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既然这件事已经做了,那就不要后悔了,我们只想把安安的安全保护好,你不要多想了。”林嘉桦安慰着林嘉恒。
林嘉恒听到这句话后神态没有变化,还是异常的严肃,林嘉桦看到后觉得有些异常,但是以为林嘉恒还在生气,就没有放在心上。
林嘉翼大了办公室的电话,“让程诺进来吧。”
有了短暂的敲门声,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看到这三个人都在,没有意外,打了声招呼就走到林嘉翼旁边了。
“坐吧。”
“查的怎么样了?”
“我仔细的查了恒安这一段时间的行程,也深入的了解的她的过去。”
“说说吧。”虽然当时也让高义查过安安,但那只是非常浅的了解,是为了和安安相见的了解,甚至算不上调查,但是这次不一样了,林嘉翼心里也是知道的。
“恒安在两岁的时候在游乐园被人收养,此后的一段时间都和那个收养她的女人一起生活,那个女人叫杨宁安,对她不错,几乎可以算上是对待亲生女儿了。我仔细地查了杨宁安的履历,但是很奇怪她的背景几乎是空白的,没有任何痕迹可寻,我就顺着她的生活环境去查,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在收养恒安以后就没有再工作过,相对之前的工作也都是很平凡的,像是收银员,饭店经理,小生意的老板,全都没有什么代表性,再顺着查下去就再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但是她收养恒安之前的账户里有一笔钱,不是很多但在她的那个阶级里,也不是很少了,所以和恒安一直过得还可以。
“我们的调查陷入了瓶颈,我们就又在她平时出入的活动地点调查,偶然间发现一个消息,那就是她的工作全都是假的,之前得到的工作信息全是伪造的,我们去他们提供的工作地点查过,她跟本就没有在那些地方工作过,或者说她工作的时间很短,也不是履历上说的那样,每一个工作都很长时间。我们就只查到这里,其他的全部是空白,无从下手,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仅此而已吗?基本的真实信息都没有?”林嘉翼有点不敢相信,毕竟能逃过他的调查的人真的是不多。
“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也查不出那些伪造信息的来源,基本上就是这些。”
“这样的话,你有什么看法吗?”
“林总,你也知道,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之前这种事情我们也接触过,但都逃不过两种可能,一是她跟我们一样;二是她是国家的人,除此之外的可能不是很大了。”程诺回答了林嘉翼的问题。
林嘉翼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是哪一种可能,毕竟他知道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就连一个分析的方向都没有。
“其他的呢,她对恒安怎么样?”
“我问过周围的邻居,她对收养的那个女孩真的很好,收养她后一直一心一意一的照顾,周围的人对她评价还是不错的。她也没有结过婚,生过孩子,所以在她来说恒安是她的亲生女儿。”
林嘉翼点点头,“恒安呢?查的怎么样。”
“两岁之前的情况一无所知,在收养后一直跟着杨宁安生活,和一般的小孩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因为身份的不同受过很多小孩子的排挤,智商比较高,在学校很多事情都做的比较好,但是跟杨宁安一样,有价值的东西几乎没有,全都是零零散散的消息,身边的朋友也不多,就是这样。只有一点特别之处就是,大概在恒安四五岁的时候,杨宁安家里多了三个小孩,来的比较频繁,看样子是恒安的从小的朋友,但这三个人也不知道是谁,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再去过恒安的家,得有半个多月了。”
“这三个孩子跟恒安比较要好,在学校的时候形影不离,出行也都是在一块,大概一个多月前四个人去过越南度假,但是很快就回来了,其中一个好像还受了伤,其余的一无所知,我们打探过,水很深,我们调查的这几个人身份肯定都不是普通人了,但是具体是哪一方面的还不知道,程原还在查。”程诺也比较失落,在他经手的事情之中还没有一件能让他这么束手无措,没有方向。
“杨宁安三年前去世,是肺癌,但是没有去医院,在家里过世了,恒安和那三个孩子一直陪在身边,度过了最后的一段时间,葬礼很简朴,来的人也很少。杨宁安去世以后,恒安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走出来,跟谁也不说话,一度哭得没有了眼泪,那三个孩子一直陪在恒安的身边,直到她走出来,好像今天还是杨宁安的忌日,恒安去了墓地纪念她。”
“今天?”
“是,恒安一早就去了墓地,程原跟着他呢,我看她旁边还有高义跟着,就没有让程原出面,具体消息还不知道。”
“杨宁安去世后给恒安留了一笔遗产,有一百万,但是在账户里一直没有动过,恒安一直靠打工支撑生活,只是时常去银行看看。她几乎什么都干过,送报纸,刷盘子,发传单,最近的是一份甜品店的店员,这些工作全部都是临时工,结账也是每周一结,我们去问过她打工的那几个地问过,这些情况倒都是属实的,查不出来的只有这两个人的过去。”程诺把话说完了,给了林嘉翼一个信号。
“程原还在查,现在的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林嘉翼也是很诧异的,他想过安安是不简单的,但是得到的消息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也没有想到尽管是他林嘉翼的力量还是没得出什么东西,看来,安安真的是她想不到的人了,对他的了解也只能自己去做了,单纯地让程诺调查得不到什么东西了,这一点他是清楚的。
“不用再去查了,让程原回来吧,这件事就此收手,不要再介入了。”林嘉翼对程诺命令道,“对外谁都不能说。”然后又嘱咐道。
“我明白。”说完离开了林嘉翼的办公室。
林嘉翼站起来,走到窗边思考着什么,回头对他们两个人说道:“都听到了,有什么感想?”
“说实话,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对我们的调查一无所获的情况我也是没有想到的。”林嘉桦如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