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持续了七天,最终结果出来之后,当即斩了情结严重的37人,没收所有贪污财产,物还原主,原主死归其亲属所有。其余人被严重警告,勒令今后改过自新,如有再犯,杀杀杀。一时凶威惊震四野,天下贪官,官奴尽皆惶惶,荆州百姓拍手称快。
叶灵之灵,千山不泯。孝心永存,难忘家恩。智掌荆州,天下云动。世之楷模,功业初开。为棋之始,何计人评。自有高才,曾镇京都。今来楚地,必断衡阳。
第1章大道维艰
说来也怪,叶灵叶千山在荆州这边,搞出么大的事,而天下却没有一丝动静。也许那些,在暗处潜伏的豪雄们,以为他只不过是个幸运儿罢了,一个运气好到极点的家伙。但不管怎样,有天积蓄的力量,终将爆发,这是无法阻止的事情。但愿那伤害不会太深,现在还是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时光。只要拖住了时间,牵来世人的眼线,任务就算完成了。
悠悠风来,独立城墙,荆衡交界,练军场中,操练如常。不得不说,江淹未免太过大气,九分之一的国土,就这样交给了自己。如今已深陷,再难推辞,不说为了英雄般的大梦,就仅仅只是这颗心,都不容放弃。本来以为会是今世仇敌,谁想世事弄人。“他”是他的明主,今生如若背叛,莫说世人非议,世人非议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这最底层的世界。他深信,不会让老妈妈的期望成空,那些曾经为他好的人失望。
明日子时,天下即将有件大事发生,不得不说,这是他征战天下的第一仗。为铲除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蛀虫而出手。他们标榜正义,所谓行侠江湖,却巧取豪夺。敛尽民脂民膏,还谋声名。近期,更渐渐有与富商联手之势。实乃家国之大患,不得容于世上。
当此改革变更之际,他们再也无钱可收,与朝廷交手而死去之人不计其数。形势早已恶化,各大宗门无奈之下,唯有约束弟子,不得胡乱生事,以免覆灭之灾。但不长眼之辈常有,血债早已解不开。世上没人会坐以待毙,更何况是身居高处的存在。总会做上一番垂死挣扎,鱼死网破。
衡山,自古钟天地灵秀,本就该归天下众灵所有,却被人霸占,长达千年。也许今夜,就是它解封之时。大军早已处理了所有暗哨,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衡山派包围。一时间甲光闪闪,火箭冲天。不少高手被惊醒,见此场面不觉大骇,是谁如此心狠手辣,一点都不讲江湖道义,怎么说,也得说好再战。但是,谁会和他们理会这些,别无二话,只有杀杀杀。最终投降者一片片,屈服伏于地上,抱紧人头,只求一条生路。就算是再傲的骨头,也不能白白送死啊,那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最终战果清点,衡山派全派上下一共三千三百二十七人,未被被掌门召集而回者,三百一十五人,今夜死伤一千五百一十二人,其余一千五百人全部被俘,其中除掌门人莫眉之外,所有长老,全部战死。而叶灵军士损伤三百有余,皆因对方发狂所致。可谓是战果辉煌,剪灭了着九州的一大毒瘤。从此荆州,再无势力可与荆王相抗。所有俘虏尽皆收编,以性命相挟,以财富相许,以性情相激,以思想转化,斩去了其中老奸巨猾之辈,贼心不死之人,留下了那批真正的侠客,成立了衡山军。
仇恨是不可避免的,但在大义面前,真正的侠者,会慢慢看透,归附仅仅只是时间而已。
好在莫眉这个家伙,还算配合,竟然将他的所有属下,全部引到一块。供出了,所有有反心的富商与地主。最终江湖上,再没有衡山弟子,只有衡山军。荆州城内的内贼,也全部束手就擒。为此,千山上书,请江淹派一大将协助他整理这支队伍。
消息恍如飞电一般,没过几日,天下皆知。叶灵之名更盛,几有魔王降世之嫌。天下枭雄人人自危,皆思结党共聚。但迫于京都龙威,不敢明来,唯有暗中频繁走动。而各大门派,闻风而胆寒。四野之民压力再轻一层,顿觉天地远胜从前。
市井中有人歌曰:“年关初始,宰相登位。千山悍勇,文武超凡。新天始开,奸邪授首。毒瘤清减,渐趋大德。吾辈天子,稳坐龙台。渴慕豪贤,伏地不惭。但追圣故,世间有几。生于此世,如不效命。如不解忧,岂是男儿。悠悠华夏,山川万灵。逝者之魂,莫不泪流。”
当这歌,传到扶弱耳中的时候,顿觉无语,未来的路还远着呢?说不准哪天?他们就倒台了。那时候将是完全相反的言辞,这就是政治。不过这般做至少收到了一点点效果,也是不错的,至少曾经做到过。只不知千山那边他是否能够支持住,只剩下两个月了。为此他决定去见江淹,谁知江淹已经到了门口,两人正好遇见。
相府醒风亭中,一封信函从江淹袖子里抽出,递给扶弱。看完之后,果真如自己所料,一人精力毕竟有限。只是他们人手,本来就是奇缺。虽说后来招揽了不少,但现在还不能担此大任。须加考察与磨砺,方能让他们慢慢取代一个个地方。千山是个特列,之所以让他先行行动,就是因为他有足以傲世的才华。也许是他们当初预期的太高,所以才走到现在这僵局。
“看来没办法了,是时候,让我那两兄弟出手了。只是这牌,未免掀的太早了些。”
“呵呵!没事,他们未必会注意,毕竟仅仅只是整合一个门派而已。”
“但愿吧,可怜这才多少时间,便将分开。只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再会。”
“放心吧,只要我还在,就没有不可能。”
“成,我去和他们说说。只是从今往后,你我的行走,就不再自由了。”
送江淹回宫后,扶弱独自走向了东街,一路上卖声依旧,不过再无人横冲直撞。走着走着,不知为何,一直疲倦的感觉,似乎有所好转。也许吧,这是奋斗后的结果,虽然不多。只是周围的百姓却像看疯子样的看着他,因为他走路有点踉跄,似乎喝了酒般,而且走进了那里有名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