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则听阮雅兰这么说还以为阮雅兰在心里吃醋,心里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能和阮雅兰走得更近似的,心里美滋滋得意的说:“是啊!以前的一个情人打的电话啊!是不是吃醋了啊!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和以前所有有联系的女人一刀两断,刚才那女的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陪她,只要你开口让我留下来的话,一句话就够了,我保证留下来陪你,绝对不会去的,更不想她之类的。”
阮雅兰讽刺的笑了笑说:“吃你的醋,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我在这里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在这世界上除了我爱的男人以外,绝不会去吃任何一个人的醋,像你这样的负心人值得我吃醋,我想我就是瞎了双眼也不可能的,人家一片痴心的等你,你呢?哎,我看那女的真不知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眼,爱上你这样的人,可悲啊!”
“你。”林永则被气得来火烧五脏六腑,迅速起床穿好衣服说:“我本来还在那犹豫到底是去还是不去,顾及你的感受吧!你却不知我的用心,反倒指责我的不是,好,既然你在心里是这样的瞧不起我,那我还顾及你的感受做什么?”说完转身就匆匆的离去了。
阮雅兰不慌不忙的起身,来到窗户前掀开一点点窗帘看着外面,见林永则开着车消失在夜幕中的大雨中,慢慢的放下窗帘自言自语的说:“你以为谁希望你留下来啊!真是的,早就该走了,况且今晚那讨厌的妖精也不在,我也正好可以去陪少华了。”说完就迫不及待的走出了房间向林少华的卧室走去。
来到林少华的床边,看着林少华熟睡的样子,真是无可言喻心中的心情,见他那熟睡的样子本该感到欣慰,打从心里而言是希望林少华没有忧愁烦恼的,可心里却忍不住一阵阵的抽痛,自己在夜里是那样的思念他,难道他就一点也感应不到吗?他一点也不想念自己吗?难道他就真的已经把自己给忘了吗?在他的心中难道就再也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了吗?不愿接受在林少华心中再无一席之地的想法,想到这里已经泪湿了双眼,慢慢的眼前一片模糊,摇了摇头用手揉了揉眼睛,轻轻的躺到了林少华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林少华的脸,心底的那份爱如同是决堤的洪水无法收拾,瞬间燃起了占有林少华的冲动,温柔而又深情的吻向了林少华的唇。
林少华被阮雅兰给弄醒了,睁开蒙胧的双眼见阮雅兰正忘情的闭着双眼吻着自己,立刻清醒了几分,眼珠子转了转,确定是在自己的房间,双手轻轻的推开了阮雅兰的头说:“兰姐,我这是不是是在做梦啊!”
“做梦。”阮雅兰被林少华这么一问给愣住了,心想:“做梦除了自己以外,不说出来谁也不会知道的,如果不是梦,少华就会拒绝自己的,因为少华受到现实的束缚,而是梦的话,他就可以和自己毫不顾忌的和自己相亲想爱。”阮雅兰想到这里心痛不已,忍住心痛点了点头说:“是啊!这是一个再真实不过的梦了,少华你知道吗?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爱有增无减,没有一分一秒不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呢?想我吗?”
“我也是,我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林少华说完便吻向了阮雅兰,心如爆发的火山一样,激情如火的燃烧了起来。
阮雅兰听林少华这么一句话,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可以肯定那是林少华心底深埋的真心话,感动得一塌糊涂,此刻已不再需要如何的承诺了,听到自己心爱的人想念自己,那幸福的感觉好像已经好久好久后再回来了一样,随着林少华的激情也燃烧了起来。
林少华从阮雅兰的唇一直往下吻,阮雅兰的双手轻抚着林少华的头,吻到胸前一下停了下来,抬起头难过万分的看着阮雅兰说:“不,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为什么要骗我,做梦是不会感觉到痛的,为什么你手上的戒指缠到我的头发我会感觉到痛。”
阮雅兰毫不犹豫的伸出双手将林少华抱在怀里说:“不错,这不是梦,这是真的,那又怎样?我爱你可以不顾一切,你刚才不也同样说了你一样想我,还像从前那样爱我的吗?既然你我真心相爱又何必在乎世俗的那古板而又陈旧的观念呢?何必用那些来束缚自己呢?能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在一起那就是世上最幸福不过的事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要你的什么承诺了,也不会要你负什么责任的,我只是想和我心爱的人相亲相爱,难道这也有错吗?”
林少华用尽全力挣开了阮雅兰的双手坐起身说:“不,刚才我说的只不过是糊话而已,刚醒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更何况是说的话了,刚才对不起!我糊里糊涂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还是快走吧!我累了,我想睡觉了。”
阮雅兰坐起身将头轻轻的靠到林少华的肩上温柔的说:“别再骗自己了,你刚才所说的话都是藏在你心底最深处的话,对,刚才你是做错了,错在半途而废,和自己相爱的人相亲想爱有什么错,你不敢面对我,不敢面对自己的心,你知道你这样让我有多伤心吗?你到底在那怕什么?担心什么啊!别再逃避了好吗?”
林少华伸出手轻轻的推开了阮雅兰的头起床说:“我看是你自作多情了,我想你,我想你做什么啊!你可是我的后妈耶,我对你除了尊敬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了,不说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我和我小妹全都得谢谢你一手将我们凑合,要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我小妹爱着我,现在我心里除了我小妹以外,再也没有如何空间留给任何一个女人了,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忘了吧!不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