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中原新秀都觉得自己来到神州杯具,一个在云怡峰的后峰上杯具孤独,一个在远望峰的丹炉里杯具炼胖身体。
总之,这夜,是两人最郁闷的一夜。
扬浅看了天上仅有的几颗孤独的星星,叹一口气,起身找个地方撒尿,然后准备回屋试一下吐纳之术。吐纳之术他母亲教过他,但母亲教的的天山门的吐纳之术,云怡则是教邋遢门的吐纳之术,两者定有不同的地方。扬浅心想:“孤独时孤独,但还得努力修炼,不然何时能找到冰之,母亲也只说过要达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才能有识别灵魂的能力,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境界才有这种能力,丹朔?丹晦?丹望?还是丹灵?甚至丹神境界?
扬浅并不是颓废之人,只要心里还有梦想,他就会努力。不要看他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实际他却是个一向都认真的青年,无论是在学武上,还是在和母亲学阵法上,要不然,即使在天才,在武学和阵法上也不能有现在的造诣,除非达到冰之那种逆天级天才程度。很明显,扬浅并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放完水,扬浅走向屋子,准备学习吐纳之术,但好像今天他真的杯具。
他要进行新陈代谢活动自然不能再屋子附近解决,这可是长期居住的地方。所以他走的很远,解决之后,正哼哼唧唧的自言自语的过来,他居住的地方是云怡峰的后峰,月亮照不到,天空中也仅仅只有屈指可数的几颗星星,而且还是不亮的那种。扬浅只好摸索着前进。
一个不小心,趔趄到来,脚上碰到东西了。刚才走的急,天又黑,自然看不到地面上有什么东东。这下可好,身体前倾,准备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本来以扬浅的身手,是摔不到的,但是脑袋里正想着自己孤独这件最令他郁闷的事,直到他快要接触地面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快要摔倒了。
到现在,即使冰之的身手,恐怕也手掌不得不和地面接触了吧。扬浅闪电般的伸手撑地,嘴里说道:“要不是我反应快,早就摔到脸了。”
“啊!疼!!!!”
扬浅双手一接地,右掌立马被划破,这突如其来的流血事件让扬浅忍不住大呼起来。
刚才没注意,原来他右手撑地的地方竟然有一块锋利的石头,生生的划破了他的手掌。
“我怎么这么杯具啊????撒泡尿都会这么倒霉,居然被这臭石块划破了手掌。杯具!”扬浅恨恨的用脚踢飞划破他手掌的石块,都还不解气。
急冲冲的跑回屋子,这血还真不客气,尽职尽责的流淌。丝毫不管扬浅的血够不够用。一到屋子,扬浅才知道这伤口又多严重,手掌差点被刺穿,血流不止。怪不得那么疼,原来竟然伤成这样。立马抬了一盆清水,处理伤口。
终于止住了血,扬浅松了口气,“这鬼地方,撒泡尿都要受这份伤害,要是在拉泡屎,那还不得要了我年轻的命。”
看着一盆的血水,扬浅想胖子一样的叹息道:“这地方天天没有一点荤腥沾沾,这么多的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得回来。”
低头一看,胸前也被淋得血迹斑斑。伸手把怀里的重要物品拿出来,准备换衣服,扬浅的重要物品,也就是冰之的玉笛和那柄透明短剑。这时,扬浅发现透明短剑居然变成了血红色,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扬浅再次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手里的短剑,不错,的的确确是血红色,这柄短剑从原来的透明色变成了血红色。
这柄短剑可是个宝贝,在它能轻而易举的穿透尸灵的身体时扬浅就知道了。可是现在,原
本透明无比,根本没有变过其他颜色的短剑现在居然变成了血红色!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短剑为什么会变色?”看着血迹斑斑的衣服,心里一动突生一种预感,“难道短剑变色的原因,是因为血?是因为自己的血才使短剑变色的?”
在小时候,他母亲给他讲过神州修仙界的各种传说,有一种传说,说是宝物都能滴血认主。只要向无主的宝物滴血,宝物就会自动认主,从此以后,这件宝物就只认你,不认他人直到你死,你的灵魂消失,才会切断和宝物的联系。
“这件透明的短剑难道吸收了我的血就认我为主了?”扬浅感觉这很有戏剧性。
拿在手里仔细端详,除了颜色变化之外,并没有什么变化啊!
“咦,他的颜色好像变淡了。”
扬浅抓到短剑的变化,这短剑的颜色和刚才比起来,是变淡了。刚才差不多和流出来的血一样红,可是现在,明显已经淡了好多。
扬浅继续认真的观察起来,他很期待后面会发生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短剑越来越淡,直至最后,完全又成了透明之色,和原来一模一样。刚才的血红之色仿佛梦幻一般,出现,最后又消失了。
扬浅观察了半天,短剑还是没动静,急得挠头道:“靠,难道不是什么滴血认主的宝物。我还差点当成奇遇了,刚才还想着这血流的并不吃亏,可是现在,这血还是白流了。”
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透明短剑,扬浅气不打一处来,扔到一边,准备睡觉。原本他还想修炼一下吐纳之术的,但被这短剑一折腾,心情都没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开始修炼,这两天他都失眠,今天得好好补补觉。
就在他扔出短剑,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串声音突然传入他耳朵。
“想不到你这小子这么沉不住气!”
这差点没将他吓了个半死,整个云怡峰后峰可以说只有他一个人,现在突然不知哪里冒出这么一阵声音,谁不害怕。
“你是谁?”扬浅对着面前的空气道。
他看不到说话的人,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估计是哪一个高手看中了他的天赋,准备收他为徒呢!
良久,没有任何声音。
“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放个屁成不成,好歹也要让我能闻到啊!”扬浅破口大骂,即使要想收我为徒,也不能这么耍我吧,居然问着连一声都不吭。
“杯具啊杯具!你怎么是这么一个混混模样,我怎么这么杯具!”
又是一阵声音传入扬浅耳朵。这声音说老不老,说嫩不嫩,不过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就是总有一丝郁闷的味道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