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家,经过几天的斗争,丁紫陌依然没有摆脱陈单明,这让她更加懊恼。
而陈单明每天都会把她囚禁在这边的别墅里,就连她的父亲都找不到。
这天,陈单明一如既往的一下班就往这别墅里,大厅里一阵安静。
陈单明走到大厅,看到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再走到花园里,依然没有看到凉亭下有那抹美丽的身影,直到他到了厨房看,依然是没有见一个人影,接着他再倒回到花园里,心里沉闷,那丁紫陌又跑到哪里去了?
管家和佣人都过来,却是告诉他没有见到丁紫陌的身影,陈单明发了一顿火,就踏着步子要去调出监控,看看丁紫陌是怎么逃出去的。
结果,却听到不知哪里传来丁紫陌的声音。
“老公,老公,快救我下来,老公,呜呜。”原来丁紫陌在花园的角落那边,那边有几颗大树,其中一颗最接近围墙那边,丁紫陌目测距离出错了,结果爬到那颗树上却是不敢跳到围墙上,只得一直抱着那棵树不敢下来。
陈单明抬头看着她,鄙夷的看着她,“丁小姐,现在就知道喊我老公了,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亲密,还敢不敢爬树了,我看你是太胆大包天了,那么高的树你也敢爬,你属猴的吗?”
后面站着的管家和女佣都忍不住笑,丁紫陌更是哭笑不得的撒娇,“老公,老公,我错了,快带我下去,这里好高,我怕摔断我的腿。”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即刻就让佣人把长长的梯子拿过来,他爬上梯子去,还够不着她的身子,只得爬上树上,然后让她抱紧他,
“可要抱紧了,要是摔下去可就会粉身碎骨的。”
丁紫陌不敢吭声了,由着他抱下去,下面有个女管家接住她,才能让陈单明下去。
被接下来的丁紫陌深深的呼着气息,陈单明一个爆栗弹在她的额头,“你要是下次再爬上去,我就不管你了,让你晚上就抱着那棵树睡觉觉。”
“好。”丁紫陌跟在他后面,知道他生气了,不敢惹他了,要知道这男人手段多的是,她还是不要惹他得好,随他爱不爱她,反正她的心已经彻底的死了,不会再复生了,就这样跟他过下去,说不定哪天他厌恶了她这个冷漠的样子就会提出离婚。
到那个时候她再想想她怎么过吧,如果他不愿离婚,就这样一天天沉默的过着也好,她的心太累了,无法再去管他和他的情人的事,他们就算再要个孩子,她也不想理了。
他身边已经麻木到了极致,就不会再讽刺他,更不会去爱他。
陈单明沿着花园的路来到了泳池,这几天丁紫陌变得异常的沉默,也不管他把婚礼定在什么时候,也没再跟他争吵,从政、府回来的他感到特别疲惫,靠在椅子上,女佣端来冰冻的切成片和一段段的水果,他拿起一片猕猴桃递到她的嘴里,她怔了怔,随即就张开小嘴吃掉,他这才满意的亲了一口她的嘴巴。
看着她依然冰冷的眼神,他只是笑笑给自己叉了一块西瓜嚼着,随后就让她坐在一边的躺椅上,叫女佣过来伺候她,丁紫陌婉拒了,只是沉默的半躺在椅子上,陈单明叫那几个女佣下去了。
他也沉默了,看着这前面的泳池的冰凉的水,不知在想什么渐渐的很人神,直到丁紫陌睡着了他都不知道。
侧头去看时,丁紫陌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沉睡的样子没有以前那个泼辣的样子,多了一些沉静,他起身去叫女佣拿了毯子过来,他俯身给她盖上毯子,看她这样子确实很累,顿时他的语气很冷硬,“你们是不是今早让夫人去干活了?”
几个女佣立马就低头跪下来,连忙辩解,“今早我们不让夫人干活,可是她偏要去整理自己的房间,还,还把几个房间的都拖了一遍,我们阻止不了她,对不起,陈先生,我们下次会提早把地板拖干净了,这样夫人就不会去找那种活干了。”
“你们这群废物,你们没看到夫人身子本来就不舒服吗?阻止不了不知道让管家叫我回来吗?从明天起,你们要更早的把地板给我拖干净,不要再让我看到夫人去干活了,否则要你们干什么!都下去吧。”一声令下,那几个女佣吓得慌忙而跑。
他慢慢的脱下上衣,复杂的看着丁紫陌,见她似乎被他的训斥声给吵醒了,她微微的睁开眼睛,即刻就一瞬间在陈单明的怀抱里,能看到他坚毅的胸膛上有一处长长的伤疤,那疤痕已经是过了很长时间的,看起来像是刀疤。
他吐出几个字,“醒了正好。”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疑惑抬眉看着他,他邪魅的靠近她的额头,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而她好像没有心跳一样,没有一点反应,只是这样冷冰冰的看着他,直到他突然抱着她下水,她这才惊讶的看着他。
“不怕。”他把她放到泳圈里,然后一手牵着她,她在泳圈里不游动,他就突然钻进泳圈里面,突然俯头吻住她的唇,她惊怔的睁大眼眸看着他。
“唔,唔。”带着反抗的姿势,对他拳打脚踢,结果都没办法推开他,他的舌尖撩着她的嘴里,她快无法呼吸,深吻一直在持续中,丁紫陌只得放弃拳打脚踢,在这水中踢都踢不中他的下半身。
等到他停止了对她的法式舌吻,她就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虽然是瞪着他,可是怎么看怎么都那么一如既往的冰冷淡漠。
陈单明抱紧她,知道她生性怕冷,“冷的话就带你上岸,他从泳圈里出来,随后就双手把她一抱,扛在肩头上,把她放到躺椅上,而女佣就把干毛巾拿过来给他,他用干毛巾擦着她的手上的水,随即就对女佣吩咐:“带夫人赶快去洗个澡,免得她感冒了。”
陈单明坐到躺椅上,用干毛巾擦了擦上身的水,正要坐下,就听见音乐铃声。
“什么事,直说!”他把干毛巾扔到一边,翘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