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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作者:趁桃红柳绿|发布时间:2024-12-19 11:27|字数:2051

  “喔,她。”林永则指了指阮雅兰,然后又指了指迷迷糊糊的林少华说:“她是他妈。”

  “你现在知道了吧!还不赶快走。”阮雅兰手指向门口,以一副霸道的口气命令小雪。

  “我……。”小雪慢慢的站起身,此刻不知该如何开口要钱。

  林永则领悟到了小雪的难言,急忙从兜里摸出钱包随便取出几张数也不数的来到小雪身边递给了小雪说:“快走吧!”

  小雪拿着钱向外跑去,边走边捡起自己的鞋和皮包狼狈的离去了。

  林少华站起身东倒西歪的去追小雪没追回,又慢慢的东倒西歪的返回到阮雅兰的身边说:“你干嘛让她走啊!她今晚说好了要陪我睡觉的,现在她走了谁来陪我睡觉啊!”林少华慢慢的抱住阮雅兰闻了闻说:“怎么你身上的香味和她的不一样啊!哎呀!管他的呢?反正你身上这香味我也喜欢,今晚你陪我睡觉好不好啊!”说完如同把林永则当不存在一样,旁若无人似的慢慢吻起阮雅兰来。

  “我愿意,别说是陪你一晚,就是陪你一年、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我都愿意,可是现在林永则在面前,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啊!为什么刚才在出租屋你不要我陪你呢?少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这样让我的心好痛好痛。”阮雅兰在内心痛苦的挣扎着,泪水悄悄的流了出来。

  林永则被气得来七孔冒烟,急忙上前抓住林少华一拉将旁边茶几上的酒瓶打翻在地,酒瓶也摔碎了,顺手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到了林少华的脸上说:“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她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后妈啊!你怎么可以调戏你的后妈呢?像你这样的人渣是天地不容的,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啊!”

  林少华被林永则打了一个耳光反而清醒了一些,“我应该趁着酒劲将兰姐说得一文不值,让她对我失去信心,那样她才会恨我放弃我。”林少华想到这里做喝醉了酒的说:“你以前玩过的女人还少吗?又何必这么在乎她呢?在这个经济社会里,只要有钱什么办不到啊!反正我们家也不缺那个钱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晃也有那么久了,该换换口味了,她反正又不是我的亲妈,怕什么?你就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你所有的一切到将来还不都是我的嘛,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

  林少华每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狠狠的刺到了阮雅兰的心上,阮雅兰感到是痛彻心肺,不断哭着的摇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林少华的嘴里,此刻真希望自己是瞎子、是聋子,就不用听林少华那残忍的话了,也不用看到林少华现在坠落的样子。

  “畜生,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林永则气得冲上前伸出手抓住林少华的领口,另一支手则高高的举起准备打下去了。

  打在林少华身上无疑是痛在阮雅兰的身上,阮雅兰怎么舍得林少华挨打,更何况是在自己的眼皮下,急忙冲上前伸出双手紧紧的抓住林永则的手说:“别和少华计较,他只不过是喝多了酒说了什么话我想她根本就不知道,不然的话他是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日的他从没这样和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看他是在那借酒装疯罢了,平日里没喝酒我看是没那个胆,谁都知道酒醉心明白,他刚才说的也许都是压抑在他心底的真心话。”林永则一支手紧紧的抓着林少华,另一支手又被阮雅兰给大挡了下来,无可奈何之下一气将林少华给推了出去说:“去死吧!”

  林少华喝了酒本来就东倒西歪的站着都有点晃动的样子,头重脚轻的无法控制,一连退了好几步稳不住身子摔到了地上,却正好倒在了掉在地上摔碎了半截瓶身的酒瓶上,「啊!」林少华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痛叫了出来,一下又失去了知觉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阮雅兰看在眼里傻眼了,愣了愣回过神来放开了林永则的手跑到林少华身边蹲下身子说:“少华,别怕,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爸打你的,来,我扶你到沙发上坐下再说。”

  林永则心中怒气未消,转过身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阮雅兰吃力的将林少华扶到了沙发上说:“少华,你怎么了,你开口说话啊!”阮雅兰用手轻轻轻轻的拍了拍林少华的脸,这才见到自己满手是血,「啊!」不由得惊慌失措的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林永则急忙转过身。

  “血,我手上怎么那么多血啊!那里来的血啊!”阮雅兰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一下用尽全力的将林少华转了转身,见林少华背上插着半截酒瓶,“这,怎么会这样?”

  林永则走过来看见一脸惊慌的说:“这,我只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一下而已,怎么会这样啊!”

  “你还说呢?我都说了少华是因为喝多了酒才会这样嘛,少华,别怕,没事的。”阮雅兰显得六神无主,“怎么办?少华现在一定很痛,需要我的帮助,我不可以慌,怎么办?送医院,对,送医院。”阮雅兰自言自语的一下站起身说:“你还愣着做什么啊!少华都这样了,快背他送去医院,我去开门。”说完就跑去开门去了。

  林永则坐在急诊室门前显得六神无主,阮雅兰则心急如焚的在急诊室门前来回不停的走着,心里的痛仿佛不在林少华此刻所受的折磨之下似的,真希望此刻能将林少华的痛分担一点点在自己的身上,如果可以的话愿能代替林少华所有的痛,但这一切都不可能,显得那样的茫然手足无措,急诊室的门突然开了,院长从里面走出来看着阮雅兰和林永则无可奈何的叹了叹气说:“血是止住了,伤口也缝合了,虽然在生命上没有什么危险了,但也不容乐观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阮雅兰迫切的问道。

  “是啊!”林永则目不转睛的看着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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