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把脑子烧坏了才肯去医院?”明明带着责骂的话,可是因为声音带着磁性,听得她一愣一怔的,这男人的声音怎么是有那么一点熟悉感呢,怎么听着那么像她以前的一个学长的声音呢?
正当她想求证她自己的想法时,就被他拉着要去医院。
程净帆真怀疑这女人发烧那么厉害,会不会晕得分不清有些东南西北了,他本想抱起她去医院的,可是怕吓着她了,决定还是扯着她去医院才行。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对陌生人如此的戒备心,手被她重重的一甩,她固执的站到一边,和他保持两个人的距离,“我还不是晕得太厉害,可以自己走,如果等下我不够钱,你确定你能替我付。”
“没问题。”他回答得那么云淡风轻。
他看着她的媚眼,觉得她真是一个太固执倔强,有点好强的女人,而且戒备心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
一开始他以为她知道了酒店的事有点尴尬而沉默的,却不知道她是不习惯和陌生人说话,哪怕一个字她也是不愿先开口的。
他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等着她上车,可是她有些犹豫了,只是不知为何,她看他严肃的模样,竟然鬼使神差的上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他习惯的闭目小憩,她拽着他的西装,坐在他旁边竟然感觉很不自在,她自我安慰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太陌生的缘故,会有这种小小的紧张感,手心里太多汗珠冒出来,她这才注意手上的西装全是这老男人的味道。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黑色的西装,再看看身旁的男人,他并不是那种很瘦削的男子,身形高大,跟在他屁股后面她刚刚发现他高了她两个头的距离,挺拔的身姿像她院子里的梧桐树一样,好像风雨过之都不会倒下。
虽然没有钢铁男人的铁血极致刚毅,却让人莫名觉得他的骨子里的冷傲和坚韧,仿佛是永远坚不可摧的。
她把手机放到挎包里面,手机却响了。
“在干嘛呢?”手机传来林岳勋的温柔声音,带着一些沙哑,她手中的手机握紧了一下。
有点委屈和撒娇的声音吐出来,“没在干嘛,好像有些发烧了,晕乎乎的。”
“在哪?”
“在老城区这边,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说完她就后悔了,不告诉林岳勋,或许他还会来陪她,告诉他她去医院了,他肯定是不会来的。
“你是不是淋雨了?我不在你身边时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多大个人了,你来新城这边吧,坐出租车过来,我在这边地铁口附近等你。”
第三十八章在他面前秀恩爱
她的唇舌有点枯燥了,泛白的唇色抿着,表示正在抗议,“岳勋,我不太想去新城,好累啊,要不你来可以吗?关键是我在生病耶,大爷,你居然让我跑去新城区,果然男人都一个样,哼。”
那头忽然没了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林岳勋那欠揍的声音这才继续,“大爷,是我不好,没把你照顾好,我马上过来,乖乖在医院等我。”
祁艳萌把手机放回到挎包,委屈的小嘴嘟了起来,她忘记了她的身旁可是有个大男人,在人家面前秀恩爱可是那啥。
“秀恩爱秀够了?”老男人发话了。
她嘿嘿的一笑有点不太自然,他低头笑,看着她委屈的嘴唇嘟起来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不过那唇瓣此时太过干燥了而有点皮已经裂开了。
正当她在傻笑时,她面前突然多了一瓶矿泉水,“你的嘴巴太干了,多喝点水。”
她愣看着面前的矿泉水,保持着防备的心理,甚至身子挪到了一旁。
他无奈的把矿泉水放到两人之间的位置上,“喝点水可能会没那么晕乎。”
她望着两人中间的矿泉水,拿起来就咕咚咕咚的一下不知喝了半瓶水,然后舌尖舔了舔开始柔润的樱唇。
程净帆觉得那樱唇很性感,有点像柔滑的果冻让人想浅尝一下,撇过头,他不去理脑海里忽然生出的看法。
她和程净帆走进医院里,程净帆叫医生给了体温计给他,给祁艳萌量了一下体温,
祁艳萌此刻虽然晕得不是很厉害,可是医生说她确实是发烧了,端正坐着的祁艳萌想睡觉了,一生病就犯困,而且感觉额头越来越烫,如果此刻在她身边的是林岳勋,她会不知不觉靠在他的肩膀睡了。
程净帆看她浑浑噩噩的,拿起手机,“你店里的主管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啊?”她惊讶后,防备的握紧手机,生怕他冲动抢过去。
他一敲她的脑袋,她吃痛的捂着,“你想到哪里去了?看你这样没精没神,替你请假啊,难道你能确定你明天能晕乎乎的上班?”
“我。”她无话可说了,如果能请假成功倒是好的,关键是请假本来就是稀有的事,如果被店长知道了她可能又得挨骂了,“请假很难,不过我确实没精神上班,而且晕乎乎的确实做不了什么事,我一生病就什么都做不好,吃不下,然后整个人又会瘦一圈。”
“你体质太差了,要多锻炼锻炼。”他取出她腋下的体温计,就要她说出号码。
“我们店里没有主管,不过有个经理,他的号码你帮我记下。”她说出一串手机号码,没有去看他的面色如何。
程净帆看着这一连串的手机号码忽然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脑子里记了太多的号码,他还真是没法想起具体在哪里见过这号码。
他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丝想法,她不会是香海的一份子吧?如果她真是香海的一份子,那想把她送到穆浩宇床上的那个男人一定是香海的一份子,那这样一切的谜就这样解开了。
程净帆还是无法相信这女人是香海的。
第三十九章离他太近会让她很紧张
他决定亲自替她联系她的经理,只是突然手机被她夺过去,“我自己来跟他说吧。”
她就郁闷了,这老男人怎么那么爱管别人的闲事,也许是他的责任心在作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