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是怎么看我,你们刚才的话我动作没听见。”刑远扭动了一下脖子,“愿意留下来的,我刑远欢迎,如果有人想离开,我不会强迫留下来。不过强调一下,留下的都得给我好好干。我不管之前你们是怎么干活,你们也不要猜忌我跟之前总裁的关系,以后大家都是朋成公司的一员......”
刑远振振有词的话说服了大家,没人再有想走的意思,也没人有一点埋怨,对眼前这位新总裁刮目相看。
刚才反对刑远的那些人不敢吭气,不知道是被他的气场压住,还是害怕他。
虎豹暗自偷乐,看来都被刑远震住,的确是一个人才,只是他对待羽晨的态度,心里还是有点困惑。
必定是一个美得让人心醉的女人,只是在刑远手里,他不敢有非分之想。
公司的事全权交给虎豹,刑远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庄羽晨,赶紧把窗户玻璃擦干净。”阿珍叉着腰,完全一副女主人的态度。
“庄羽晨,一会儿去把院子打扫干净。”男佣阿牛走过来催促羽晨。
煮饭的阿芬过来喊叫:“庄羽晨,你赶紧去帮我把菜洗了,一会儿就要吃饭。”
无语,不是在为难她吗?一个庄羽晨,两只手。
“阿牛大哥,阿珍大姐,我先去洗菜,一会儿再来做这些。”羽晨清楚,吃饭最重要,大家如果没按时吃饭,她更要遭罪。
“我有那么老吗!”阿珍怒气冲冲的看着羽晨。
“阿珍小姐,是我说错了,一会儿要吃饭,我可担当不起。”羽晨强忍着怒火,赶紧赔礼道歉。
“看你态度还好的份上,你就先去。”
阿珍扭动了一下丰满的身姿,嘴里的语气还有点爹声爹气,不知道的还认为是那家的大小姐。
羽晨心里清楚,大家就是在为难她,即使有刑远的使命,可也不是这样为难她的!
脑海里老是出现那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现在只是刑远眼里的奴才,还是可怕的xingnu。
羽晨看到阿珍那样子,有点想呕吐。刑远臭男人找的什么佣人,只要是人就往这里放,不知道他是怎么习惯,不过在他面前不会这样,量她也不敢,除非不想工作了。
“还不赶紧洗菜,在那里磨磨蹭蹭干啥!”阿芬怒吼,“一会儿按时吃不了饭,你自己看着办!”
威胁谁!不就是想一块儿欺负她吗!
“不行,再洗两遍。”阿芬冷冷的看了一眼菜,继续怒斥,“以后天天就要做这些,不需要我叫你,吃饭前两个小时自己来就行。”
羽晨心里有数,就他们几个人吃饭,菜也不多,根本就不需要她,很简单,是他们商量好了整治她。
刚才明明分别洗了几遍,却还要洗,分明就是在耍她。
落到如此地步,羽晨是她从来没有想过。
“好!”羽晨揣着郁闷,踩着愤怒,端着菜盆继续洗菜。
洗完菜,羽晨就去打扫院子。
“你先把玻璃擦干净了再去打扫院子。”阿珍扭着屁股又来到羽晨面前。
“好!”羽晨二话不说,拿着工具开始擦洗玻璃。
“庄羽晨,你还是把地下扫干净再去擦洗玻璃。”阿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羽晨面前。
即使老板在这里,也不会这样故意刁难吧!到底听谁的,好像都是这里的主人,只有她羽晨是下人。
“阿珍小姐,那我先去扫地。”
“不行,必须先把玻璃擦干净再走。”
无语,无奈。
“你们两位商量好了再说,我只有一双手,不可能分开。”羽晨恼怒了,但是只能装着若无其事。
“阿珍,你看先打扫院子,玻璃后面擦拭不影响。”阿牛无奈的看着阿珍。
羽晨没做声,都是狗奴才,等哪天出去,一个个慢慢收拾你们。
“好吧!”阿珍其实就是故意为难羽晨,玻璃其实是一个礼拜才擦拭一次,何况就在羽晨来之前擦拭过。
羽晨没有看他们,完全把他们当做空气,反正出不去,只能在做下人的活。
半个小时后,羽晨终于打扫完院子,剩下的就是擦拭玻璃。累得有点直不起腰,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在学校的时候偶尔打扫卫生,还是和同学一块儿打扫,家里根本就没有做过家务,一直有保姆。
“如果没有擦拭干净,一定要重新擦拭。”阿珍女主人似的命令又开始了。
羽晨知道,就是这个死佣人最记恨她,一定跟刑远有关。自己是被强,可是她想让人家强,可能也不会给机会。
突然感觉脸滚烫,怎么想到那个臭男人,心里暗骂他今天最好是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到时这些臭佣人就会放走她。
“左上面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擦到。”
“上去一点。”
“下来一点。”阿珍不仅是在监工,还是是在指挥,臭三八,没事做,诅咒你一辈子没人要。
明明擦拭干净的地方,阿珍总说必须重新擦拭。
那一刻,羽晨明白,这个女人拿她当猴耍。
即使知道,也只能忍着,看你搞个什么名堂,不就是使点力气吗!反正力气用了力气还在。
话虽是如此,羽晨担心明天能不能起来,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暂时管过去。
玻璃擦拭完了,羽晨累得想就在地上躺一会儿,再也不想动弹。
“赶紧去吃饭。”阿珍扫了羽晨一眼,“下午还有活儿。”
羽晨心里嘀咕,我是人,不是机器。本来不想吃饭,想去好好睡一觉,即使在地下室,躺着比干活好。既然下午还有活,也只能先填饱肚子,到时还没有出去,就饿死在这里。
“这些菜是你的,一边吃去。”阿芬把一盘剩菜端到羽晨面前,“这个地方没有你的位置。”她把羽晨拉起来,使劲往外推,好像是占了她的位置。
“庄羽晨,人活脸,树活皮。”阿珍吃着饭,没忘记教训羽晨,“树没有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阿珍,想不到你的口才还好!”阿芬羡慕的看着她。
“我是看到学校两位老师这样吵架。”被夸,阿珍有点不好意思。
“学校老师有文化就是不一样,骂人就有味道。”阿芬继续夸赞。
“阿珍,你的记性真好。”阿牛笑嘻嘻的看着她。
“我当时觉得很有意思,然后就记下了。”阿珍有点扭扭捏捏,让人会想到一个缅甸的女人。
羽晨的心在滴血,这是啥社会,一些奴才都来欺负她。
明明有八个位置,才坐六个人,怎么就没有她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