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小姐真是好人!”羽晨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仍然没忘记讨好她。阿珍是好人,世上就没有坏人。
“哼!”阿珍冷哼一声然后甩手离开,想到被这个死女人利用,她心里就是满腔怒火,要不是面前几个人盯着她,早就把她按倒在地毒打。
看着阿珍生气离开,羽晨知道又要被这个女人陷害。
总之,阿芬和阿牛不会针对她,也是一件好事。最主要的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即使是下人,他们一样该拥有爱情。
下午是否很平静,羽晨没有受到阿珍的shao扰,但是她不觉得没事,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庄羽晨,到我书房来一下。”刑远冷冷的走过来,狠狠的看着她。
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羽晨本来在他进客厅的时候准备溜走,却被那双鹰似的眼睛盯上了。
第19章第十九章物色一个
看他寒冬的冷脸,羽晨就知道事情不好。
该来的一定会来,逃也是不行,这里是他刑远的地盘,反正走不出这里,也逃不出他刑远的魔掌。
“最近怎么样?”刑远冷冷的盯着心慌意乱的羽晨。
“很好!”羽晨明知道累得不想活了,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服输。被抢到这里来,就是要折磨她,看她的笑话,希望她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出丑。
“我看你应该是过得很滋润。”刑远抬起冷冷的眼眸,“虽然比来之前消瘦了,更能显示你的骨感美。”阿珍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死女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自己的稀饭都还吹不冷。
“你们女人不是喜欢越瘦越好看吗!”刑远喝着咖啡,眯着眼睛然后缓慢睁开眼睛,好像是在享受好听的轻音乐,“我是在帮你完成你的心愿,让你瘦到极限,到时可以去申请世界吉利斯记录。”刑远发现,羽晨现在的样子,更加楚楚动人,有时感觉还楚楚可怜。再这样下去,相信她的身体更会出不消。
刑远真的是人吗!羽晨抿着嘴唇,很想上去打烂他的嘴。已经被他们折磨成这样,还有心情在这里嘲笑他。
死男人,臭男人,死上数万遍就不多,到时就是无法落气,最后还是被他最亲的人活活气死。
“谢谢!”羽晨感谢他做到一切,“我永远都会记住你所做的一切。”
“是不是还要感谢我?”羽晨的话一语双关,没有想到越来越会说话,跟之前那个女汉子的形象格格不入。
刑远相信,这个女人就是在耍花招,很有可能想离开这里,所以在笼络人心。即使其他人被收买,相信阿珍绝不会,只有她巴不得羽晨死在她面前。那个女人的心不是一般黑,要不是想利用她,怎可能还留在此地!
“那是当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现在赐给她的一切,到时加倍奉还,早就把那不堪的事刻印在心里。
“嗯,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你未必能够做到。”刑远垂帘,继续喝着咖啡,把面前的美女当做空气。你那小小的把戏,怎可能逃过我的眼睛!
“我在努力。”
“知道。”刑远抬眸,把手中杯子轻轻的放在茶几上,“听说你的时间很多,竟然做起了红娘。”死女人,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别人即使需要媒人,也不应该是她。自己的生死还被人掌握,竟然管起别人的闲事。
终于言归正传。
羽晨明白,一定是阿珍告状了。死女人,即使讨好他,早迟会被开除。
“不懂你的意思。”羽晨装糊涂。
“听说你为阿牛和阿芬千针引线。”刑远竟然鼓掌,嘴角一抹奸笑,“我现在还是一个单身,要不要帮我物色一个。”
“真的还是假的?”羽晨想到了阿珍,他们绝配。
“真的。”刑远依然冷冷的端详着眼前女人,不论什么表情,都感觉好看,只是可惜他们注定不是同类人,永远是在平行线上。
“我看有一个很适合你。”
“谁?”刑远瞅着她,嘴角一抹邪恶的笑容,“不会是你想毛遂自荐吧!”即使想嫁给我,我可能也不会接受。那样辜负了父母的养育,也愧对列祖列宗。
想得美,就是天下男人死光了,也不会嫁给你,我羽晨只有唯一的男人许知文。
“阿珍啊,我看您很相信她,她也很忠实您,只要风吹草动的事,您就知道了。”羽晨故意说成您就是想气气他,明明就是在耍她,还把她动作傻瓜。
“啪!”刑远将杯子摔在地上,本来是想上前打她耳光,可是这次忍住了。羽晨的话让他十分恼怒,阿珍本来就是他深恶痛觉的那种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提起做他的女人,那不是一般的羞辱。
“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让你去侍候外面的狼狗。”刑远用手抚摸了一下激动的心脏,他的眼光再差,哪怕当和尚也不会要阿珍那样的女人。
“我本来就是在侍候一条狼心狗肺的狼狗。”羽晨觉得刑远有时还不如一条狗,起码没有狗通人性。
“我看你最近是活腻了。”刑远取下领带,就把羽晨的双手捆绑起来,不好好收拾,就不知道厉害!
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那一刻,羽晨知道又得罪了刑远,她将要受到惩罚,这种惩罚会让她生不如死。
“竟敢骂我是狗,今天就要你看看我这条狼狗做得怎么样!”刑远恼羞成怒,我是狗,那你父亲当年算什么!比狗都还不如,现在还没有忘记母亲当年苦苦的哀求,要是他有点任性,母亲不至于被糟蹋,父亲也不会被打死。
本来还想骂,可是羽晨嘴被刑远的嘴堵上。
就在书房里,刑远又把她就地正法,而且还是连续三次。
没有温柔,只有无情和粗暴。
刑远想到母亲,他的血就在沸腾,老是有一种欲望和冲动。脑子总是出现母亲痛苦的脸,还有羽晨父亲张牙舞爪的样子,虽然他的面貌已经模糊,可是想到羽晨就是他的女儿,他拼命用力,好像要把羽晨吃得骨头不剩。
“刑远,不就是欠你钱吗!为何这样对我?”
羽晨瘫软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走路,就是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恨!刑远那红红的眼睛,真的就像塞外几个月没吃东西的狼。
“你没有资格问我,你只能乖乖顺从。”刑远愤怒的像一头斗牛,眼里的目标就是战胜对方。
“如果欠你的钱,许知文父亲有公司,你找他还钱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