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妃娘娘,瑾妃娘娘,大事不好了.....”一个小宫女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向木槿宫的内室跑去,边跑还边喊。
“阿彩,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赵瑾儿从内室出来,皱着眉头不高兴地看着气喘吁吁的阿彩。那阿彩连气都顾不上喘,急忙道:“瑾妃娘娘,今,今日皇上去监斩蓝丞相一家人的时候,吐血昏迷了。”
“什么?皇上吐血,还昏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的身体不是每天都是太医诊视的吗?怎么还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赵瑾儿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阿彩。
阿彩看了看四周,没有说话。赵瑾儿眼睛扫了一下周围的人,皱着眉说道:“你们都下去,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是,娘娘。”那些宫女太监们福了福身,齐齐退下。只留下赵瑾儿和阿彩。
“好了,说吧。”说着,赵瑾儿走到正前方的椅子上坐下。阿彩急忙跟上,走到赵瑾儿的身边,小声道:“今天午时三刻,就在皇上下旨处斩他们的时候,一个紫衣的女人领着一大帮子黑衣人出现,将他们截走了。”
“什么?紫衣女人?”听到这里,赵瑾儿的脸色“唰”的就变了,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着头嘴里还念念有词道:“紫衣女人,紫衣,紫衣。”“是不是她,是不是那个jian女人?”赵瑾儿猛然抬起头,脸上有恨意,还有着一丝恐慌。
阿彩被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才支支吾吾道:“是,是。据在场的侍卫说,的确是皇后娘娘。”
“放肆,你说谁是皇后娘娘?那个Jian女人她配吗?”赵瑾儿歇里斯底的怒喊道。看着赵瑾儿几乎扭曲的脸孔,阿彩吓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奴,奴婢说错了。请娘娘恕罪,请娘娘恕罪。”阿彩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低着哭腔“扑通扑通”的开始给赵瑾儿磕头。
过了许久,才渐渐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与恐慌。看着地上还在不停磕头的阿彩,冷声道:“起来吧,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阿彩急忙抬起头,感激道:“谢娘娘饶命,谢娘娘饶命,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说完,才站起了身。赵瑾儿看着阿彩头上冒出的一丝丝血,眉头又皱了起来:“去擦点药吧,别出去了,还让人以为我虐待你了。哦,对了。你去金銮殿外守着,下朝了,就将我爹请过来。”
“是,娘娘。奴,奴婢这就去。”说完,就快步离开了木槿宫。留下赵瑾儿一人站在那里独自思考。
“皇上驾到......”
金銮殿内,文武百官早已在此等候。听此,齐齐下跪,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叶毅宣一脸冰霜,一挥衣袍,坐在龙椅上:“众卿平身。”
“谢皇上。”众文武大臣谢恩起身。小顺子见此,上前一步,朗声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说完,有后退一步,站回原来的位置。
“臣有事要奏。”一位身着从二品官员衣袍的老者站了出来。叶毅宣见此,冷声道:“准奏。”那老者躬身道:“启禀皇上,昨日午时处斩蓝思文的时候,蓝思文一家均被歹人劫走。臣以为,这些歹人便是云天国的人。而我们应该讲蓝思文他们捉拿回来。”
叶毅宣坐在龙椅上挑了挑眉,脸色更冷了:“是吗?那你说,朕把这件事情交给赵大人怎么样?”那个老者沉声道:“为凤鸣国,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叶毅宣冷哼一声:“是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好,这件事情就交给赵大学士了。”
那赵大学士立时喜上眉梢,却还装作一副深沉的模样:“老臣定当全力以赴。”
“真可不是要赵大学士的全力以赴,朕要你一定将此事办好。不然,就提头来见吧。”叶毅宣漫不经心好似玩笑的话却将赵大学士吓出了一额头的冷汗,赵大学士颤颤巍巍道:“是,是,皇上。老臣一定完成。”
“恩。还有哪位爱卿有事禀报?”下面的文武大臣一阵交头接耳,又都齐声道:“臣等无事可奏。”叶毅宣挑了挑眉:“哦?无事可奏。那就退朝吧!”说完,就起身离开金銮殿。小顺子见叶毅宣离开,急忙喊道:“退潮。”喊完,就快步追上叶毅宣。
下了朝,赵大学士赵无延还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心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诶,赵大人。等一等,等一等。”昨日的那名监斩官从后面急急忙忙的本来,边跑还边喊住赵无延。
赵无延停下脚步,看着跑过来的人,不禁皱起眉:“张大人,怎么了吗?”那张大人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道:“赵大人,昨日我在现场,那掳走蓝思文一家的根本就不是云天国。而是蓝思文的女儿,蓝凝韵。而且蓝凝韵的武功高强,你这去捉拿蓝思文,去哪里捉啊。”
赵无延闻言皱起了眉头:“张大人,你没开玩笑吧。蓝凝韵?她在两年前就被烧死了啊。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还,还武功高强?你耍老夫呢吧?”
