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别忙了来吃点东西吧。”这个声音倒是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正在给我摆弄餐饭的人。“小澈,这世间你怎么还在?”我满脸怀疑的口气问道。
“怎么只准你们夫妻俩趁凌晨霸占这么大的公司不准大晚上我来给你们送点吃的?”蓝天澈边摆弄着边打趣地说道。
说真的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玩笑了很怀念,其实在我家出事以后蓝天澈还有蓝天宇真的很少出现在我的面前。
其实也起说很少还不如说是半年八载不会见到一次一,开始我真的以为是他们兄弟两个忙,但是等我到了公司之后我才发现这两位兄弟躲人已经躲出了心德真的我不知道应该说一点什么了。
“可以可以可以这不是嫂子怕鬼嘛。”我打趣的对他讲着。
“嫂子快点吃吧,吃了去我办公室睡一会儿。”
我刚端起饭突然听到了他这句话,眼睛瞪圆的瞅着他满脸的惊讶抑制不住我心中的意外。也许是他后来也发现自己说的话貌似真的有一点不妥瞬间极力地解释着。
“嫂子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啊,只是现在怪晚的你这里也没有床。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让您早点去我那里休息休息。”也许是发现,有时候真的还是自己不说话比较靠谱。
下一刻蓝天澈便一脸生无可恋的闷着头反思着,而看着这样的他我边吃东西边笑了起来。
“好啦,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啦,只是你办公室有独立的休息室?”
“嗯有一间,只是不像哥一样我的休息室晚上很少有人。”
其实他的意思我懂,看来他也很不喜欢蓝天佑大晚上的不回家睡嘛。
“嫂子好吃吗?”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蓝天澈忍不住问道。
我边吃边点着头“味道还不错。你哥吃过了吗?”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的问道。
其实问道以后我真的挺后悔的,其实我根本不想在意那个人的死活,但是最后的脱口而出竟然还是他。
当然其实蓝天澈听到我口中脱口而出的便是:蓝天佑怎么样了?其实他真的有一点惊讶,最起码他以为我应该特别特别的恨蓝天佑来着。但是蓝天澈却不知道其实深恨到头还是爱啊,有些事情其实我根本控制不知。“嗯,嫂子你放心啦已经给我哥送过一份了。”
我看着蓝天澈微笑的吃着饭其实一瞬间尴尬到了极点,但是既然作为嫂子那怎么可能这么的被动,所以我只是以自己最大的能力装作不尴尬的样子。况且今天晚上蓝天澈送来的晚饭真的挺好吃的三年来这应该算是我正正常常德吃的第一顿最温馨的饭吧。“话说是你做的吗?”
“我才没这样的厨艺,是宇煮的。”蓝天澈一副悠闲的样子说到,而我看到他这样子下意识的一拳打了过去。
“喂!不会煮东西还怎么追女孩啊。”其实蓝天澈这样一讲我真的清楚了,想必在蓝天佑还有蓝天宇做饭的时候,澈应该就是那个最苦命试菜的吧。
想到这里我扑哧的一声笑出了声音。
蓝天澈走了之后只记得我又做了一会儿,但是也只有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但是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此时此刻我竟然睡在蓝天佑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一瞬间我是真的不想说什么了,不过还好在印象中昨天的工作我已经做完了只是还没有检查过。
但是其实事实是昨天作完报告的我把文档都放在了尹彤的办公桌上,之后我便在不觉间晕在了地上,之后下来看我的蓝天佑也是在那个时候把我抱去了他的办公室细心照聊,还好我只是太过疲惫睡着了而已。
醒了以后我便把被子收拾好,便准备离开了就在离开的时候蓝天佑突然对我说“以后别再熬夜了,实在困了也别睡在办公室里面。”
这算是关心吗其实有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好梦幻,但是可惜这些话我也只有听听而已,最起码蓝天佑也不是那种,我说不要去做就会听我的不要去做的人啊。所以随后我只是随便应付一般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什么了。
“今天我们都结婚纪念日中午的时候来我办公室。”这是那个早晨蓝天佑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但是一瞬间我却真的感觉到了十分的讽刺感。
三年了我想这应该是蓝天佑主动提起的第一个纪念日吧,曾经我在餐桌上等到早晨等不到的人,今天早晨居然会主动的对我将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看来上帝真的是很喜欢愉悦我呢。
那天中午我准时的赴约了蓝天佑准备好了一切玫瑰红酒还有午餐,这应该是我们在一起庆祝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吧。
他问我说“你有没有什么想要我满足的愿望?”他的眼神中布满了真诚,如果是之前的那个林馥嫣那我想她应该一定很感动但只可惜她不在了。
现在的她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活着的安安,现在的她只是想要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命,只是想要他付出一切他要付出的代价。
我微微的勾起嘴唇,微笑着看着他“以后每天早中晚都陪我吃饭好不好。”
“只有这个?”我看的出来蓝天佑脸上的惊讶,或许他觉得我应该让他许诺给我金银珠宝,还给我林家才对的,但是其实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因为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让你在满足中去世。
“不然我该要一些什么呢?”我微笑着反问他,但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产出的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小孩,但是同一时间这个想法就一瞬间被我否决了,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一个小孩吧。
也许那一瞬间我忘记掩盖住我的表情他下意识的握紧我的手,我依旧用着微笑回复着他“以后我会尽量回去。”
“嗯。”我满足的点了点头。
之后的几个星期里面蓝天佑一直把一些大的案子,还有一些很大碗的人给我见,后来逐渐的我好像也慢慢的明白了它的用意,也许最多的就是希望我独立的出去开一个公司吧,就好像是当初的他一样?或许吧但是其是我真真的相仿比这还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