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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章 纵使离别恨相思

作者:颖九.|发布时间:2024-12-19 18:04|字数:2630

  楚墨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眺望着远方。楚国的大臣,将士都觉得楚墨不一样了,自从从秦国回来后,便一直如此,每当处理完国事便站上高楼。好像有什么东西遗失在了某一个地方,碍于楚墨的地位,也没有人去探寻究竟。身居高位注定孤独。

  然而在楚国,楚墨不是孤独的。“皇兄,你最近怎么了,怎么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秦国发生的什么事。自从你从秦国回来后,不是忙着国事就是站在这里?”楚墨的皇弟楚轩实在是有些担心楚墨。

  在他看来,楚墨是金刚战神,从来不为琐事担忧,如今,楚墨的样子确实很令人担心,这不,楚皇便让楚轩过来了接了解情况。

  楚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远方,楚轩不解便也随着楚墨的目光看向远方。

  那些轻风拂面春暖花开的日子里,独我喜欢静坐窗前,闲看花开花谢,草长莺飞...

  可能是自己的想念遥不可及,那去而复返的念头似纷纭繁华的藤蔓缠缠叠叠,不可断绝。或许这世界本就像那擦肩而过的路人般说的:“你想的复杂,这处藏匿的林也就复杂;你想的简单,这处陡峭的崖也就简单;

  这些心中的林,悬着的崖都不过你沿途人生路上的开着的花儿罢了,喜欢的颜色不同,得到的答案也就不同。

  想想这些,毒辣辣的的太阳也似春风拂面,晨曦初生罢了...

  秦宫这座城,孕育的文化无疑是璀璨的,而那明珠般的光华下所映照的,无疑不是久经沉淀,历经苍桑,饱含风霜...

  有的人喜欢秦宫,有的人不喜欢。它调皮活泼,喜怒形于色,可这发自肺腑的心意,又似心血来潮般汹涌而来,让人难以接受,难以理解。可这又如何怪她,它不过是个可爱调皮的小女孩,爱哭、爱闹、还爱笑...

  晴朗的天,独自一人,静静地走着,直至夜幕低垂,月朗星稀,或许人的心此刻会略显宁静。 心之所在,梦之所往。 从不曾想此生,该归于何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感念永远比感伤,更令人感动。感念,源于一种心灵的跳动,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弥殆尽,只会更加经久弥香。伤春悲秋,倒也不必。这座城,在历史的长河下,永远这样的年轻。你喜欢雨,她会为你而下;你喜欢雪,她为你而下;当两者都想看到时,她仍会为你而下。因为她的名字叫~秦宫

  姚敏在她的随笔散文集《昔年种柳》的序里这样写道:“一个人,一杯茶。一双脚,一条路,一个远方。日子如果就这样流水不息,朝朝暮暮,万水千山。岁月再深,也可以无惧无畏,生死相忘。”我也像她,如此生活,心也如流水孱孱,静怡安然。

  “昔年种柳,今朝赠别。你是那个种柳的人,还是折柳的人”时,她在序的结尾引用了维茨的歌:“那些使我梦想成空的东西,正在火车站上彷徨。我从十万英里远以外的地方来,没有带一样东西给你看......”

  怎么会没有带一样东西呢,她分明是把整个春天都给了我。正如这座城,它给了我整个春天,给了我花好月圆,天上人间。

  想起李叔同《春夜》

  金谷园中,黄昏人静,

  一轮明月,恰上花梢。

  月圆花好,如此良宵,

  莫把这似水光阴空过了。一个人决不能回到过去,只有继续向前。回头是无用的,除非看到你早先经过的地方,和住过的屋顶上的炊烟,在天边,在往事的云雾中慢慢隐灭。

  一座城,喜欢便安然。

  楚墨的思绪飘的很远,他想了很多,这一刻,他觉得玉澜于他是今生的唯一,此生有她,什么都不再重要,于是,楚墨在自己的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冷月宫的日子还算惬意,秦皇给玉澜分配了共十六名宫女太监。宫里装修都很雅致,这样的风格都是玉澜所喜欢的,秦若惜好像也没有来找碴了。这天下午,玉澜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轻轻的荡着。

