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越微微皱眉,猜想着究竟是谁……
他道:“有没有将毒镖取下?”
“属下已经将毒镖带来清洗干净”那手下跪着将毒镖递给君越。
谁料君越接过毒镖却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那位手下的脸上,那位手下竟然被他打得吐血!
君越面容阴沉,声色及其恐怖的道:“自作聪明!谁让你把毒镖上的毒洗掉的!”
“属下知罪”那位手下连忙磕头求饶。
君越声色极冷,他道:“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你可以直接去见阎王而不用来向本王禀报了。”
“是!属下谨记。”那位手下俨然已经被吓出了冷汗。
君越将自己的目光锁在手里的两只飞镖上,现在飞镖上的毒已经被洗尽,所以以手握着也是及其安全的。
飞镖的尾部是一朵雕刻的莲花,这样的飞镖在这里并不算少见,应该说帝凰国处处都可以见到这种飞镖。因为这个飞镖身轻便携带却又是及其锋利,而且制作也算得上是精美,所以颇为受帝凰国习武之人的喜爱。
原本想要凭飞镖上的毒来查处下毒之人,可是自己猪一般的手下却自作聪明的将飞镖上的毒洗掉了,一想到这儿君越便怒火中烧。
此刻,手中的两只飞镖已然是一点价值都没有的废物。君琰将它们随手狠狠地丢在一边。然后道:“带本王去噬血被杀的地方。”
现在只能去那个事发地亲自探究了,劫杀之人一日不查出,君越便一日寝食难安。
君越的手下迅速的带着君越到了“噬血被杀的”地方,假噬血以及他那两个真手下的尸体依旧在那儿躺着,过了今晚再没有人处理就会被这林中的狼当做事物吃掉,最终将只剩下几根残缺的白骨,多么凄凉。
君越走到那个假噬血的尸体边,随意的扫了几眼,并没有分辨出此刻躺在他眼前的是假的噬血。
他仔细的看了假噬血的伤口,被染了毒的飞镖正中胸口,脸色已经在毒素的催促之下发青发黑,口边还有一些白沫,双目瞪直,死相极其的可怕。
君越正欲伸手探一探究竟是什么毒,突然间他立即起身向后退了一步,随即假噬血的尸体以飞快的速度腐烂,好像是被腐蚀性极强的腐蚀液体腐烂了一样,下一瞬间,噬血的那两个手下的尸体也如噬血一般迅速腐烂的,最后只剩下了一滩滩恶心发臭的腐蚀液体,夹杂这血腥的味道,让人看了及其想要呕吐着逃离。
君越的双眉紧皱,好似能够夹死一只苍蝇一样。
君越的手下上前一步,道:“王爷,这样的快速腐烂,究竟是毒镖上的毒引起的还是其他?”
君越的眉头未松半分,他道:“本王也无法确定,不过有一件事可以明确的知道,我们正有一个及其强大的敌人,而且敌人在暗我们在明。”
“那我们该如何办?”
“自然是想办法将其查出来,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将其解决掉,否则本王如何能够安生。”君越的神情狂妄至极。
“是!”
君临掩藏得那么深,难怪君越会不知道他眼中这个极强的对手是谁。
而且君琰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君越,在君琰眼里,君越压根不配让他废心力来思考,真正与君琰争锋相对的人,从来都只有君临——这个装得及其没有能力却深藏不露的人。
此刻已经是下半夜了,不过君琰依旧停留在帝凰国的皇宫中,今夜,他要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他施了隐身的幻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发现他,所以他能够如入无人之境的行走在帝凰国皇宫中。
他慢步的走着,不急不缓,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多一些,终于到达了他要到的地方。此地距离皇宫正院是有好长的一段距离,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地方。
此地已是十分的陈旧,门上的牌匾早已掉在地上,匾上的字迹已经看不清,只能依稀辩出这牌匾上原来应当是有三个字。
君琰看着此地的荒凉,冷然一笑。他推开门,此门每天都有人进入,所以并未积灰,只是庭院里却是杂草丛生,荒凉得让人以为这里根本不可能是属于皇宫的地方,顶多也就是一个破烂的寺庙而已。
君琰向里面走了几步,庭院里的杂草应当是常年没有人清理,所以现在已经是长得快要到君琰的腰间了。
第45章第四十五章君琰见母
君琰又向前走了几步,此时的他依旧是用幻术隐了身的。
他走进正殿,正殿空荡的好似没有人居住在这儿,微弱的烛光很难照亮整个屋子,君琰又向前走近了几步,他知道,在烛光最亮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君琰的渐渐地走近,果真有一个女人呆坐在烛台前,看着蜡烛的火光。女人如今已是三十多岁,额头上有着些微的皱纹,但妆容有些妖艳放荡,依稀可辨出年轻的时候应当是个少有的美人,因为这儿的生活环境极其的差,所以原本细嫩的肌肤也已经粗糙枯黄了,只是她的衣着依旧是让人惊叹,有如青楼女子一般的衣着。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君琰的娘。
就在这时,这个破旧的大殿外突然有了细微的声响,不一会儿,一个穿着侍卫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约莫四十岁左右。君琰的娘名叫随清,随清见到这侍卫来了,双眸中是极尽的欣喜和渴求。她站起身来,然后直接扑到了那侍卫的身上。隐着身的君琰冷笑,他都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看到的第几个男人了。
那侍卫也将随清抱进怀里,虽然这锁在随清宫中的随清娘娘早已不似小姑娘般的年纪,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守在宫中的侍卫来说,也是难得的佳物,所以侍卫中的大多数都与这位娘娘有过一些关系了,每每他们还会在一起谈论这位娘娘的滋味如何。
随清好似很等不及一样,她抱着这个侍卫,俩人就纠缠在一起,正要脱掉衣服之时,却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间死掉了!
她被吓坏了,瘫坐在地上,而那男人也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任何一处伤口,但确确实实是死了。
君琰退了隐身的幻术,出现在了随清的面前,他的眸色是极其的冷漠,半点情感都没有的冷漠。这就是他的亲生娘亲!一个如此放荡的女人!说来多么可笑!这是君琰一生的污点!
随清呆愣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才拉紧自己的衣服,疑惑的说了一句,“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