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的门突然开了,阮雅兰在那一瞬间如同见到了希望之门似的,急忙来到萍萍身边说:“怎么样?”
萍萍一副放松天真的样子说:“瞧你紧张的样子喔,放心好了,没事,只是伤口裂开了而已,现在已经缝合了,以前伯母住院时他那样的照顾伯母,现在他伤了你又紧张成这样,你可不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啊!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我和少华是彼此真心相爱的,我们应该算了恋人,可是我又是他的后妈,是啊!我和少华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如果说是恋人关系的话万一传到院长耳里那还得了,妹妹说得对,我不能给少华名分,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所有的人说他是我的男朋友,可是我爱他,不是母亲对儿子那种爱,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阮雅兰在内心自言自语的挣扎着,真不知该如何回答萍萍才好。
“这个问题很难吗?看你想了大半天都还回答不了我,哎!算了吧!既然你不想回答我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刚给他注射了麻醉药睡着了,你进去陪他吧!我先走了。”萍萍说完拍了拍阮雅兰的肩膀走了。
庄小微一支手提着一个袋子,一支手挽着李妈边走边说:“妈,马上就到了,别急嘛!当心摔着了。”
“我能不急吗?才离开几天少华就出事了,把少华给交出来我还真的不放心了,早知道真该当初带少华一起去旅游的。”李妈开始自责起来,可脚步一点也没有放慢。
阮雅兰拿着一碗粥盛起一勺喂到了林少华的嘴边说:“来,先吃点东西吧!两天都没吃东西一定饿了吧!你知道吗?你爸他知道你醒了好高兴,今天起了一个大早特地为你做了以前你最喜欢吃的莲子粥,他就不能来陪你了,他现在正在搞一个新项目,不过他会尽快抽时间来看你的。”
“他不是很希望我死吗?干嘛还这样假好心啊!见我醒过来怕我报仇所以想毒死我啊!他想我死我就偏不死,走,我不想看到你,走啊!”林少华愤怒的将阮雅兰手上的粥打翻到地上。
这时李妈和庄小微走了进来,见到地上的粥,还有阮雅兰愣在那里,李妈忙来到床边坐下用手抚摸着林少华的脸心疼的说:“少华,是谁欺负你了,给我说,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林少华见到李妈感慨万千,一下扑到了李妈的怀里抱着李妈哭着说:“我好想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李妈慢慢的推开了林少华说:“这么大的人了,别哭了,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说好了,我给你做主,傻孩子,我也好想你,你知道你在那说什么傻话吗?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庄小微坐在林少华的背后,轻轻的揭开林少华的衣服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慢慢的放下衣服伸出双手放在林少华的的肩上,慢慢的让林少华转过身和自己面对面,情难控的将林少华抱在了怀里说:“林哥,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居然把你给伤成了这样,等你伤好了带我去找他,我一定要他加倍的偿还。”
李妈和庄小微的突然出现让阮雅兰措手不及,慢慢的回过神来见少华和庄小微抱在一起,而庄小微是爱林少华的,只是林少华现在还不知道而已,心里涌起酸酸的感觉很不是滋味,而又不好上前直接强迫将他们给分开,慢慢的来到床边说:“先劝少华吃点东西好不好,他已经两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庄小微急忙松来林少华,顺手打开了带来的袋子说:“林哥,这些都是你平日里最爱吃的水果,而且这些全都是我刚从国外带回来的,来,我削给你吃。”
“来,我有话要问你。”李妈不由分说拉着阮雅兰的手向门外走去,来到门外李妈放开阮雅兰的手,双眼目不转睛的如同审问犯人似的说:“我暂时离开少华就是想多给你们相处的时间,让少华接受你,让你们能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可我才离开几天,少华就出这样的事了,你说,少华怎么会弄成这样,我要听你亲自给我说,看你所说的和我所听说的是不是一样。”
阮雅兰深呼吸了几口气说:“那天少华带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我和永则回家发现他们衣衫不整,正在那卿卿我我的,我怕那女的把少华给带坏了,上前把那女的给赶走了,也许是少华多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吧!他当着永则的面羞辱我并做一些不礼貌的动作,永则一发火教训了少华,不小心把少华给推到了烂酒瓶上,所以少华才伤成了这样。”
“不,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少华是我从下把他带大的,我还不了解他不成,少华会羞辱你我也不相信,少华从小受的委屈还少吗?可每次受了委屈他都只是把自己关到房间里生闷气罢了。”李妈挥了挥手说:“先不说这些了,怎么没看见我表姐夫啊!”
阮雅兰埋着头不敢正视李妈的眼神说:“永则最近正在搞一个新项目,暂时还抽不出时间来。”
“什么,搞新项目。”李妈听了真是气打一处来说:“儿子都成这样了,居然还能专心的去搞什么新项目,钱是能够找得完的吗?气死我了,他现在还缺钱花吗?真是的。”
庄小微打开门来到李妈身边说:“妈,林哥他说他不想待在医院,他想到他自己租的屋子去休养,我劝他可他就是要坚持。”
李妈点了点头说:“也好,就依少华吧!你去把出院的手续给办了,我去帮少华给收拾一下。”说完就当阮雅兰不存在似的走进了病房。
第一章
自从和林少华分开后,阮雅芝近半个月心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释放,虽然半个月以来一直都陪着阮母,但一直以来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每一天的,有时发呆有时望着窗外轻轻的叹气,仿佛若有感慨似的。
阮母看在眼里心痛不已,忍了半个月终于忍无可忍了,见阮雅芝又坐在自己的旁边发起呆来,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阮雅芝的肩膀说:“芝儿,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别闷在心里,那样不仅会难受,而且还容易闷出病来,说出来会好过些。”
“妈,你多心了,我没事。”阮雅芝强颜欢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