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请动暗楼十八隐卫,看来你们背后的人还真不简单。”声音清冷隐隐含着一丝杀意,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黑衣人的表情。
“既然猜的出来,那你应该知道我们暗楼出手的人还从未失过手,端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带头的黑衣人话落便准备出手。
却没想到终究是迟了,刀落下直到死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有人可能在十米之外一瞬间过来?
静!静!此时小道内前所未有的平静,只听到那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响起:“请你们来的人难道没告诉你们,我是天一阁的主人?”
江湖三大帮派,天衣阁位居首位,其次是血煞,最后便是暗楼。传言说,天衣阁十年前一崛而起,他们的阁主锦少当时以一己之力灭了江湖大大小小三十六个门派,那手法甚是干净利落。
最神秘的还是他们的阁主锦少有传言说天衣阁的阁主锦少乃天降煞星,有人说这锦少是个丑八怪所以心里阴暗,也有人说锦少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但是无论传言怎么样,他们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那传的神乎绝迹的天剑三式,从未有人见过他使过第三式,因为那些人不是死在第一式,就是在他没真正出手之前就死了。
传言说,天剑一出,必无活口。
江湖许多人想要杀他,可是进去天衣阁的人最终都出来,但是不是精神失常疯了就是回来之后自杀死了,自此再也没人敢擅闯天衣阁。
强大的威势席卷而来,光着强大的气势就让人喘不过气,可是暗楼十八隐卫的称呼不是白来的,所有黑衣人出动,黑袍扬起。
只见红衣轻佛,刀刃旋转,动作快的看不真切,就如刀在空中飞舞一般,也就是在眨眼的功夫,场内再无活口。
满地鲜血弥漫,红衣依旧红的耀眼,月光下红衣伫立,绽放着妖艳邪魅的绝世风姿,他以前喜静,喜欢穿白衣,可是没想到自从那次白袍染成血袍之后,他便喜欢穿红衣,红色让他感到愉悦,因为这样他似乎才能感觉到存在。
血腥味弥漫着整个笑道,血似水流一般流动着,夜无声的黑沉,放佛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似得。
太傅府内一片寂静,四处都了无灯火,只有碧云轩还萦绕着些许的烛火,泯泯灭灭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亮光。
“小姐,那边有消息了。”
坐等了好几天终于有消息了,刘麽麽的语气不禁夹杂着一丝高兴,只不过当瞄向上首的人时,面色微微一顿继续道:“昨个儿兰大小姐进了皇宫回来之后,就动用了她身边的人。那样子好似就是要对付莲阁那位。”
听到这消息,洛华裳面上依旧是一片平静,因为这早就在她料想当中,本来若是再过两日还没听到消息她也不介意推动一把,不过现在倒不用她出手了。
“这几日笑月轩可有什么动静。”
“会小姐的话,这一段笑月轩很安静,依奴婢看那三小姐胆子小铁定是被小姐吓破了胆,不过这也好为小姐省了一些麻烦。”
“呵呵”洛华裳淡淡的瞥了一眼刘麽麽,那眼神如刀一般刺人,薄唇亲启:“能够解决的都不叫麻烦,最麻烦的是你还不知道这个麻烦,何谈解决。”
顿了顿继续道:“你明个儿,派人去给三妹妹说一声,五日后安国寺她身为洛家的女儿,理应要出席,看看她有何反应回来一五一十告知与我。”
刘麽麽颇有些不在意,她从未把那个嚣张跋扈的三小姐放在眼里,眼见小姐瞅着自己,只得点头应道。
“麽麽,你可知我最讨厌什么?”
“奴婢不知道”不知道为何刘麽麽感觉一丝冷意,心下有些不安。
这不,还未等想明白就听见洛华裳平静如水却带着威压的声音响起:“做奴才的忠心固然是好,但是忠心却不听话自作聪明那可是会坏大事的,我最讨厌阳奉阴违的,麽麽可明白。”
刘麽麽额头沁出些许寒意,忙不应声道:“奴婢对小姐惟命是从,绝没二心。”
“麽麽的忠心毋庸置疑,至于别的还是要多学学。”
刘麽麽自当听出了这其中的意思了,小姐是看出来自己刚才的敷衍了,当即忙忙点头应是。
待刘麽麽离开之后,洛华裳便吹灭可室内的烛火,衬着那微弱的月光依稀只能看得见她脸的轮廓。
她喜欢黑夜,因为这样她才不用遮掩,她从小就是带着面具长大的,虚伪的柔顺乖巧的,可是谁知道她的心,她是倔强,胸怀大志的,她的志气丝毫不输于男子,谁说女子不如儿郎。
总有一天她要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让所有人都要仰望于她,俯视于她。
醉月楼坐北朝南,面向东大街,而这背面则是西大街。此时四楼角落的偏房难得一见的窗子打开了一个缺口。
“你就不担心被人看见?”韩钰萧端着一杯酒一饮而尽。
闻言,那坐在韩钰萧对面的人儿,嘴角轻扯出一抹笑意:“看到又如何?他们又能奈我何?”
韩钰萧眉头紧蹙重重的放下酒杯,半晌才道:“昨晚上那些人是谁派来的?不会是?”
“不是,她还没那个本事。”斜靠在椅背上,桃花眼轻佻顿了顿才道:“这世上谁这么恨不得我死,还有这么的本事?除了兰家那老头便是犬戎那位拓跋太子了。只不过我还有些事不明”
说到这儿,御锦直起身子了来,眸光清冷而又慵懒,水光潋滟看向斜对面“那好似是你弟弟。”
韩钰萧身子微微一僵,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本就冰冷的容颜越发肃然。
此时西大街斜对角一个首饰铺子门前站着两拨人,说是两拨其实只有一拨,另一面只有一个人,白衣飘然眉目温和,端是一位儒雅君子,即使面对这咄咄逼人丝毫未见生气。反倒是语气平静柔和道:“韩公子,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放了这个姑娘。”
被唤为韩公子的人面容俊朗稚气未脱语气有些吊二郎到道:“陆呆子,你还是回书院读你的之乎者也去吧,别再这儿打扰爷的事,否则别怪爷不客气。”
“韩公子,这光天化日之下,你怎能做出强抢民女之事,今日只要我陆清君在这儿,断不会让你做出如此违背礼仪廉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