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依然恨着刑远,刚才死里逃生,还要让她继续干活。要是许知文在,疼她都来不及,这个死男人,真的是一个冷血动物。
利用了她,还要继续折磨她。有时感觉很累,想到如果能够逃离他的魔掌,羽晨有时只能把恨藏在心里。
羽晨两手提着菜,感觉手臂酸疼。刑远却空着手,羽晨恨不得把鸡蛋砸向他的脸,一个无情的死男人。
第33章第三十三章没有拒绝
劳累了一天,也惊吓了一天,羽晨还没从慌乱中走出来,刑远还要让他继续干佣人的活。她觉得刑远是一个人渣,男人中的人渣,不知道怜香惜玉,起码还应该有一个做人的良知。可是,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除了让她身体受到折磨,就是还让她心灵同样受到折磨。
想到下午的那一幕,羽晨至今还在心惊肉跳,要不是她亡命的逃跑,早就落入别人手里。
就在羽晨参加舞会后,刑远就让她从地下室搬回原来那间房屋,他偶尔会去那间屋,但是羽晨也只能随便他。因为自己只是一个nu隶,没有权利拒绝,而且还是他自己的家。
这辈子最痛苦最无奈的就是住在这里,要是能够重新投胎,她宁愿做一个无知的畜生,也不想当这个被刑远欺负的女人。
刑远又醉醺醺的走进来,非要逼迫她做。可是想到下午的事情,她心里的火还没灭。要不是被她利用,用自己做诱饵,也不会发生那样胆战的事。
“出去!”羽晨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这个男人说话,还甩了一个愤怒的眼神给他,即使是你家的佣人,也有自己的人生权利。
“早就跟你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刑远抓住她的头,犀利的目光射向她,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要忘了是在谁的家里,“只要我愿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霸道!
“畜生!滚出去!”羽晨忍无可忍,怒火终于爆发,一直以来,从来没有拒绝过他,每次都是他说了算,那是因为担心许知文。如今已经知道刑远不会放过他们,何必还要歉疚她!
羽晨觉得今天身体很不舒服,心里也很难受,心情更不好。
刑远没有理睬羽晨,反而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就是要用行动告诉他,一切是他说了算,你只是我的工具。
臭男人,还是自私的男人,更是瞎眼心狠的男人,今天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晚上还不放过她,要是手里有刀,早就一刀砍去。
羽晨突然看见茶几上的烟缸,那是刑远昨天放在这里的,刚好派上用场,她一下抓起烟缸狠狠的向刑远头上砸去。
那一刻,她把自己最近受到的折磨,及所有不满的情绪全都发泄在烟缸上,恨不得一下砸破他的头,不再瞪着她,不再嘲笑她,不再谩骂她。
尽管头上出血了,刑远仿佛觉得什么事都没有,继续抓扯她的衣服。
羽晨任凭反抗,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衣服被撕烂,里面的罩罩及内裤早都被刑远扔出窗外。
算你狠,总有一天会收拾你!羽晨咬破了嘴唇,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味。
“告诉你,我的字典里没有拒绝二字,你只能顺从。”刑远一把按倒羽晨,拼命狠劲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你的心真狠。”
反正也活不长了,不是被折磨死,就是被其他人害死,羽晨满脸泪水,砸破他的头,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刑远是一个恶棍,让大家看见他曾经因为做坏事被人狠狠打过。
刑远只有眼前的女人,什么都被抛之脑后,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又是要了一次又一次。
羽晨的谩骂被当做一股微风轻轻飘过就没事,他只想让羽晨在身体上受到他无尽的折磨,让她的嘴以后不再厉害,让她不再反抗。
他做到了,羽晨早就麻木了,就像一个木偶人任意他摆布。
累了,倦了,刑远终于睡着了。
心碎了,心死了,羽晨也很快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亮,刑远看见羽晨还在沉睡,就悄悄离开房间。
“少爷,你额头上。”阿珍看见刑远从羽晨房间出去,额头上还有血迹,知道是羽晨的杰作。暗骂死女人,像一个狐狸精成天mihuo少爷。已经想要打死他,还要留恋于她,不知道他脑子里怎么想的。
阿珍为刑远不平,决定为他报仇,不好好收拾,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没事。”刑远没有正视阿珍,反正知道她后面会有动作。对付庄羽晨,这个女人很是用心,要不是这样,阿珍早就滚蛋。
羽晨醒来的时候,早就是大亮,而且窗帘也拉开了,记得昨天是关上的。突然想起刑远来过,一定是他走的时候把窗帘打开了。
还记得昨天把刑远头砸破了,看见毯子的血迹才想起,一定是他留下的,这个死男人,为了得到她,连命就不要。
羽晨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男人。
昨天被折磨够了,比之前都狠,相信刑远是在报复她那烟缸之仇。她疲惫得不行,就连直腰就没有办法,该死的刑远,无奈的羽晨只好躺在沙发上。
阿珍开始忙活了,告诉大家一定要把家里所有的利器藏起来。
虎豹看见刑远额头有创可贴,于是便问:“刑总,昨天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刑远救走了羽晨,难道是被那些人打伤的,可凭他的本事不应该呀!
曾经一人打过几十人,怎可能对付不了几个混混!
“不用怀疑,是庄羽晨。”刑远冷冷的回答,看出虎豹在猜忌,“你也看到报纸上写的,她现在就是我的女朋友。”
虎豹心里嘀咕,分明就是强行不遂,反被羽晨打了。不过佩服羽晨的勇气和胆量,竟然敢在老虎头嘴里拔牙。
不管报纸上怎么写,虎豹相信刑远心里还是有羽晨。要是不喜欢,干嘛要留在家里。即使报复,应该还有其他办法,完全没有必要留在身边。
“刑总,你额头......”沃晴觉得不该问,立即收起后面的话。
“昨天撞墙了。”不然不会被庄羽晨砸,感觉她的性格跟自己相似,都是固执的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真的吗?”沃晴半信半疑的望着刑远,走路有那么不小心吗!一定是走神了。
“不是撞墙,你认为我会被谁打吗!”刑远最不喜欢好奇的人,还是好奇的女人也是不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