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讳受重伤,持续昏迷不醒,帝凰国所有的太医都急得焦头烂额,可是辛辛苦苦想出的药房丝毫没有起色,君讳依旧昏迷不醒,太子君临暂带朝政。
而萧姝巳在帝凰国遇刺死亡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萧国,无风将军两日之后便将萧国女皇萧姝巳的残躯送回了萧国,萧国众人激愤,势要向帝凰国讨个说法!
而此时叶国的皇宫中,叶国皇帝夜南听着手下的探子回报关于帝凰国与萧国的消息,食指轻缓又有节奏的敲打着龙椅,这样一个两败俱伤的场面,他很是满意。
汇报的人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主子,询问接下来的计划。
夜南身着庄严的帝王衣服,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霸气,他的霸气毫不掩饰,在他面前的人总会觉得自己是何其卑微。那飞扬的剑眉与凌厉的眼神,随性的扫过一眼,千军万马俯首称臣,哪有谁敢说一个“不”字。高大的身材,相貌是刚毅的俊美,尊贵的帝王身份,这样的一个男人,一定会让世间千万女子着迷。
夜南说了声“按兵不动,下去”声音浑厚有力。
“是!”眨眼间那黑衣人便消失在宫殿中。
夜南走到书案前,拿出一块残缺的水晶石,这是传说中的凤凰石残缺的那一部分。得凤凰石者,必将得天下。
第15章第十五章你逃不掉
他得到这块凤凰石已经很久了,凤凰石的下落,几百年前就再也无人知道了。而他偶然间得到了这残缺的一块,虽然不知道另一块在谁的手里,但一定会在萧国或者君国皇室的手里,而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合并萧国与君国。
宫外一处偏僻的华美宅子里,萧姝巳正在庭院里,躺在躺椅上沐浴阳光。
那日寿宴之后,她和君琰就被夏邑接到了这座宅子里。对于外面的现状,夏邑也跟她说过。
无风运回去的尸体,不过是夏邑找人易容而成的萧姝巳,夏邑的下一步计划,就是狠狠地给无风与紫苑一个重大打击。
这些事,萧姝巳向来不怎么关心,她只要按照夏邑的意思去做她该做的事情就可以。
突然,萧姝巳的眼前一黑,不用猜她也知道是君琰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扒开他的手,说:“你来做什么?”
“想你了”
萧姝巳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每次都是这个理由”他会想她?戏子的话不可信。
君琰却依旧柔情以待,萧姝巳不想与他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氛围,每次都是情绪稳稳的,他一出现就会来捣乱。
她道:“听说君讳至今都还没有醒过来,你是希望他活着还是希望他……”萧姝巳没在往后说,因为她肯定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他的死活,我在不在意,要看他死了对我是好处大还是坏处大。”君琰说着这些话,像世间最冷血残忍的杀手,他能刹那间让你爱上他,也能在下一秒笑着取了你的性命。
萧姝巳不禁怀疑君琰是不是君讳亲生的,不然作为父亲的君讳何以对儿子如此的冷漠无情,作为儿子的君琰对自己的父亲是毫不留情的残忍。
“君琰,除了他对你的残忍,你还因为什么恨着他?”
君琰却是笑得好看,他捏着萧姝巳的脸,“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阿琰”
萧姝巳油然而生一种来自地狱的恶魔赖上身的感觉……
“好,阿琰,快回答我的问题。”萧姝巳心底很抗拒这样称呼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猜不到吗?我不是他的孩子,而是随清娘娘与一个无耻的男人生的,而随清娘娘也是一个无耻的女人。”君琰说这些话时,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毫不动情,甚至于冷漠。
萧姝巳心中大惊,君琰居然如此形容他的亲生父母。无耻,这样一个词汇,他很难想象,到底是到了怎样一个地步,君琰居然用这样的一个词汇来形容自己的亲生爹娘。
“他们,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看不起他们?”萧姝巳的脑子飞速运转,揣测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他道:“姝儿,你知道这里就可以了,其他的,你知道了也毫无意义,你要知道,你是我的一切,所以,你一定要对我好,明白吗?”
看着他诚挚的眼神,萧姝巳已经完全分不清他是在演绎一场精彩绝伦的戏还是真情流露。
“你这样强大,即使没有我,你也一定会很好的,我相信”萧姝巳不想给他任何承诺,只因为,她不确信,谁能保证一切的一切不是君琰下的局,演的戏呢。
“不管你答不答应,你都是我的,逃不掉,我注定是你的男人,而你也只会有我这一个男人。”
没过多久,夏邑来了。他见君琰在这儿,便命令他先行下去,他有些事情要跟萧姝巳说。
萧姝巳看着君琰游刃有余的演技,原本绷得很紧的心弦也松了,说不定君琰刚才只是做戏而已,不必当真。
君琰走后,夏邑坐在石凳上,萧姝巳连忙从躺椅上站起来。夏邑坐着,她从来都是要站着的。
夏邑用他那依旧高冷的声音说:“无风已经向天下昭告了你的死讯,她是二公主,明日就是她的登基大典。这也是我们回萧国的好日子,当你活生生的出现在萧国成千上万的百姓面前时,应该知道怎么说了吧。”
“回王爷,知道”
“嗯,知道就好”,随后他又说了句,“看来你和你的王夫相处得很好。”
萧姝巳警觉起来,随后道:“王爷您让我沉迷后宫,这个命令,我一直没忘。此时身边只有君琰王夫,自然是只能整日与他腻在一起。待这次会去扩充了后宫,我会更好的完成王爷您的命令。”
“嗯”夏邑冷冷的盯着她,想要看出点端倪。萧姝巳极力保持镇定,没让他看出半分不妥。夏邑也不再怀疑。
随后他起身离开,萧姝巳无力的躺在躺椅上,明日又是一番恶战,何时才能得一两分钟的消停。
夜已深,此时已经是午夜了。君琰没有在宫外那华美的宅子里,而是在帝凰皇宫属于君讳的寝殿中。
他一身夜行衣,撤下面巾,容貌是这般妖娆动人。他走近君讳的龙床,君讳依旧昏迷不醒,苍老的脸煞白。
君琰的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幅度,他在冷笑,嘲讽着君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