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来到路晓筱面前,方子辰一把将男子推给路晓筱,男子差点就摔倒在地。
“人给你找来了。”方子辰淡淡的说。
谁啊?路晓筱看了一眼惊慌的男子,将视线移向方子辰,口气不善地说:“你刚才竟然落跑,来,咱们再比试!”说着又退了两步准备战斗。
方子辰顿感无语,很明显能够看到额头上出现的三条竖线。于是方子辰不再搭理路晓筱,而是看向男子:“你跟她说说事情的经过。”
“是是。”男子连连应是,向路晓筱说出了刚才发生的实情。
原来刚才路晓筱一路上活蹦乱跳地,引起了男子的注意。趁人多的时候男子一时手贱掐了一下路晓筱,而后迅速退到一旁。而方子辰刚好路过,因此便有了接下来的事。
听着男子的述说,路晓筱气得火冒三丈,尤其是男子说到臀部诱人时,路晓筱更是狠狠地瞪着男子,好似要将男子活剥了一样。路晓筱的脸蛋一下子变得通红,就差没有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看到如此模样的路晓筱后,方子辰不禁嘴角往上一扬。
“这样一个人渣,留在世上也是没用的。”路晓筱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透出女生豆腐的人,如今刚好碰上,怎能不生气?
一听到这话可把男子给吓坏了,男子忙求饶道:“姑娘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路晓筱撇过头去不理会男子的求饶,现在自己还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什么?不想这时皇帝不急太监急,路晓筱只觉一股冰冷的气息传来,接着便听到利剑的声音。
方子辰从腰间拔出剑,眼看就要刺向男子,路晓筱及时制止。
“喂,你干嘛?”路晓筱朝方子辰大声吼道,音量大得可以震住整条街的人。
“你说的,这种人留在世上无用。”方子辰幽幽的说,然后想进行刚才的动作,一剑结束男子的性命。
男子吓得屁滚尿流,差点没喊爹喊妈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啊!每个人都是有妈生的,怎么能轻易就取其性命呢?”路晓筱哭笑不得,赶紧解释刚才一时出口的气话。
听到路晓筱的这一说法男子才总算松了口气,为自己捡回一条命而感到庆幸。可接下来方子辰说的话却让男子又提心吊胆,着实抹了一把冷汗。
“两只手。”方子辰冷冷地说,似乎不打算放过。
嗯?路晓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后又想到血腥的画面忙摇头皱着眉头回应:“算了算了,什么都不需要。”路晓筱可不想自己的面前出现两只血淋淋的手。
趁方子辰没有答话,路晓筱看向身后已经吓得找不着北的男子,喝道:“还不快滚?”虽然路晓筱没有要伤男子的意思,可是男子毕竟揩了自己油,想让自己对他客气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男子感激地看着路晓筱,而后踉跄着脚步,身子东倒西歪地跑了开去。
见男子走后,方子辰一言不发地收起剑。路晓筱看向方子辰,说:“喂淫贼,哦不,怎么称呼?”既然事情挑明误会解除,再叫淫贼似乎不合常理,所以路晓筱忙改口却不知对方如何称呼。
“方子辰。”说罢转身离开。
天色已晚,路上行人寥寥无几,方子辰则向距离最近的一间客栈走去。
路晓筱停在原地回味着对方的名字,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可一抬头却发现方子辰已经走出好远,路晓筱一边追一边喊道:“诶,你等等啊,我还没问完呢!”
在边上站着的帘儿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唉,大小姐怎么变得这么不省心了?帘儿在心里叹道。
好不容易才将方子辰追上,路晓筱跟着方子辰进了一间名为悦来的客栈。
“我叫路晓筱,你可以叫我筱筱,或者直接叫我路晓筱都行。”路晓筱开始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自己,但是方子辰却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径直走到客栈收钱的地方停下。
此时客栈里基本上没人了,十分安静。小二们都趴在桌子前打盹儿,掌柜的则坐在桌子前面拿着账本正在算账。
待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后,掌柜的抬头问道:“客官,住房吗?需要几间?”掌柜的看了方子辰身边的路晓筱,又见踏步走进来的帘儿,故而有些疑问。
“一间。”方子辰冷冷的回答。
一间?敢情这三个人的关系……掌柜的八卦地往三个人身上来回打量,刚想答应,这时路晓筱说话了。
“什么一间?掌柜的别听他胡说,要两间。”路晓筱瞥了一眼方子辰,对掌柜的说道。
方子辰没有回应,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后便由昏昏欲睡的小二领着上了二楼。其实方子辰并没有说错,他只要一间房。对他来说,他并不是与路晓筱同行的。
路晓筱很是无语,回头看了看帘儿。帘儿马上示意,将包袱拿起来掏出一锭银子交给掌柜的。
交了银子之后路晓筱也跟着上楼,发现自己与方子辰的房间是两隔壁,路晓筱看着旁边正要进门的方子辰,笑着说:“好巧啊!”路晓筱笑得十分灿烂,两派整齐洁白的牙齿显露出来。
笑不露齿,这个说法对于路晓筱来说是无效的。
看到对自己笑得如此开心的路晓筱,方子辰稍微一愣,接着绷着脸走进房间。只听砰地一声,房门迅速关上。
路晓筱感觉自己真是自讨没趣,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后与帘儿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劳碌了一天,路晓筱打算好好睡一觉才行。于是一进房间路晓筱就躺在床上,连衣服鞋袜都不脱。
另一边慕容府内,众人因为新娘子的逃跑一个个着急的不行,慕容老爷更是下令要将新娘子找回来。
百姓们都知道慕容三少的新娘子在洞房之夜落跑了,这件事引起全城轰动,慕容老爷出动府内上上下下,务必将新娘子找到。而路晓筱还在外边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了这回事。
逃了吗?
坐在新房里的慕容铠冷冷一笑,却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一身轻的慕容铠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