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紧盯着羽晨,怎么比虎豹还能喝!
“虎豹,看到没有?女中豪杰!”段鹏笑嘻嘻的看着虎豹,“要不你们俩比拼一下,看谁最厉害!”他已经喝不下去,说话的时候,舌头开始没有方向。
唯恐天下不乱!
“对!”刑远也想知道他们两个谁厉害,还不知道庄羽晨喝酒挺能,以后公司有虎豹和她跑业务压根没问题。
“好!”羽晨也喝麻木了,此时只想让刑远多出酒钱,她暗自算过,今天的酒钱已经上万,反正喝的也是自己的钱。
想到那几亿,羽晨现在还心疼不已,那可是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却被死男人使诈拿走。
羽晨发誓,一定会连本带利把那些钱拿回来,到时想看看那会是什么模样!
本来几亿可以让她几辈子都花不完,现在却身无分文。羽晨真的想不通,特别是看到刑远,她脑子就有一种惩罚他的冲动。
刑远坐在那里看热闹,段鹏给他们倒酒,一人一杯,跟他们讲好了,谁先倒下就算输了。
“这样不公平,没有输赢,也没意思。”刑远看着虎豹和段鹏,一副袖手旁观的表情,“必须要立个规矩。”他也有点醉,不知道说的什么。
“如果我输了,就叫你姐,如果你输了,就叫我哥。”虎豹醉醺醺的看着羽晨,“怎么样,还是公平合理噻!”
“行!”羽晨压根没有听清楚虎豹说的什么,反正她认为自己赢定了。
段鹏笑了,这叫什么赌,不是哥就是姐。
“不行,谁输了,从桌子底下钻过去。”刑远知道庄羽晨是一个清高的人,就让她尝尝钻桌子底下的滋味。
“这个主意好!”段鹏拍手叫得欢,还真没见过谁钻桌子,反正与自己无关。
虎豹看着羽晨,问道:“你可同意乎?”
“我有个条件。”羽晨冷冷的看着刑远,“虎豹输了,哪有力气爬过去,要不刑总帮忙。”
“这样也好,公平!”不等刑远开口,段鹏连声叫好,其实他担心庄羽晨会输,一定是刑远想惩罚她。
刑远不就是想让她庄羽晨出丑吗!即使爬着出去,也不会让他如愿。
“可以!”刑远知道虎豹的酒量几瓶白酒没问题,大概有5斤酒量。庄羽晨再厉害,绝对会输在虎豹手里。
接下来轮到刑远惊讶,庄羽晨怎么回事?看似早已醉了,可比想象中还能喝,不会是喝的水吧!
刑远不服气,过去闻了一下,就是他刚才喝的酒,绝不会有问题,可虎豹好像不行了。
“刑远,对不起,你就钻吧!我要睡觉了。”虎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庄羽晨喝了最后一杯,比虎豹还多喝一杯。
“赶紧钻,最后一杯等你钻过去后再喝。”羽晨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这会儿还不是很糊涂,万一自己也睡了,压根不知道他钻了没有。
“大哥,没有办法,是你自己答应的。”段鹏走过去推着刑远。
刑远无奈的看了庄羽晨一眼,相信她已经喝得差不多。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刑远反正也醉了,忘记了尊严,忘记了一切,只知道自己输了,输给庄羽晨,是他想要她出丑,最后出丑的是自己。
等刑远从桌子底下爬起来的时候,庄羽晨又喝了一杯,最后果断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大哥,你把庄羽晨弄回去,我把虎豹弄回去。”段鹏看了刑远一眼,然后扶着虎豹往回走。
本来是想去搀扶虎豹,可被段鹏抢先一步。
刑远看了一眼这个醉酒的女人,脸色红润微醺,额头的碎发随风飘扬,迷蒙的端详着眼前的人。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熟悉的味道让他神情一松,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再次看了一眼庄羽晨,娇艳欲滴的红唇好像熟透的樱桃,忍不住想要一亲芳责。
犹豫了片刻,刑远还是搀扶着她离开了酒吧。
一阵微风拂过,羽晨似乎有点意识,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哗啦啦的吐了一地,最终也让刑远的白衬衫惨不忍睹。
羽晨吐了一地,可刑远的心跟着碎了一地。
什么节奏?自己被弄得狼狈不堪,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本来想把她仍在地上,可是看到那张醉人的脸,刑远又于心不忍,坚持把她扶走。
死女人非要喝那么多酒,他心里有数,庄羽晨是硬撑,真正斗酒,不一定胜过虎豹。今天算是她侥幸,也是他刑远倒霉。
无奈加上气愤的刑远只好脱了衬衣,并扔到垃圾桶,把羽晨扶到车里后,把西装穿上,里面没有衣服怎么穿就是不舒服。
回到别墅,段鹏和虎豹早就到家,而且还在客厅喝茶。
“你们算计我,是吗?”刑远恼羞成怒,一定是虎豹故意。
“大哥,你可冤枉我了,我喝酒是要吃饭,不然一定会醉,今天就吃一点西餐,刚才喝了解酒茶,不然早就躺在床上,哪有时间等你呢!”虎豹一副无辜的表情盯着刑远,必定是一个大男人,怎可能让女人输给自己,而且刑远还是要她钻桌子,庄羽晨可是一个高贵的女人。曾经是受过折磨,那是刑远生气。现在可不一样了,她是朋成高级管理,而且成绩卓越,绝不能让她出丑。
“快去找人来!”刑远拉着脸皱着眉,再没人管,他真的想把庄羽晨扔下了。
“好,我去。”虎豹看见刑远背上的羽晨醉得一塌糊涂,而刑远刚才的衬衣好像不见了,一定是被弄脏了。心里偷偷乐着,刚才一定让他闻到了世上最美的味。不过比起他曾经惩罚庄羽晨那算是小事一桩。
“笑什么,还不赶紧去。”虎豹眼里的笑意被刑远抓到,如果庄羽晨不是在他背后,早就一拳打过去。
“遵命!”话没落地,人早就不见了。
段鹏也暗自偷乐,今天晚上分明是虎豹把刑远耍了,他只是跟着配合。算是帮庄羽晨惩罚了刑远。
“大哥,我来帮你。”段鹏走过去,小心扶着庄羽晨,深怕又一次浪花打过来。
“放心,不会再吐了。”刑远皱着眉头,自己也曾经醉过,但是没有那么厉害,刚才好像把昨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即使还会呕吐,也只剩下水。
段鹏看见庄羽晨醉得一塌糊涂,知道她心情很不好,一定是跟许知文和刑远有关。分明要走了,是自己非要把她留下来,不然不会这个样子,心里多少有点小小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