤魂厉鬼跑出来寻求我们的帮助,可是他们遇见了顾方淮就是自寻死路了,顾方淮生怕他们会伤害到我,在三尺开外就直接将那孤魂厉鬼给整的灰飞烟灭了。
一旁的秦书墨捧着暗霄云不禁是道了一句:“红颜祸水啊。”
闻之我和暗霄云同时冲着他吼道:“你懂什么!”秦书墨顿时语塞,看着我们两个女人是顿时失了底气,他聪慧的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两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
我们走过了这十八层地狱之后,就已经是到了尽头了,前边赫然是竖着一块巨大的黑色墙壁,看过去就是一片黑乎乎的,阴森冰凉的感觉,而我伸手去摸了摸了那墙壁,竟然是发现那墙壁是活的!
我的手刚刚放上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墙壁的柔软与细腻,那神奇的触感就像是什么东西的皮肤似的,特别嫩滑,随之那墙壁竟然是慢慢地开始活动起来,将我放在上边的手给一点一点包围了起来,像是一位母亲在小心翼翼,温柔至极的包裹着孩子的手一般。
我惊呼:“它竟然是活的,好像是在握我的手。”
顾方淮上前抽回我的手道:“这是‘深渊’墙,有灵性的,既可以吞噬人,也可以保护人,主要是看这墙的心情了,看样子,你很受它的喜爱,它在抚摸你。”
我一听高兴不已:“这也太神奇了。”
正说着呢,这墙里边忽然是缓缓地传来了一个声音道:“是冥王来了吗?”我们正在找寻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而那深渊墙的一出就开始变化了,它像是一个怪兽肚子似的在慢慢地捣鼓着,随之墙上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看起来不高,像是个女子的样子,紧接着那影子就破墙而出,我们这时才看清那人,是一个年纪稍稍大了的一个婆婆。
那个婆婆已经是一头白发了,还带上了一副老式眼镜,穿着一身干净简洁的衣裳,看起来很邻家的感觉,就像是家里老奶奶的样子;不过她打扮的却非常端庄好看,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傲娇感觉,我见她身上虽然是穿着纯一个色的衣裳,却是难掩那布料暗纹的精致,还有她发髻上精致包含韵味的头饰,与华丽珍贵的耳环,噢,对了,还有她手腕上各式不一样的精雕手镯,简直是富豪之家来的财主呀。她抬了抬眼透过眼镜有点吃力的看着我们道:“原来不止冥王一个人啊,我说怎么在里边的时候感觉这深渊兴奋的厉害。”
看样子这老奶奶说的是那深渊墙了,没想到这墙竟然是这么有灵性。
我疑惑的朝着顾方淮挤眉弄眼传达着意思:这就是冥老鬼?
顾方淮瞟了我一眼然后对老奶奶道:“诡婆,我们几个想要见见冥老鬼,带我们进去吧。”诡婆点点头,然后看了我们一眼,好像是在清点我们的人数似的,接着她伸手将自己的耳环给扯了下来,我还惊诧了,为什么要好好的取下耳环?
随之我便看见她将那耳环轻轻地扭开,接着里边就出现了一碟红色的颜料,看起来像是胭脂似的,原来这耳环是别有洞天,是诡婆的一个小工具啊。随之诡婆用小手指轻轻地沾了沾那红色的东西,然后分别在我们的额头之上点了一个红色的小印记。
我抬着眼睛使劲儿的往上看了看道:“这是什么啊?”
诡婆边弄边道:“这是‘回头印’,给你们做记号的,你们千万是不能够将它给抹掉了,不然就回不来了。你们进去的地方是处于冥界之间的一个地方,但又不完全属于冥界,所以,这个空间还是非常抗拒你们的,你们得小心行事,不要乱来。”说着诡婆又走到了秦书墨的面前,然后她看着秦书墨怀中的袖珍美人暗霄云停顿了片刻,她斟酌了一下道:“你们还真是能耐,哪里的人都能弄进冥界来。”闻之秦书墨显得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说完,诡婆又在暗霄云的额头上点了一个印记,那印记点上去之后,暗霄云也学着我似的拿眼睛往上瞅了瞅,那样子显得格外可爱。
一切都弄好了之后,诡婆就先走进了那深渊墙之中,随之进去的是顾方淮,然后是我,顾方淮过去的时候非常顺利,我甚至是能够感受到那深渊墙在讨好着他似的,顾方淮过去根本是毫不费劲。
而等到我过去的时候,我瞬间是感觉到自己的周围愈发的紧了起来,突然一下就将我给卡在了其中,我挣扎了一下,却是陷进了一片柔软之中,让我想要一下用力跑开都不行,整个力气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边,昏昏沉沉的。
这样的情况顿时是让我想到了外边那沼泽的厉害,会用它那无声的力度与温柔来渐渐地淹没你,然后还让你无力反击,作茧自缚;我顿时是害怕了起来,我赶紧是喊:“顾方淮,你快治治它。”
闻声顾方淮缓缓地走了过来,然后一只手排在那深渊墙上对它道:“你只怕是有点皮痒是吧?”说完,我瞬间就感觉到了身边的力度减少了许多,然后深渊墙好像是非常惊恐似的,将我一下给“吐了”出来,我一下没着到力,瞬间跌进了顾方淮的怀中。顾方淮赶紧接住我,嘴中念叨着:“你还真是皮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