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然小兄弟,你妹妹这毒不好解啊。”此时毛爷爷一脸深沉的坐在宝樱床边的小凳上为宝樱把着脉,紧皱的眉头便已告示着简玉然宝樱此时的不妙。
“这…家妹是误食了有毒的果子才中毒昏迷不醒,毛爷爷可有办法救救家妹?”虽然毛爷爷善良的收留了他们,但是为了他日不连累毛爷爷,有些事简玉然多少也是有所隐瞒的。
“玉然小兄弟,你若不想告诉毛爷爷便罢了,这毒是吃了果子还是其他毛爷爷还是知道的。”毛爷爷抚着嘴下的胡子,听了简玉然的话也不恼怒。
“毛爷爷,既然你能诊断出宝樱中的毒,那您一定能解了宝樱身上的毒。实不相瞒,宝樱乃洛阳国唯一的公主。此次我二人跌到谷底皆是因为被贼人所害,那贼人也跌到谷底,只是此时是死是活,也不知在何处了。”简玉然一脸担心的看着宝樱,见毛爷爷将话说到这番田地了想必是有办法可以解了宝樱的毒的,也不再隐瞒的粗略将二人的来历说了一遍。
“洛阳国?玉然,你可否将现今外界的格局为老朽讲解一番,我和老婆子已经三十年没出桃花谷了。这外面的世道还不知变得如何了?”毛爷爷习惯性的抚了抚嘴下的胡子,眼中透着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简玉然虽然有所顾忌,但还是将现今三国的格局讲给了毛爷爷听:“如今天下均分为三国,洛阳国,秦国,柳国。八年前陈国君主腐败无能,扬言一统天下,吾皇带兵与秦国、柳两国联兵攻打陈国,陈国惨败。三国必定争其之地,吾洛阳尧皇英勇顶着嚼头登上城墙安抚陈国国民,因而收复了陈国。故其他两国为此一直对我洛阳国耿耿于怀,却因兵力之间的悬殊一直处于下方,不敢轻举妄动。近些年柳国一直私底下侵犯我洛阳国边界。然五年前吾国公主被贼人所掳,吾皇因痛失爱女一直将心思放在寻找公主上,也并未将这柳国的小动作放在眼里,若我皇下命,我定是义不容辞的为吾皇打下江山,扬我洛阳国威。”说到这些时,简玉然脸上洋溢着满脸的自豪,意识到自己似乎情绪过于激动,简玉然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秦国地势奇特,四季如春,每年劳作产量丰富是块福地,新皇秦桓将国内治理的不错,现与我洛阳国是同盟国。柳国表面虽是崇源皇帝当政,但他却将所有的权利交给了柳国三皇子柳子卿,柳子卿虽然聪明懂朝纲,但太过傲气做事太狠不留后路,因此得罪了不少朝中官员。世人皆传我洛阳国公主回国之日便是我洛阳国一统天下之时,所以自五年前开始公主便被人四处追寻,这才落得今日的局面,毛爷爷您一定有办法可以救宝樱对不对,您一定要解了宝樱的毒啊。”
“三十年了,想不到陈国终究是落得了这个下场,真是天意啊!宝樱公主的毒不是我不解,只是此次中的毒颇为奇怪,似乎事先便被人下了蛊毒之后又被人喂食了另外一种毒,后者似乎颇为强势,将蛊毒吞噬了之后变化成新的一种毒了。这种毒老夫暂时还想不明白,若是能有这毒药的配方说不定还能配出解药来。”毛爷爷的话轻轻的飘进简玉然的耳朵,却是那般的沉重。谁知道那贼人摔下山崖有没有他们这么好运的活了下来,那贼人掉下山崖的话突然回响在简玉然的耳边,此时简玉然才发现自己紧握着双拳,背后早已冒出了虚汗。
“那群贼人真是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居然这样对待宝樱。毛爷爷,那贼人在我和宝樱之前跌下山崖,此时怕是早已不知尸首何处了。您一定要救救宝樱,无论您要什么我都可以找来,只要能救公主!”说罢便准备双膝跪地的祈求毛爷爷,简玉然从未这样卑微的跪过除了皇上父亲之外的人,为了宝樱他可以放弃自己的尊严,甚至——生命。
“玉然,快快起来。不是我不想救宝樱,这一时半会的也救不了她,这样好了,你先坐下来吃点东西,我去唤我大哥三弟,也许他们有办法。”
此时的简玉然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尽管肚子饿,但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宝樱满脸难受他便忍不住心痛,他多想替宝樱承担痛苦,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
毛婆婆细心的为宝樱擦了又擦额上的虚汗,见劝也劝不动简玉然,只好作罢的摇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