张继良拍了拍赵无延的手道:“赵大人,我怎么会耍你呢?我说的是真的。昨日那么多人在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老夫还能蒙你不成。况且,两年前冷宫的火势灭了之后,根本就没有蓝凝韵的尸体。皇上登基后,还将她封为皇后,对外宣称只是病了。想一想,蓝凝韵当年分明就是诈死嘛。”
不待赵无延回话,阿彩就走了过来:“参见赵大人,张大人。”赵无延皱着眉看着阿彩:“阿彩?你怎么过来了?”张继良见阿彩似有话和赵无延说,急忙告辞:“赵大人,我还有些事情,刚刚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告辞了。”
赵无延也不多说什么:“恩,告辞。”张继良走后,阿彩才开口道:“赵大人,娘娘请您过去一趟。”赵无延疑惑的看着阿彩:“瑾妃娘娘有说是什么事情吗?”阿彩恭恭敬敬到:“奴婢不知。不过,应该是和昨日出现的那名紫衣女人有关。”
赵无延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皇宫谁都知道蓝家的小姐当朝的国母只穿紫色的衣服。难不成,昨日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她,她当年真的没有死?“本官知道了,本官这就去。”说完,就抬脚离开。
“爹,娘,哥哥,陈伯,陈嫂。你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吧在,这里很安全的。”凝韵此时已经去掉了面纱,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她的家人温和的说道。蓝思文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疑惑的皱起了眉头,问道:“韵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当年冷宫失火,然后你就消失了?”
凝韵微笑着看着蓝思文,然后亲切地挽着蓝思文的手臂,撒娇道:“爹,你不要这么严肃嘛。当年的事已经是当年的事了,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就不提了好不好?”蓝思文无奈的看着孩子般的凝韵:“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撒娇呢!好了,不提就不提。”
“恩,还是爹爹最好了。”看着凝韵灿烂的笑脸,蓝旭和蓝宏有些不乐意了:“就爹好,我们都不好,是吧?”凝韵又急忙放开蓝思文的手臂,跑到蓝旭和蓝宏的身边。一边挎一个:“两个哥哥也最好了。”说完,又害怕白柔再不乐意,急忙又补充道:“娘亲也最好了,还有陈伯陈嫂。我最爱你们了。”
白柔无奈的点了点凝韵的额头:“你啊,鬼精灵一个。”凝韵笑嘻嘻道:“鬼精灵还是你生的呢!”白柔脸上浮现出一丝骄傲:“那是,除了娘,谁也生不出你这么鬼精灵的丫头。”
上官陌站在一旁看在凝韵灿烂的笑脸,心头不自觉涌起一丝暖意。凝韵她本就应该笑,伤心、流泪,不适合她。呵呵。
“皇上驾到......”
“儿臣参见母后。”叶毅宣微微俯身,给贺依行礼。“皇上不必多礼,这也没有外人在。就咱们娘俩,用不着这虚礼。”贺依微笑着轻轻挥了挥手。“知道了。母后。”叶毅宣走到贺依身边坐下。
贺依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叶毅宣,然后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是,太后娘娘。”众人福身告退。栖凤宫中只留下贺依和叶毅宣。
叶毅宣惊讶的看着贺依道:“母后,你怎么知道儿子有话要单独和你说?”贺依笑了笑:“你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你吗?今天来找我,是将那个问题想好了吧?”
叶毅宣也笑了笑:“母后真神了。没错,儿子想好了。我爱韵儿,所以,我一定要让她回心转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说着,叶毅宣的眼里流露出一抹自信。
贺依笑道:“哦?真的想好了?那你准备怎么让她回心转意,回来呢?”闻言,叶毅宣的脸色忽然就垮了下来。是啊,自己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又何谈重新追回她呢?
看着叶毅宣垮下来的脸,贺依说道:“既然你真的想好了,那母后就帮你一次。只是,将韵儿重新追回来之后,你一定要好害的待她。不要再伤害她了,不要再让她伤心了。知道吗?”
“真的吗?母后,你放心。若是韵儿肯回来,我一定会好好爱她的。绝对不会再辜负她。”叶毅宣对贺依保证道。贺依叹了口气:“哎,你发出消息。就说我病了,并且再在暗地里发出消息就说我病重只想见凝韵一面。”
叶毅宣皱起眉头,有点不太相信到问道:“母后,这样可以吗?韵儿她会回来吗?”贺依看了一眼叶毅宣,悠悠道:“你在让雨宁和雨晴出宫一趟,明里是她们出宫游玩,实际上是让她们去找韵儿。依韵儿的性子,一定会打探我病得这个消息的真假。自然也会知道雨晴她们去找她。她会自动现身的。”
叶毅宣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这样真的可以?”贺依笑了笑:“当然。你就相信母后吧。好了,快去行动吧。”说完,就进了内室。留下叶毅宣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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