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雅兰顺手将手里的酒泼到了林少华的脸上说:“感情是可以像你说的那样随便转移就可以把以前的所有一切都抹去的话,那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为情所困的人了,不是吗?你以为你这样牺牲了自己就能让我忘记你而慢慢的开心起来吗?你错了,你这样反而让我的心更难受,你知道吗?”
林少华用手抹去了脸上的酒说:“你会不会快乐我不敢肯定,但我可以尽快走出那段根本就不应该的感情,人都是自私的,我难道为了你就要单身一辈子吗?不,我做不到,你迟早都得面对我和另一个女的结婚的事实,面对现实吧!”
“说的也是。”阮雅;兰似有所领悟的点了点头,又将自己的杯子倒满举起杯子对着林少华说:“好,另一杯是我为你准备的,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咱们就喝下这杯酒,将曾经所有的一切都随这杯酒喝到心里去,再将所有一切都深藏到心底,从今以后咱们谁也不许再提过去了,如何?”
“第一次喝醉就住进了医院,第二次喝醉喝出一个逼自己假结婚的女人来,这再喝,管他的呢,该面对的始终都得面对,,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一杯酒就能喝醉不成。”林少华想到这里拿起杯子说:“好,希望你能说话算数,我先干了。”说完就一口气喝了下去。
阮雅兰见林少话天河喝完了杯里的酒,急忙放下杯子一下扑到了林少华的怀里哭着说:“不,刚才我只不过是一时之气才说出那样的话来,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绝情啊!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妈妈她永远的离开了我,我妹妹她又和我永远的断绝了姐妹关系,从此不再来往了,唯一值得我期待的就只有你了,我只不过是想见见你,希望能得到你一点点的安慰而已,可你这样的出现却给我带来了一个足以让我致命的坏消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到底是那里不够好,还是我做错了根本不值得原谅的事啊!”
林少华对阮雅兰是既想拒之千里,可又更想捧在手心好好的呵护,复杂的心情真不知该如何对阮雅兰才好,就这样让阮雅兰在怀里暂时的依靠吧!过了一会儿,林少华感觉从心底一股一股的热流向上涌,强忍着压抑,头上开始冒汗了,眼前出先一些奇妙的幻觉。
阮雅兰在林少华的怀里感觉到了林少华的变化,知道药性已经见效了,慢慢的从林少华的脖子吻向唇。
林少华感觉到心中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整个身子像一个火球似的,感觉到了阮雅兰的突然举动,急忙使尽全力推开了阮雅兰说:“不,不可以这样。”
阮雅兰被推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慢慢的坐起身看着林少华说:“居然推开我,现在是不是感觉到身上热得难受啊!你知道你刚才喝的那杯酒里我放了什么吗?别拒绝来自心底的感受,不然你会很难受的,懂吗?现在这里除了我以外再也没有人能让你从中解脱出来。”
“你。”林少华眼中似有一团熊熊烈火似的看着阮雅兰说:“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我在酒里放了春药。”阮雅兰得意的笑着说:“我想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只不过是想做你的女人,做你的老婆,我要你对我负责任,我要你这一生永远都不抛弃我,疼我爱我到老。”
“啊!”林少华宣泄似的怪叫了一声,理智早已经被药性侵占了,一下扑上前抱着阮雅兰狂吻了起来。
阮雅兰从心底激发出一股幸福的暖流,本想任由林少华这样爱抚自己,但得寸进尺的心使得阮雅兰做出了反抗,使力推开了林少华说:“刚才我自动**你却将我拒之千里,现在想霸王硬上弓啊!想都别想,我可以满足你让你现在不用这样难受,不过你得跪下来对天发誓,说你这一生只爱我,永远的陪伴我,绝不会离开我,明天就去和那女的办离婚手续,只要你依我所说的去做,今天我就属于你了,你就再也不用忍受这样的折磨了。”
林少华被推倒摔到了地上,痛让失去的理智又有了点知觉,急忙站起身自言自语的说:“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边说边跑进了浴室,一走进浴室便把门给反锁了起来,将冷水打开淋到了自己的身上。
阮雅兰心想林少华喝下了那放了药的酒,不论怎样都即将心想事成了,不慌不忙的的跟在林少华的身后,来到浴室门口听到门反锁的声音,急忙冲上去推却已经迟了,门推不开阮雅兰明白这次已经前功尽弃了,心里感到万分的失落,边敲着门边说:“少华快开门啊!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受的,我不逼你就了,只要你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就可以了,你知道吗?你这样让我的心好痛好痛。”阮雅兰慢慢的觉得累了,也确定这次是白费心机了,转过身慢慢的离开了,边走边说:“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的,走瞧好了,你总有一天会属于我的,我绝不会败给你今天带回了的那女人的,也绝不会败给一直暗恋你的庄小微,庄小微。”阮雅兰一下有所醒悟的说:“对,我怎么可以把庄小微给忘了呢?现在她应该是躲起来一个人伤心或还被蒙在鼓里吧!不论怎样,这次我想也只有利用庄小微才能抢回少华了。”
林永则坐在河堤边的椅子上,老远就见到白娇丽得意的向自己走来,直到白娇丽坐在了自己的旁边仍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娇丽,一句话也不说。
白娇丽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说:“找我来就是想见我吗?如果只是想见我没有什么话好说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从明天起天天都可以见到我了,同一个屋檐下同一张桌上吃饭,现在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够了。”林永则打断了白娇丽的话说:“你到底想怎样,你明明知道少华是我儿子,却还选择他做你老公,难怪上次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那样熟悉,真是让我想都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