  贴身婢女灵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公主,公主,裴府的秦郡主来了。”灵儿也知晓一些玉澜公主在冷宫里的事,自从玉澜公主参加了皇室家宴,她的事迹就在宫里传开了。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曹操,曹操就到,看来这句话说的没错,看来不能再念及秦若惜的名字。思考间,秦若惜便进了来,玉澜依旧坐在自己的秋千上,根本就不理会秦若惜,秦若惜见玉澜的对她的到来无动于衷,有些恼火。

  说:“玉澜,你不知道本郡主来了吗?竟然不迎接,反而在这里荡秋千,你把我放在哪里?”秦若惜每次都是这么暴躁,玉澜早已习惯了。

  “秦郡主,您的到来还要本公主去迎接吗,本公主还没有让你给我请安你就知足吧,现在倒反咬本公主一口。”

  玉澜又转头问灵儿:“灵儿,据本公主所知,公主的头衔比郡主的高些吧?”

  灵儿听了自家主子的话,说:“回公主的话,公主的头衔比郡主高两级,理应是郡主给公主请安。”玉澜很满意灵儿的回答,她就是喜欢灵儿这丫头,聪明机灵。玉澜又笑着看向秦若惜,没有说话,此刻秦若惜的脸色有些难看,她站在原地一句话都没有说,玉澜不会再容忍她了。

  “郡主难道还要本公主教您怎么做吗?”玉澜盯着秦若惜,看着她难看的表情,玉澜有些心软,却还是硬下了心肠,不要再被欺,这是玉澜答应了楚墨的,想到楚墨,玉澜的心里又有些黯然,她再看到秦若惜的脸时,满是厌恶的样子。

  秦若惜也并非不知好歹之人,她见玉澜的脸色有些奇怪,便知道玉澜是生气了,她也不敢怠慢。“秦若惜给玉澜公主请安,玉澜公主万福金安。”秦若惜僵着身子给玉澜福了福身。

  玉澜见秦若惜肯低此头,便也不再刁难,说:“郡主快快起身吧,刚才也是宫里的礼仪规定,玉澜又怎么会真的与若惜如此生份呢,还望若惜不要生玉澜的气才是啊!否则玉澜可是罪孽大着呢。”

  秦若惜也与玉澜客套起来,“玉澜公主说哪里的话,是若惜不知礼节冒犯了玉澜公主,玉澜公主说的几句也实在在理。若惜受教了。”

  “还说若惜没有生气,前一句公主,后一句公主的,玉澜听着也觉得搁着耳朵了,莫非若惜嫌弃,不如以姐妹相称吧,玉澜年岁比若惜较长,不如若惜就称玉澜为姐姐吧!”玉澜说着。

  “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免得玉澜姐姐误会了才是。”秦若惜压制住内心的愤怒,故作讨好的说。

  “这才是嘛,咱们姐妹就该如此。若惜妹妹要常来与玉澜谈心聊天才好啊。”玉澜的笑意更浓了。

  “玉澜姐姐说得是,若惜定会常来陪陪玉澜姐姐的,只是玉澜姐姐莫要嫌弃。”秦若惜的客套话越说越顺溜了。

  “哎哟,玉澜真是不好意思,若惜妹妹都来了好久了,玉澜都没有让若惜妹妹坐下,实在是不该。”玉澜说着又转身对灵儿说,“灵儿,快拿把椅子出来吧,你也太不懂事了吧!”

  灵儿应了玉澜一声就进屋里去了。

  “玉澜姐姐,莫要费心,若惜这就回去了,现在天色晚了,若惜回去晚了,爹爹和哥哥也会担心的。”若惜说着,欲离开。

  “既然若惜妹妹都这么说了,那玉澜也不再挽留。若惜妹妹慢走,灵儿,快送郡主出去,莫要怠慢了!”玉澜早就想结束这些无谓的对话。就赶紧让灵儿送客。

  秦若惜离开后,玉澜的心里轻松多了,她无法想象,柔弱的母妃当年是怎么面对那些豺狼虎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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